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听到了外面的喧哗声,皱眉起身:“我去看看,你先休息。”乔雨欣想到刚刚看到身穿病服的林星辞,抓住了他手:“外面有护士在,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傅景深有一瞬间的为难,莫名的,他总觉的自己该出去。最后,他抽回了自己的手:“我很快回来。”紧接着,便打开病房门走了出去。...
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逃!
原本在白灯照耀下清晰的前路,却好像蒙上了一团又一团的雾,怎么都看不真切。
踉跄间,她只觉得脚下一个磕绊,膝盖磕在地上,疼痛带来一瞬间的清醒。
紧接着,就是挣不脱的昏沉。
恍惚间,林星辞好像听到了护士的叫喊:“你没事吧?能听清我说话吗?”
她张嘴试图回应,却半点声音都发不出……
病房内。
傅景深听到了外面的喧哗声,皱眉起身:“我去看看,你先休息。”
乔雨欣想到刚刚看到身穿病服的林星辞,抓住了他手:“外面有护士在,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傅景深有一瞬间的为难,莫名的,他总觉的自己该出去。
最后,他抽回了自己的手:“我很快回来。”
紧接着,便打开病房门走了出去。
走廊里一片安静,仿佛刚刚的喧嚣吵闹只是一场错觉。
“刚刚那姑娘那么年轻,真是可惜了!”
“可不是,听说是昨天送来医院的,明天手术,也不知道能不能下来手术台。”
……
耳边其他病人家属的对话接连响着,傅景深慢慢收回视线,看着瓷砖上那摊被工作人员慢慢拖干净的血迹,无端有些心悸。
这一刻,他忽然想到了林星辞。
这些日子没联系,也不知道她身体怎么样了。
想着,傅景深掏出手机给林星辞打去了电话,然而始终无法接通。
他皱了皱眉,还想重拨时,病房内传来乔雨欣的呼喊:“知行!”
傅景深便收起了手机,走了进去。
手术室里。
林星辞躺在冰凉的手术台上,周身如针刺的疼在麻药的作用下,慢慢消减。
渐渐的,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头顶散发着白光的手术灯,晃的人眼前一片模糊,耳边除了医护人员的抢救声,什么都听不到。
林星辞就这么躺着,目光落到对面墙上的计时表上,随着指针的摆动,她只觉得越来越累……
老人说:“人快要死的时候,这辈子经历的人和事都会在脑海里过一遍,就像走马灯一样。”
这一刻,林星辞的脑海里也确实闪过了很多人:父母,傅叔叔,傅阿姨,傅大哥……
更多的是傅景深!
第一次牵她手的傅景深,第一次给她洗头发的傅景深,第一次见她发病,着急的快哭出来的傅景深……以及不要她的傅景深。
“病人室颤,准备除颤!”医生的喊声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林星辞身体随着除颤仪起落。
摔回手术台的那刻,她忍不住想:就这样离开吧,免得再面对失去傅景深以后的生活,父母也不会因为自己拼命挣钱,那么累了……4
这样想着,林星辞慢慢放松下来。
耳边只剩下医护人员的声音:“病人失去意识!”
“心跳……停了!”
伴随着心电监测仪刺耳的长鸣,一滴泪从林星辞的眼角缓缓流下。
……
十分钟后,接到通知的林父林母和傅家人刚赶到手术室外。
就见手术室的门被打开,医生走出来:“很抱歉,病人林星辞死于急性心衰,死亡时间为23点17分。”
话落瞬间,林母腿一软,摔倒在林父怀里:“怎么可能!医生,你再抢救抢救,我的星辞还那么年轻,怎么可能就……”
“是啊,医生,您再试试吧!”傅母也跟着哀求。
医生最后只是摇了摇头:“我们尽力了,请节哀!”
一句话,宣告了林星辞一生的终结。
之后,傅贺钧陪着林父林母料理了林星辞的后事。
直至入土下葬,都没有任何人通知傅景深。
转眼半个月过去。
乔雨欣伤好出院,傅景深才回了家。
路经林家时,他放慢了车速,抬头看向林星辞的卧室,却没瞧见最爱待在窗边的那道人影。
傅景深想到那通没有人接的电话,犹豫着要不要停下,过去瞧瞧。
思虑间,就看到傅贺钧从中走出,怀里还抱着个箱子。
他一愣,干脆停了车,走下来:“哥。”
闻声,傅贺钧脚步一顿:“你怎么在这儿?”
“这话该我问你。”傅景深看向他怀里的箱子,“里面装的什么?”
傅贺钧沉默了瞬说:“一些没用的东西。”
说着,便转身走向垃圾箱要扔掉。
傅景深却先一步伸手拦住,从中拿起一个眼熟的日记本。
“这个本子不是星辞一直藏着的吗?你别扔错了,小心她生气。”
说着,他伸手想要接过箱子,“你把东西给我吧,到时候我再让星辞确认一下。”
傅贺钧却不松手。
两人拉扯间,箱子被扯坏,里面的东西一瞬间都砸落在了地上。
傅景深忙低头去捡,手却僵在了半空。
眼前的一切,赫然是他曾经送给林星辞的礼物。
从第一次相识至今,一样不落!
莫名的,傅景深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沉默的将东西一一捡起,直到去捡日记本时,微风吹过,翻开了页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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