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熙撑着栏杆,看着还在打电话的顾艳琴,清澈的眸子里慢慢染上了许多说不懂得情绪。对方还在继续:“当年要不是看在霍家还有点利用价值的份上,我也不会让斯南受这口气,这些年霍家也不行了,找个机会吞了吧。江月熙?她要真为她爸妈好,自己消失或许我还能给那两老家伙留口气。”似乎对方说了什么,顾艳琴发烦躁转身:“担心斯南做什么,那小子现在被这死丫头恶心的连家都不回,我坚决要这个祸害给我死远远……”话还未说完...
江月熙撑着栏杆,看着还在打电话的顾艳琴,清澈的眸子里慢慢染上了许多说不懂得情绪。
对方还在继续:“当年要不是看在霍家还有点利用价值的份上,我也不会让斯南受这口气,这些年霍家也不行了,找个机会吞了吧。江月熙?她要真为她爸妈好,自己消失或许我还能给那两老家伙留口气。”
似乎对方说了什么,顾艳琴发烦躁转身:“担心斯南做什么,那小子现在被这死丫头恶心的连家都不回,我坚决要这个祸害给我死远远……”话还未说完,就跟江月熙四目相对。
顾艳琴毫不顾忌的挂断电话,美眸微挑:“听到了也好,结婚五年了?都没让丈夫喜欢过你一点?江月熙,你也别怪我这个长辈做事心狠手辣了。”
江月熙强忍着心底的恶寒,看向她道:“所以你要怎么做?”
顾艳琴叹了口气:“老太太喜欢你,不会同意离婚,所以……只能丧偶了。”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说的有些过分,她颇为仁慈的补了一句,“你放心,作为补偿,霍家我们不动。”
江月熙抬脚,一步步走到顾艳琴面前,而后很轻很轻地说了一句:“真不愧是一家人。”
顾艳琴看着江月熙离去的瘦弱背影,心口莫名发闷,她抬手捶了捶:“可怜她做什么,这死丫头真是越来越心机了。”
夜渐渐深去,磅礴大雨也将这城市的肮脏慢慢洗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