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皱眉:“上次?什么事?”“三个月前,宁司承他……”顾向楠说到一半突然就顿住了,最后大手潇洒地一挥:“哎,都他妈是过去的事了,劳资也不指望他能够惦念劳资的救命之恩,然后以身相许。”9安之在医院里整整休息了一周时间。双手上的伤口正在逐渐的愈合,精神也好了很多。李婶每天都按时送饭菜过来,安之没有任何的胃口……但她也会强迫自己吃下去,左手拿着勺,一点一点艰难的往嘴里送,再艰难的下咽...
安之皱眉:“上次?什么事?” “三个月前,宁司承他……”顾向楠说到一半突然就顿住了,最后大手潇洒地一挥:“哎,都他妈是过去的事了,劳资也不指望他能够惦念劳资的救命之恩,然后以身相许。”9 安之在医院里整整休息了一周时间。 双手上的伤口正在逐渐的愈合,精神也好了很多。 李婶每天都按时送饭菜过来,安之没有任何的胃口……但她也会强迫自己吃下去,左手拿着勺,一点一点艰难的往嘴里送,再艰难的下咽。 李婶在一旁看得忍不住偷偷抹眼泪,无数次提议自己喂安之。 安之拒绝了,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依靠一辈子,必须得自立才行。 安之也没有向李婶询问陆青青的状况。 因为宁司承从没有踏进过病房找她的麻烦,自然就能说明陆青青那边安然无恙。 顾向楠每天下班后也会来安之这边转转,顺便给病房里添一束漂亮的白玫瑰。 安之叮嘱他别告诉穆少卿自己的事情,毕竟穆少卿最近已经是忙得焦头烂额。 顾向楠轻哼一声,他才不愿意说呢,穆少卿那个男人也是让他看着就头疼的家伙。 安之在这一周时间里过得太闲了。 她每次突然睁开双眸在看到满墙的白色时,第一反应便是从病床上惊吓着坐起来,然后再迅速看向病房的窗户。 这里的窗户是明亮的,干净的,上面并没有被人钉上拇指粗的钢条。 安之愣神之后,缓缓松了一口气。 她不再是被人囚禁着。 她已经逃出来了啊。 安之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起身去了医院的走廊上。 从她的位置能清楚地看到楼下大片大片的花园,金秋的下午阳光晴好,花园里很多病患在慢 悠悠的散步,安之的目光最后停留在一对相互依偎的男女身上。 花园里风大,宁司承正在给陆青青撩起被风吹乱的长发,动作轻柔,指间的深情一览无余。 安之微微眯了眸,鼻翼酸涩难忍。 陆青青,你赢了。 在这场三人角逐的感情戏里,不管她用了什么样的卑劣手段最终还是得到了宁司承的心。 安之曾经一直以为,宁司承只会爱她一个人。 可现实是,不是。 他也会对其他的女人宠爱有加,呵护备至。 安之突然就觉得好累,身心俱疲的那种。 这半年以来,她在心里堆积的所有委屈和绝望……愤怒和不甘都抵不过宁司承在看向陆青青时眉眼间的缱绻和柔情。 安之准备彻底放弃了,事情的真相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已经毫无意义。 就在陆青青踮了脚尖吻向宁司承的时候,安之转身回了病房。 她打算离开这座城市,再也不回来。 出院手续办得非常顺利,只是安之从医院大门出来时无意间碰到了一位戴墨镜的男人。 男人身高腿长,穿一身笔挺的黑色正装,初略一看,会让人误以为是某位大人物的保镖。 但安之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男人的身份。 就是他。 半年前,就是这个男人将她硬生生的拉入了地狱。 安之原本平静的情绪突然又愤怒起来,她几乎是下意识上前便抓住了男人的胳膊。 男人先是一愣,在看到是安之时,他面露惊慌,再用力一 甩手便将安之撂倒在地。 待安之狼狈地爬起来时,男人早已经拔腿就跑,一眨眼便消失在医院的转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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