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太阳已经出来了,山顶缭绕着的雾气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点点霞光。可山顶上还是有些寒意,即便身上已经有些许阳光洒落,可林洛施仍然觉得,寒凉彻骨。她的跛脚因为受了点寒,又开始剧烈疼痛了。她垂眸看向自己打着石膏的腿,麻药已经散去了,取而代之的仍然是彻骨的疼痛。她打开随身携带着的小包,从中摸出来一个药瓶,仰头就将药物吞了进去。陆齐铭拿过她手中的药瓶,喃喃地念着上面的‘止痛药’几个字。他心底闪过一抹愧疚,...
现在太阳已经出来了,山顶缭绕着的雾气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点点霞光。
可山顶上还是有些寒意,即便身上已经有些许阳光洒落,可林洛施仍然觉得,寒凉彻骨。
她的跛脚因为受了点寒,又开始剧烈疼痛了。
她垂眸看向自己打着石膏的腿,麻药已经散去了,取而代之的仍然是彻骨的疼痛。
她打开随身携带着的小包,从中摸出来一个药瓶,仰头就将药物吞了进去。
陆齐铭拿过她手中的药瓶,喃喃地念着上面的‘止痛药’几个字。
他心底闪过一抹愧疚,嗫嚅了会,才轻声说道:“腿又疼了吗?”
林洛施接过他递过来的药瓶,然后收好,这才点头道:“山上有些冷,受了寒就会疼。”
陆齐铭闻言眸底有了些湿意,这点程度的冷风,林洛施的腿却都受不住。
他推着林洛施的轮椅,向自己的车走去。
“山上有些冷,我送你回去吧。”
可林洛施却觉得他在回避着自己的问题,所以才岔开话题。
心里的冷意逐渐蔓延至全身。
上了车林洛施偏过头看向车窗外,再也没有开口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