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言情题材的小说《重男轻女?我反手就上北大》,是作者“红豆可可”精心编写的,该书中的关键人物是佳佳招娣,精彩内容介绍:“你有能耐了!你真是有能耐了,来了几个月就要把我这里掀翻天了是不是?”“读了点书就要出去闯世界了是不是?看饿不死你丫的!……...
《重男轻女?我反手就上北大》小说简介
短篇言情题材的小说《重男轻女?我反手就上北大》,是作者“红豆可可”精心编写的,该书中的关键人物是佳佳招娣,精彩内容介绍:“你有能耐了!你真是有能耐了,来了几个月就要把我这里掀翻天了是不是?”“读了点书就要出去闯世界了是不是?看饿不死你丫的!……
《重男轻女?我反手就上北大》精彩章节试读第一章招娣
十岁那年,我妈出轨了一个有钱男人,和我爸离了婚。
她说她的新老公不能接受我,她没办法带我一起生活,让我爸自己想办法。
我爸是一个矜矜业业以家庭为主的传统男人,自打我出生后,就在外奔波赚钱,只为了让我和我妈过上好日子。
只是没文化没学历的男人只能做一些粗俗的体力活,赚微薄的辛苦钱,没法覆盖一个爱美女人和一个嗷嗷待哺孩子的开销。
他和我妈经常深夜争吵,我妈总是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一个没用的男人。
说她同学的男人,早就做生意在省城买了别墅,同学整天过着富太太的生活,而我们一家则蜗居在城市狭小的城中村里,十几户人家挤一个卫生间。
我妈终于忍不下去,勾搭上了一个有钱男人,和我爸提了离婚。
我爸一个一辈子没喝过酒的男人,那天晚上喝的酩汀大醉。
离婚那天,我妈穿着上万块的貂皮大衣一脸恶心地看着我爸。
“当初真是瞎了狗眼跟了你,白费我这么多年的青春。”
“他不接受佳佳,你自己想办法带,别让她打扰我的生活。”
她走的利索,爽快,甩了我爸五千块钱算是分手费和今后的抚养费。
我牵着我爸的手,一脸茫然地望向他,男人的手抖地厉害,掌心也是一阵冰凉。
我爸双手抵着我单薄的肩膀,眼睛里满是泪水,“爸爸一定会把你养大,就算一个人砸锅卖铁,也不会扔下你不要。”
彼时还是孩子的我,天真的相信了这句话。
直到三个月后,城中村的小房子里来了一个穿得时尚的女人,身后跟着一个淌鼻涕的小男孩。
女人看了我一眼就皱起了眉头,我爸站在他身旁看着我直叹气。
“佳佳,爸爸对不起你,你先去跟奶奶住一段时间,等爸爸有钱了,爸爸就来你回来,好不好?”
我没说话,小圆眼睛红红的,噙着泪。
我不敢哭,我知道哭也没用,哭不能让妈妈回头,也不能让爸变有钱。
就这样,知道我又要被抛弃了。
走时,特地去大商场给我买了一条花裙子,是时下最新的款式,要一千多,我从未穿过这么贵的裙子。
阿姨的脸有些垮,却终究没有多说什么。
我爸连送都没送我,嘱托了乘务员记得叫我下车后,就转身离去,我看着他牵着那个小男孩的手,总觉得心里空空的。
我没见过奶奶,从出生后就跟着爸妈一起住在城中村里,逢年过节只有爸爸一个人回去。
妈妈说,奶奶重男轻女,我妈没生下儿子,奶奶也不许她回去过年。
每逢节假日,我就和妈妈缩在孤零零的城中村里数日子。
数着爸爸还有多少时间回来,数着我还有多久能吃到爸爸带回来的糖。
奶奶是土生土长的乡下人,顶着一张灰扑扑,满是皱纹的脸,一个人住在乡下,有着一代农村女人最朴实的名字。
招娣。
我爸给我了一个信封交给奶奶,算是我的抚养费。
奶奶生性暴躁,不是个和善的人。
见到我的第一面,脸上的嫌弃就藏不住。
“一个丫头片子,早就让他扔了,他当个宝贝一样领着,现在又不要了,扔给我,合着我他妈伺候完他老子,伺候他小子啊!”
奶奶很会骂人,能骂半个小事不带重样的,一路骂到出站,骂到进村,骂到低矮漏雨的小破茅屋。
我跟在她身后,一个人拖着有我一个人高的行李,拖得手指发红,拖得白色裤腿全是泥。
她又一脚踢在我身上,“死丫头片子,走个路都不会走,难怪你那黑心肠的娘不要你,嫌你是个拖油瓶,你妈就是个丧门星,生了你这么个小丧门星!现在你老子也不要你了,你开心了吧!”
她很用力,我一下摔在地上,手蹭破了皮,忍着泪没哭。
她看了眼我的伤处,头也不回的走了。
后来我才知道,我妈走后,我爸经人介绍又认识了一个有钱的阿姨,那个阿姨有点小钱,图我爸长得周正,没想到听说了我爸还有一个女儿后,立马板着一张脸回绝了。
新阿姨虽然不排斥我,但也明确表示了不允许我和他们一起生活。
那个时候,拖油瓶三个字像是一个魔咒一样环绕在我的头顶,压得我从此连抬头都费劲。
乡下的房子只有低矮的两间房,灰扑扑的土灶台就占据了一间,脚下是经年累月踩的已经发黑的土,凹凸不平,下雨天从房顶上渗下来的水,正好落在黑土的凹陷里。
没有浴室,没有厕所,只有一个用的已经发脆的红盆和一个不知道什么年代的木马桶。
夜晚,我站在木马桶迟迟攻不破这层心里阻碍。
奶奶翻了个身,“爱上不上,还嫌弃上了,死丫头片子,憋死你个小兔崽子。”
招娣不喜欢我,我不敢顶嘴,生怕连招娣也不要我了。
那我就真的只有一个人了。
她不喜欢我的长头发,于是在一个午后,不顾我流着泪的我,用一把钝剪刀,强硬地剪掉了我的头发,我抓着带着铁锈的短发,默默哭了一个晚上。
农村物质贫乏,奶奶每天早上扛着锄头出门,我坐在门口啃着发硬的黑馍馍。
我不会说村里话,一口普通话和这里格格不入。
村里的小孩成群结队地到破茅屋门朝里面做鬼脸。
“我妈说,这就是城里来的那个小孩。”
“对对对,我奶奶说,他爸爸妈妈都不要她,她是没人要的小孩。”
“只有坏小孩才没人要,她是坏小孩。”
我不是坏孩子!
我才不是坏孩子!
可是我明明不是坏孩子,为什么爸爸妈妈都不要我了呢?
我想不明白,躺在床上整夜整夜地流泪。
每天都在盼着爸爸什么时候会来接我回去。
盼着盼着就到了九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