今天的酒会是温致舒主办的,请的都是平日里来往较近的世家名流,这种酒会是各家继承人结交人脉,拉拢人心的名利场,温禾从小到大见得多了。她只当这次跟往常一样,就是个寻常宴会而已。可当温致舒领着一个年轻女孩儿出现在这里时,温禾才意识到今天根本不是普通酒会。温致舒领着的那个女孩儿穿了一身粉色高定纱裙,裙子倒是好裙子,只不过穿在她身上,衬得裙子倒有些小家子气了。女孩儿长相清丽,细看之下跟温禾还有两分相像之处,...
今天的酒会是温致舒主办的,请的都是平日里来往较近的世家名流,这种酒会是各家继承人结交人脉,拉拢人心的名利场,温禾从小到大见得多了。
她只当这次跟往常一样,就是个寻常宴会而已。
可当温致舒领着一个年轻女孩儿出现在这里时,温禾才意识到今天根本不是普通酒会。
温致舒领着的那个女孩儿穿了一身粉色高定纱裙,裙子倒是好裙子,只不过穿在她身上,衬得裙子倒有些小家子气了。
女孩儿长相清丽,细看之下跟温禾还有两分相像之处,尤其是眉眼。不过她看上去怯生生的,不似温禾这般自信张扬。
温禾盯着那位女孩儿,心里隐隐不安,她有一个可怕的猜想急需被证实。
温禾招了招手,家里的管家江叔在温禾耳边低语道:“小姐,那位是董事长的私生女。”
温禾脑子“嗡”地一声,像是被人给当头一棒。
她做梦也想不到从来没跟她妈妈吵过架的父亲竟然有私生女,还都已经这么大了。
景黎在旁边看她脸色阴沉的难看,出声问她:“怎么了?”
温禾没回复景黎,她的目光都聚集在温致舒身后的那个女孩儿身上。
纤眉微挑,那双明丽动人的眼睛尽是不屑,红唇噙着嘲讽的笑说道:“我说呢,怎么老远就闻到一股穷酸味儿。”
景黎此刻还不知道那女孩儿是温致舒的私生女,不过看着温禾的反应,他知道这女孩儿的身世一定不简单。
他眉眼疏淡的看向那个女孩儿:“她是?”
温禾轻扯了下唇角:“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罢了。”
景黎狭长的眼轻眯,撩了撩眼皮,看来今天有好戏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