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的嘟嘟声,好像在告诉她,对方并不想接电话。陆初槿收紧了手指,正准备挂断时,手机中终于传出一个淡漠的声音。“什么事?”她一愣,想好的话竟在瞬间忘的一干二净。“行止,你在哪儿呢?”“家。”简单的一个字,像是针刺进陆初槿的心里。...
陆初槿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将屏幕展示给司深。
司深一怔,忙拿出自己的手机,果真在黑名单中找到“陆初槿”三字。 那备注让陆初槿双眸一刺。 从前她在司深手机里的备注都是亲昵的小名,现在却是大名。 陆初槿强挪开视线,竭力让自己平静:“是你先做出的决定。” 司深皱着眉,有些烦躁:“这不是我做的。” 陆初槿静静看着他,没有说话。 不是他,那就是裴琳娜了,他们已经亲密到这种地步了吗?
她咬了咬下唇,拉着行李箱就要往外走。
陆初槿闻言一愣,继而苦笑:“是啊,我忘了还有你妈,她一直都不喜欢我。” 司深眼眸微沉,也陷入了沉默。 裴琳娜为薄母捐过血,他捧她,也算是还她一份恩情。 但陆初槿和薄母之间的矛盾从最开始就已经种下了。 司深家世不差,却不想继承家业,在意气风发的年纪,选择了自己创业。 陆初槿不仅没有劝他,反而和他站到了一起。 在薄母眼中,她就是个推波助澜的人。 见司深不说话,陆初槿将视线落在那束红玫瑰上。 爱情就像玫瑰,再鲜艳美丽也总有枯萎的时候。 她站起身,转身上了楼。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司深凤眸微眯,本就烦躁的心更多了几分沉重。 第一次,他不知如何是好。 平静的生活弋㦊下潜伏着汹涌波涛。 之后几天,裴琳娜的热度不断上升,频繁露脸。 又因为吴倩错误的决定,关于三人的事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甚至影响了整个青宇。 舆论几乎快要把公司给淹没了。 司深只能让陆初槿出面解决,但陆初槿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陆初槿待在家里,看着裴琳娜粉丝发来的谩骂短信。 那些不要脸、贱人和第三者的字眼看多了,也就能面无表情的删掉。 这时,门铃忽然响了。 陆初槿放下手机去开门,可当看见来人时,神情一滞。 是薄母。 “阿姨。”她扯着唇角,“您怎么来了?请进……” 然而薄母却冷着脸抬起手,拒绝了:“我来找你是为了你和行止的事。” 闻言,陆初槿神情一僵。 “因为你,行止和公司都受人非议,你还打算当缩头乌龟?”薄母疾言厉色地斥责道。 陆初槿解释道:“我已经被停职,而且是裴琳娜她……” “住口!”薄母打断她,瞪眼道,“琳娜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她比你可单纯多了。” 尖酸刻薄的话让陆初槿喉间一哽。 垂在两侧的手紧紧攥着衣角,她垂眸不语。 薄母目带厌恶地睨着她:“我不管你有没有被停职,总之这件事是你的错,你就得认。” 陆初槿心口不觉一涩,久久没有回应。 见她沉默不答,薄母脸一黑:“陆初槿,如果你还没忘了当年我借给你的救命钱,就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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