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眠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语气说话,但其实他知道,他有无数种办法可以让她留下来。这世界上最卑劣的事情他都对她做过了,不在乎多一件。可是现在他心软了,他不再想用逼迫她这种手段来让她就范。也许还是因为骨子里的高傲,霍眠觉得他还没有流落到要不择手段来得到他的感情。但是如果真的没有办法,他不介意这么做一次。秦楚僵硬地感受着他怀里的温度,这是第一次他这样拥抱自己。这一刻,她的情绪翻涌着,心乱如麻。到底二十多年的感...
霍眠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语气说话,但其实他知道,他有无数种办法可以让她留下来。
这世界上最卑劣的事情他都对她做过了,不在乎多一件。
可是现在他心软了,他不再想用逼迫她这种手段来让她就范。
也许还是因为骨子里的高傲,霍眠觉得他还没有流落到要不择手段来得到他的感情。
但是如果真的没有办法,他不介意这么做一次。
秦楚僵硬地感受着他怀里的温度,这是第一次他这样拥抱自己。
这一刻,她的情绪翻涌着,心乱如麻。
到底二十多年的感情,就䧇璍算烧成了灰,也还有明明灭灭的灰烬带有一丝余热。
身后忽然有汽车缓缓驶来的声音。
秦楚一下回过神来,从他的怀抱里抽离。
她恢复了冷静的模样:“顾先生,请你自重,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汽车停在路边,杜禹泽打开车门下车,一边往前走一边笑着道:“我还担心今天接不到你呢,看来我来的应该刚好。”
秦楚有些尴尬地转身,她刚要向杜禹泽走过去,手腕忽然被人死死钳住。
霍眠眼中晦暗不明:“你要跟他走?”
秦楚挣不开他的手,语气不善:“顾先生,你觉得我是应该跟陷害我的人走,还是跟帮助我的人走?”
霍眠一时哑然无声,就这样一句话,让他退缩,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