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胭脂你去其他街上帮我买两间铺面,陈笙不是开酒楼吗?咱也开一个,我就不信我比不上她。”陈笙收到消息,说是萧素兰最近挺忙,又是开酒楼,又是开药材铺面的。数钱数到手软的陈笙,最近心情大好。“看来是要让萧素兰的日子过的更加精彩一些了。”陈笙心想着,准备暗戳戳地给她挖了一个大坑。...
今天是萧景枫的大婚,在这么热闹的日子里,陈笙怎能不送他一份大礼。
她找了一盏蜡烛点燃,丢在库房两侧的厢房里。
一时间,烈焰冲天而上,浓浓的黑烟飘向夜空中。
陈笙朝着人多的地方大喊。
“库房,走水了,库房,走水了。”
陈笙喊完,“嗖”飞上不远处的屋顶,看着院内的护卫、下人们提着水桶来救火。
“库房内都是贺礼,赶紧都搬出来,别让大火给烧了。”
陈笙笑眯眯的在屋顶上大喊。
这时的院子里早已乱作一团,有谁还会留意,喊话的人是谁?
有人看了一眼库房,大门虚掩着,也不再犹豫赶紧上前往外搬物品。
火势越烧越大,前院里客人们带来的家丁、护卫也加入了救火的行列。
陈笙见来了不少外人,悄悄用手指弹出一粒小石子,打在一个家丁的腿上。
这个家丁正抬着小箱子,从库房走出来。
突然腿上一阵酸痛感,一个跄踉摔倒在地,一箱子银元宝咕噜噜撒了一地。
就这点银子出现在萧景枫的府上,却是一点都不惹眼。家丁们蹲在地上,七手八脚得捡着撒落的银元宝。
而此时,不远处几个堆在一起的箱子,却莫名其妙的翻倒在地。
每一个箱子里都装了不少银子,眼尖的看了一眼,就明白其中的缘由了。
毕竟来给萧景枫送贺礼的不会全都现银来。
陈笙手里的小石子,嗖嗖的飞出去,大点的箱子全都被她破坏了。
库房的院子内,被打坏的箱子“哗啦啦”向外流淌着银元宝,那情景还是非常震撼的。
陈笙见目的达到了却没着急走,一个转身,趁乱翻进了萧景枫的库房。
皇子府里的库房还是有些银两的。
陈笙快速搜刮了一圈,足足有二十几万两现银。
她环顾四周,一些不知放了多久的布匹和锈掉铜钱散乱放在库房中。陈笙灵机一动,又想到一个好主意,准备给萧景枫来个火上浇油。
当晚,陈笙把萧景枫的库房搬空后,还在京城里散播了一堆传单。
传单上写着:“萧景枫犹如硕鼠,偷拿国库银子,为富不仁。绿林好汉目不忍睹,这才劫富济贫,锄强扶弱。”
陈笙把从库房里拿来的陈旧铜钱,四散在西城区的穷苦百姓家里。这样她散播的那些传单,可信度立马又增加了几分。
第二日一早,萧景枫去上早朝时,直接被景元帝留在宫中。
这一留就是两日,谁也不知道萧景枫在宫中做什么了,他被送回皇子府后,闭门思过不见任何人。
陈笙在家静等,萧景枫被景元帝收拾的消息,却没想到雷声大、雨点小,景元帝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此事实在是太过反常。
陈笙哪里知道,萧景枫在宫里这两日,被景元帝下令抽了一百鞭子。
景元帝是不会承认自己的儿子是个硕鼠,偷拿国库银子的事。
他不能让皇家的颜面尽失。
朝中大臣们纷纷写了奏折弹劾此事,最终被景元帝一一警告,这才让他们闭嘴。
不过此事并没有因此而揭过去。
景元帝暗中派人彻查户部账目,但凡牵扯到萧景枫的官员,被下了大狱的、被判流放的,没有一个能全身而退。
虽然景元帝这些事做的隐蔽,但是朝中大臣和皇室宗族都是极为清楚。
他们隐约感觉萧景枫怕是与皇位无缘了。
京城里有不少达官贵人,都把目光转移到萧锦之的身上。
景元帝能拿出手的儿子的实在是不多。
萧锦之从小流落在外,但他是先皇后嫡子,让他继承皇位,朝中肯定不会有人反对。
一时间萧锦之的府邸,来拜访的人络绎不绝。
来拜访的人,自然不会空着手。一整天下来,萧锦之和萧素兰两人收礼到手软。
自从萧锦之的身份被确认之后,两人一直沉浸在喜悦当中。
但他们并不敢太过招摇,现如今萧锦之的位置还不稳。
现在的萧景枫自己作死,朝中大臣纷纷对萧锦之示好,萧素兰和萧锦之的内心,也按捺不住了。
“殿下,你说我们这么银子做什么好,总不能一直放库房里吧。”
连续几日,除了朝中官员送来不少银子外,京城内的商贾,那是流水一般往萧锦之府上送银子。
除了送银子,各种珍奇异宝、美人、马匹也都没少送。
萧锦之后院里的妾室就已经有10个,这还是萧素兰精挑细选过的。
身份、地位、相貌普通的,都被萧素兰拒之门外。
“素兰,你自己看着办好了,家里的一切都归你管。”
萧锦之很是温柔的把萧素兰抱入怀中,一副爱她入骨的深情模样。
“那我也在京城多买几个铺面,让咱的元宝生元宝。”
“好,你想买什么随便去买好了。”
萧锦之把萧素兰哄的很是开心。
萧素兰对他的管束也就松了很多,他有更多时间做自己的事。
萧锦之刚从萧素兰屋里出去,萧素兰就把胭脂叫过来。
“胭脂出去打听看看,长安街上有没有铺面。陈笙能依靠开铺面赚那么多银子,我萧素兰自然也是可以的。”
萧素兰自感手里一下多了几万两银子,自己就能在京城横着走。
结果胭脂回来之后,萧素兰就被打脸了。
她这几万两银子也就刚够买铺面的,至于铺货怕是银子都不够用了。
萧素兰气闷的要死,萧锦之不是皇子的时候,她比不过陈笙。
现在好不容易把萧锦之熬成皇子了,但还是让陈笙压她一头。
“我还真跟陈笙八字不合,只要有她的地方准没我什么好事。”
“罢了,胭脂你去其他街上帮我买两间铺面,陈笙不是开酒楼吗?咱也开一个,我就不信我比不上她。”
陈笙收到消息,说是萧素兰最近挺忙,又是开酒楼,又是开药材铺面的。
数钱数到手软的陈笙,最近心情大好。
“看来是要让萧素兰的日子过的更加精彩一些了。”
陈笙心想着,准备暗戳戳地给她挖了一个大坑。
陈笙坐在前院的小书房里,喝着茶,吃着点心,听方师爷叙说他探听到关于萧景枫的消息。
萧景枫被禁足在宫里的那三天,景元帝带着亲卫直接把户部给围了。
萧景枫跪在户部,景元帝亲眼目睹着账房先生清理户部最近五年的账目。
户部的一众官员,全被抓起来拷打,谁敢隐瞒一句,查出来诛灭九族。
户部的官员有嘴硬的,一个人被杀头不可怕。但听到诛九族,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全都怂了。
“我听宫里人说,户部的官员是当着四皇子的面被拷打的,那场面非常血腥。”
“有的官员一盏茶的功夫都没能撑下来,什么都招了。”
户部的这些人精,做的账目不是一般的漂亮。
没有这些人的主动招供,仅凭景元帝带来的账房先生,查上个十天十夜,也看不出账目里面的猫腻。
这些人在严刑拷打之下,才一个时辰的功夫,萧景枫这五年,在户部前前后后挪用的100万两白银的账本,就摆到了景元帝的面前。
100万两雪花银,那是由多少农户、商户交的税银,才能积攒起来的。
就被萧景枫就这么偷偷摸摸的取走了?
景元帝看到账本后雷霆大怒,伸手“啪啪”地扇了萧景枫两个耳光。
如果不是刘贵妃冒死赶来阻拦,萧景枫怕是要挨一顿胖揍。
“方师爷,萧景枫做出这等事来,只是让他闭门思过,这处置的也太轻了一些。若是其他皇子,怕是被立刻夺去皇子的头衔。”
“大小姐有所不知,当下皇上虽已上早朝,但朝中的大小事务,还是由刘贵妃在帮忙处理。皇上沉迷长生之道,早已经不太在意朝中的事。”
正端着茶盏的陈笙,差点没把手里的茶洒在身上。
她这还是头一次听说,景元帝竟然还有这种爱好。
“人怎么可能长生不老,能活到百岁怕已经是极限了。”
陈笙没好意思说,苍齐国这边60岁已经是高龄,百岁那绝对是老寿星。
方师爷叹了口气,“哎,可惜皇上看不透。”
“皇上现在正用得着刘贵妃,这才没有过重的责罚四皇子。”
“但四皇子怕是和皇位无缘了。”
“皇上的疑心重,册立四皇子为太子的话,估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起兵造反。”
陈笙轻笑。
“皇上哪里知道,他萧景枫早已经在暗地里养私兵、打造武器了。”
“萧锦之那边呢,有什么动静吗?”
萧景枫在宫中闭门思过后,萧素兰也开始不安分了。陈笙琢磨着萧锦之也会有所行动,不会一直龟缩在他的府里。
“九皇子,最近忙于应酬,天天请他出去吃喝玩乐的人,已经排到年后去了。”
“只有这些吗?萧锦之会只满足于吃喝玩乐?”
方师爷淡然一笑。
“大小姐,九皇子如此做事,更说明他的心思重。越会掩盖自己本性的人,越是危险。”
“就像毒蛇一般,总隐藏在暗处伤人。”
陈笙微微点头,她非常认同方师爷这番话。
萧锦之能让萧素兰一直为他所用,在他生命垂危的时候,甚至让萧素兰不惜牺牲家人的性命,也要保护他,足以说明他的心思很不简单。
“着看来收拾萧素兰的时候,也不能对萧锦之掉以轻心。”陈笙在心里盘算。
没过几日,萧素兰的酒楼和药材铺子开张了。
萧素兰的酒楼,档次还是蛮高的,装饰花了不少银子,还请了名厨来撑场面。
陈笙一看这架势,立刻让城外百安村的刘玉江,带着村里的小乞丐来吃酒席。
一群衣衫褴褛,浑身脏兮兮的小孩,闹哄哄地冲进酒楼,一楼大厅瞬间就炸锅了。
“走走走,一群小叫花子来捣什么乱。”
酒楼的伙计往外赶着人,刘玉江直接拍下一锭50两的银子。
有银子赚总不能赶客吧。
但让一群小乞丐坐下,可想而知1楼大厅里的其他客人,没一会儿工夫全都跑了个干净。
一次两次,或许酒楼感觉没什么大碍。
但次数多了,酒楼掌柜终于反应过来,他怕是被人坑了。
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萧素兰开的酒楼,菜品价格不菲,但里面经常能遇到小乞丐。
久而久之但凡是有点身份的,就不会去萧素兰的酒楼,免得去了掉身价。
收到消息的萧素兰,气急败坏的一脚踹开身边给她捶腿的小丫鬟。
“陈笙真是欺人太甚,我这酒楼开得好好的,也碍不着她什么事儿,她怎么就这么不要脸,上赶子来给我添堵。”
“现在倒好,我在酒楼里前前后后砸进去4万两银子,现在怕是全都打了水漂。”
这会儿萧素兰完全忘记,以前她是怎么给陈笙添堵的。
“夫人,陈笙就是看夫人开酒楼生意好,她心生嫉妒,才这般无赖找茬。”
“夫人再忍耐几日,等九皇子被封为秦王,到时候加封夫人为秦王妃,陈笙可是要跪在你脚下给你请安的。”
现在萧锦之还没正式受封,可以说是名不正言不顺。
但如果萧锦之被封为秦王,陈笙哪怕是镇国大将军的嫡女,见到萧素兰也要上前行礼。
萧素兰听胭脂如此说,心中瞬间畅快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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