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他将习邵迁头上吊水瓶的控速器调到了适中的位置:“凌小姐能有什么事,她只是被吓到了又将近两天没有喝水才晕了过去。你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医生说你这伤口要是再深一点就伤到肾了,你就再也生不了孩子了!”闻言,习邵迁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凌若欢没事,太好了!他终于保护了她一次。忽然门外脚步声停在了习邵迁的病房门口。一个戴着墨镜,头发有些发白的老年男人顿在了门口。...
习景和又道:“我杀你你知道是为什么吗,也不单单是为了习氏集团继承人的位置。而是我看透了你这副模样。你太虚伪了,习邵迁。你明明哪里都比不过我,不论是成绩还是才艺,我那么努力也想被妈妈疼爱。”
“可是你呢,你什么都不用做,她都觉得你是最好的。从前我总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也叫她妈妈,她对我们的差别却如此大。”
“后来,我总算想明白了。因为你叫她妈妈,而我按道理,该叫一声后妈。”
习邵迁听着,心中愈发发凉,他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对自己是积怨已深。
他愣了一瞬,又道:“习景和,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过往的事我和你一笔勾销。但是我们之间的事你别再牵扯到凌若欢了,她是无辜的。”
习景和冷笑道:“无辜?你肆意伤害她的样子我可都是看在眼里的,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说她是无辜的?”
习邵迁刚欲开口,习景和又冷笑一声:“你别说你没伤害她,冷暴力也是暴力。你将她对你的爱踩在脚底的时候,你嫌弃她身份的时候可想过这一天?怎么现在看着她是赌王千金,后悔了?”
习邵迁费力摇着头:“习景和,我和她之间的事与你无关。”
习景和站起身来,直直走到习邵迁面前。
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怎么和我没关系,我现在觉得我对她很感兴趣。怎么样,你要不要和我公平地争上一争。”
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习邵迁沉声道:“习景和,她不是一个玩具!”
习景和没再理他,只是甩下一句:“你喜欢的,我偏要抢走。”
便径直离去了。
见他离去,刘总助才蹑手蹑脚进了门。
见到刘总助,习邵迁那股满脸担忧的模样又显露了出来:“若欢没事吧?现在醒了吗?”
刘总助半拧着眉,他觉得习邵迁很是矛盾。
从前凌小姐是他的老婆,他便看她哪哪都不顺。
可现在凌小姐和他离婚了,他又苦苦追求。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他将习邵迁头上吊水瓶的控速器调到了适中的位置:“凌小姐能有什么事,她只是被吓到了又将近两天没有喝水才晕了过去。你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医生说你这伤口要是再深一点就伤到肾了,你就再也生不了孩子了!”
闻言,习邵迁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凌若欢没事,太好了!
他终于保护了她一次。
忽然门外脚步声停在了习邵迁的病房门口。
一个戴着墨镜,头发有些发白的老年男人顿在了门口。
半晌,他才走了进来。
看见来人是凌从萧后,刘总助立刻识相地退了出去。
凌从萧自带一股威严之气,他轻咳两声,自顾自坐下。
习邵迁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是他辜负了凌若欢。
纵使他这一次救了她,可却难掩其一。
哪怕是凌从萧来兴师问罪,哪怕是他要自己的命都是理所当然的。
如果他想要习氏集团,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给他。
可他就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他,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