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监狱里面,居然用跟人睡觉来做赌资,她为什么要告诉他!简凝挂了电话。傅淮舟,你也难受了吗?十年,就算养只猫养只狗都不可能没有感情吧?就算你是演戏,入戏太久,你会不会把自己也当做剧中人?只是,我再也不是当年的简凝。我们之间,两清了。你再还我一个孩子,我们就两清了。傅淮舟整个人栽倒在沙发里面,这个女人疯了,她现在开口闭口都是钱,如果他不给她,她就要去找别的男人。只要有钱的男人,任何一个,她不会管那个...
她在监狱里面,居然用跟人睡觉来做赌资,她为什么要告诉他!
简凝挂了电话。
傅淮舟,你也难受了吗?
十年,就算养只猫养只狗都不可能没有感情吧?就算你是演戏,入戏太久,你会不会把自己也当做剧中人?
只是,我再也不是当年的简凝。
我们之间,两清了。
你再还我一个孩子,我们就两清了。
傅淮舟整个人栽倒在沙发里面,这个女人疯了,她现在开口闭口都是钱,如果他不给她,她就要去找别的男人。
只要有钱的男人,任何一个,她不会管那个男人是谁。
心脏被拧得很难受。
十年,简凝15岁走进他设的圈套,对他爱慕,18岁上了他的床,从此跟着他,他心里一直觉得简凝只有他一个男人,就算分手了,也没有想过她会有别人。
可如今,她不但有了别人,她的男女关系还混乱不堪,她因为不能顺利找到合适的工作,她开始出卖肉体。
她不但卖,她还要告诉他。
傅淮舟等着电话响起,等着那个下贱到无底线的女人打电话给他,可是盯着电话很久,屏幕上除了垃圾短信和广告闪动,什么也没有。
傅淮舟深呼吸,电话号码回拨了过去,电话半天都无人接听,一排衬衣扣已经解开,露出肌肉精健的身材。
咽下唾沫的声音都是紧张,背上的汗还在冒,简凝为了钱出去找男人的画面感太强,听筒里传来一声“喂”,傅淮舟心里一块石头突然落地。
“在哪儿?”
“正要出门。”
出门?!
傅淮舟握紧拳头,“到我家来。”
“可我跟别人已经约好了。”刚刚约好了要见医生,简凝得去一趟医院。
傅淮舟闭上眼睛,“我劝你最好马上过来,不然等我把你揪出来的时候,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简凝惹不起傅淮舟,挂了电话,只能跟医生约到次日上午,打车去了傅淮舟的别墅。
看到简凝,傅淮舟拍了拍沙发,“坐过来。”
支票递到简凝的手上,“这是这一个月的钱,以后每天晚上过来,记住一点,上我床的期间,保持身体干净。”
简凝做出欣喜的样子抢过支票,吧唧吧唧亲了支票几口,怕傅淮舟反悔似的装进包里,“放心,我收了老板的钱,就一定不会跟别的男人乱来的,这一个月我保证每天洗得干干净净的伺候老板。”
简凝是真的有点高兴,如此,她不用挖空心思想怀孕的事儿。
多做些时日,总会怀上吧?
傅淮舟站起来,点了一支烟,简凝从头至尾不提她的父亲,更不提他们的恩怨,那样平静自然。
越是如此,他越是觉得这种感觉让他心里极不舒服。
洗好澡出来,傅淮舟看见简凝拿出一板药片吃,拿过来一看,妈富隆长期避孕药。
他深呼吸,简凝已经换上了他的睡衣,她走过来,勾着他的脖子开始吻他的喉结,“收了你的钱,不能让你戴套的,我自己吃药,免得让你吃亏。”
傅淮舟狠狠一把掐住女人臀,“你他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贱了?”
“什么时候你不知道吗?我一直这么贱啊,从十八岁开始,不是吗?”她吻他,嬉笑着。
傅淮舟却笑不出来,他只能将她摁在床上,抵死贯穿她,他像是得了失心疯似的,一巴掌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你他妈睡了多少男人!啊?睡了多少!”每每这时候,简凝都只是笑而不语,用更*的律动来回答傅淮舟的问题。傅淮舟知道,这一个月,简凝都是他的人,他想怎么睡她都可以,这一个月,他付了钱,她为他服务,也好,他们之间的关系,仅仅是交易。这一个月过去,简凝是人是鬼,都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他不会再像今天这样躁动不安了。
傅淮舟警告自己,一个月后,桥路各归,所以关于简凝的一切,他都不会去查。
他不在乎她,凭什么去查?
简凝每天晚上都会到傅淮舟的别墅陪他*,仅限于*,两个人都不问对方近况。
简凝会躲着傅淮舟跟医生沟通发信息,傅淮舟装作没有看见,可是好几次,他看见简凝聊完后就将信息删除。
若不是见不得人的关系,何需如此?
好多次好奇,想要趁她睡了的时候查看她的手机,可她都关机睡觉,开机需要密码,光有指纹不行,他只能将她的手机再次关机。
只是奇怪,自从简凝回来后,工作压力再大,傅淮舟忘记吃安眠药也能入睡。
而且一觉睡到天亮。
简凝比他先起,从来不打扰他睡觉。
傅淮舟想比简凝早点起床,看看她起床后都干了些什么,醒来时身边都没有人。
他感觉自己的心态出了问题,他期盼一个月的期限,可偶尔想到一个月过一天少一天的时候,他便开始焦虑。
简凝以后还缺钱怎么办?
如果她不赌还好,赌博是没底的,万一一把输没了,她是不是陪别人睡一觉就抵掉赌资了?
想到这个问题,傅淮舟再次失眠了。
他终于知道简凝什么时候起床的,她在刷牙,洗脸,穿衣服,她朝着床边走过来,就站在他的边上,他感觉到她的靠近,她的嘴唇印在他的额头,“早安。”
她转身离开。
他僵硬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每天早上都是这样离开的吧?
心脏被勒紧,又闷又疼。
一个月期限的头天晚上,简凝十点还没有回到傅淮舟的别墅。
傅淮舟心里有点堵,想打电话,又觉得掉了份。
快到十二点时,傅淮舟刚要打电话,大门的密码锁就被摁响了。
今天的简凝穿得很休闲,她穿了平底鞋,走进来,步子很慢。
她拎了些菜,走进客厅看见他坐在沙发里看手机上的新闻,便笑嘻嘻的说,“还没睡啊?我买了些菜,做宵夜给你吃好不好啊?”
一个月,简凝从来没有提出做饭。
她从环保袋里把菜一样样拿出来,很丰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