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女朋友了。” 陈阳回答的很淡然,李成珏感觉就像是一杯无色既无味的白开水。 “女朋友?谁啊?” 此时,李成珏还没有反应过来。 陈阳眸光深邃地看向舞台方向,脑海里忽然闪过的是刘冉月的模样,于是他脱口而出两个字。 “刘冉月...” 陈阳话还没说完,李成珏大声说道:“你放屁哦,刘冉月现在爱我小舅爱的死去活来,哪里是你女朋友了。” 就很特么的无语! 陈阳给了李成珏一个“你是傻逼吗”的眼神。 “我问刘冉...
“我有女朋友了。”
陈阳回答的很淡然,李成珏感觉就像是一杯无色既无味的白开水。
“女朋友?谁啊?”
此时,李成珏还没有反应过来。
陈阳眸光深邃地看向舞台方向,脑海里忽然闪过的是刘冉月的模样,于是他脱口而出两个字。
“刘冉月...”
陈阳话还没说完,李成珏大声说道:“你放屁哦,刘冉月现在爱我小舅爱的死去活来,哪里是你女朋友了。”
就很特么的无语!
陈阳给了李成珏一个“你是傻逼吗”的眼神。
“我问刘冉月又惹什么事了?”
这回李成珏懂了,他先是一阵沉默,随后叹气,“她啊,八字和我家不和。”
李成珏把自家保姆被毒死的事说给了陈阳听... “之前刘冉月的父亲和大哥来我家和我外公外婆见面,为的就是商量我小舅和刘冉月的婚事。” “本来这是好事对不对?结果,因为刘冉月那个草包大哥,我外公外婆对洛家人的印象差到极点,他们直接一票否决了我小舅和刘冉月在一起的事!” “然而,更狗血的一幕发生了,你猜是什么?” 李成珏看着陈阳,一脸期待。 “什么?” 陈阳声音淡淡,李成珏懵了,“你怎么不激动一下,不觉得我这个悬念卡的很有水平吗?” “...” 陈阳从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关我屁事,爱说不说。” 李成珏无语了,“好吧,我说,结果就是洛家人带来的土特产有毒。我外公外婆很嫌弃,然后给送给我们家保姆张妈吃,结果人就嗝屁了。现在刘冉月的爸和哥全都被请进去‘喝茶了’” 陈阳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在他的周身,整个人有种黑色禁欲系的感觉。 “事情就是这样,所以我就说刘冉月也挺惨的!现在她想进我家门更不容易了。” 李成珏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陈阳半点波澜都没有,只是仰靠在沙发上,抽着手里的烟。 须臾,李成珏见陈阳没有反应,于是问:“刘冉月现在出事,你是不是要帮帮她?” 陈阳把烟按进烟灰缸,很干脆地说了一句:“这事要是轮到我帮刘冉月,你那个小舅真的可去吃屎了。” 陈阳的言下之意就是,这事压根就不需要动什么脑子,凶手绝对不可能是洛大峤和洛添。 不过他真的没打算插手,这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哦,我懂了,其实我也不是很相信,洛家父子会蠢到这么明目张胆,可能我家里人也明白,但就是故意拿这事做文章吧。” 现在这个社会真没这种纯傻子了,更多的是装傻,从而借机达到自己的目的。 陈阳没说话,这时,左嘉言抱着头盔来到李成珏面前。 “嗨,又见面了?” 左嘉言和李成珏打完招呼就很自然地在陈阳旁边坐下来,亲昵地搂着他的胳膊,眼神痴痴地看着他的侧颜。 好帅,真的长的太好看了。 李成珏看见左嘉言和陈阳这副亲昵的样子,直接惊呼出声:“卧槽,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玩地下的啊!” 虽然之前李成珏有那么一点点对左嘉言心动,但其实压根没入心,所以现在看见她和陈阳在一起,李成珏就是纯惊讶。 左嘉言笑着把脸贴在陈阳的手臂上,喜滋滋地说:“对啊。” 李成珏懂了:“可以的,难怪你不在意刘冉月了。陈阳,你屌,你是我见过最有种的,果然是不吃回头草!佩服,甘拜下风!” 左嘉言听到李成珏提到刘冉月的名字,于是顺嘴好奇问了一句:“刘冉月?她怎么了?” 李成珏大嘴巴,又把刚才和陈阳的话和左嘉言说了一遍。 “哦,原来刘冉月和你小舅在一起了,好复杂了。” 陈阳没兴趣再听下去,拉着左嘉言离开了酒吧。 ... 深夜十点,陈阳和左嘉言从酒吧出来。 今晚深城的风特别的温柔,走到哪都是迎面扑来的恋爱气息。 陈阳牵着左嘉言的手问:“你的长期居住证下来了?” “差不多了,我爸在帮我办理。” “好。” 陈阳和左嘉言在一起之后很轻松,比和刘冉月还有高楹在一起都轻松。 因为他不需要去刻意地哄左嘉言,即便是自己一句话都不说,她也不会有任何意见。 只是这种轻松并没有让陈阳觉得有多快乐。 两人漫步在街头,突然一个老头挑着扁担来到陈阳面前。 “先生买束花给小姐吧,很新鲜。” 陈阳偏头看向左嘉言,慷慨地说:“你自己挑?” 左嘉言一下就挑中了一束蓝色的满天星,陈阳看了看,扯了扯唇,眼里尽是无语之色。 “你喜欢这个?” 左嘉言:“喜欢!” “哦。” 陈阳扫了码付钱,一束花总共三十块,便宜的很,看着左嘉言抱着蓝色满天星的样子,忽然就想到有一次他给刘冉月买花,场景和今天类似。 陈阳记得那天也是一个老头,挑着扁担问他要不要买花送女朋友。 陈阳还记得那老头比今天这个黑心多了,一束破花他要价一百。 “一百!” 刘冉月眼睛瞪圆:“这花最多三十,你太黑了吧。” 卖花的老头说了很多理由,但都被刘冉月驳回了,最终陈阳以三十块的价格买下那个花。 两人走在回学校的路上,刘冉月蹦跶的像只兔子。 “这么开心啊?” 刘冉月显摆:“当然开心,男朋友送花无敌开心。” 陈阳收回视线,嘴角上扬。 过了一会他又说:“其实你刚才不用那么卖力地讲价的,一百块,我付的起。” 刘冉月不以为意,她眼眸低垂,伸手摆弄着满天星的花朵,说:“不是这个问题,是我不想你当冤大头。我们谈恋爱这么久你也给我花了好多钱吧,我挺心疼的。” 闻言,陈阳提唇一笑:“你这样子让我想到我妈,她也是这么管我爸的。” 刘冉月嘿嘿一笑,踮起脚尖吻了吻陈阳的脸颊:“对啊,我就是管家婆,我要做陈阳的管家婆,以后永永远远地管着他!” 有一瞬间情绪上来,就会特别想见一个人,比如现在的陈阳,在他给左嘉言买了一束花之后,他居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刘冉月。 但还好,最后还是硬生生地忍下来了... 陈阳和左嘉言走在马路上,突然对面走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173 厌 陈阳没想到会碰见高楹,她穿着一身灰色的职业套装,手里拎着包伴随她的步伐摇摇晃晃。 高楹来到陈阳面前,看了一眼左嘉言,第一眼是眼熟,直到第二眼才想起她是谁。 “…” 高楹看着左嘉言那春心荡漾的脸,忽然之间就什么都明白了。 随后,她将目光移向陈阳缓缓开口:“好久不见,有时间聊聊吗?” 不等陈阳开口,左嘉言就问:“她是谁啊?” 高楹主动回应:“你好,我是陈阳原来的上司。” 闻言,左嘉言眼眸眯了眯,侧过身子很自觉地对陈阳说:“我在旁边等你。” 说完不等陈阳回应直接走了。 高楹看着左嘉言的背影给了陈阳一个微笑:“新女朋友?” “…” 陈阳不出声,高楹轻笑一声:“你是还恨着我吗?” 高楹话一出口,陈阳就给了她一个极度鄙视的眼神,“你太给自己脸了。” 此话一出,高楹的脸立刻挂不住了,她真的以为陈阳现在心里还有自己。 “…” 高楹沉了片刻,继续说:“我以为你会和刘冉月复合,没想到你居然又找了一个,对了,你知道这姑娘是谁吗?” 陈阳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高楹赶忙说道:“她是景锐阳的女儿!”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陈阳还是诧异了那么几秒,但很快他就恢复如常。 “所以呢?” “所以你不觉得和她谈恋爱膈应吗?毕竟我现在和景锐阳在一起。” 高楹是真的喜欢上了景锐阳,他的那种成熟,稳重感,举手投足间都在对她散发无穷的魅力。 高楹想不沦陷都难,一开始她也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单纯的和景锐阳睡,只谈利益,不讲感情。 谁知道睡着睡着,他就把她给睡服了。 从来没有哪一刻陈阳觉得高楹这样恶心,恶心到他一句话都不想和她说。 但为了打击高楹那迷一样的自信,陈阳还是忍着浓烈的恶心感开口了。 “高楹,你听好了,现在你在我眼里和垃圾没有区别,我和谁在一起不用考虑你。收起你那让人作呕的自信。” 陈阳在说话的时候,高楹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看,她试图寻找什么,但除了厌恶一无所获。 陈阳放下话直接转身走人,高楹站在原地,整个人像泄了气的气球。 她走到花坛边坐了下来,头低着,鼻尖发酸。 高楹觉得自己活的有点失败,想要的东西一样都没有得到… . 观庭。 景锐阳坐在沙发上,他的旁边放着一件淡蓝色的真丝吊带睡衣。 “阿丰,你说刘冉月穿这颜色好看吗?” 景丰看了一眼说:“好看。” 景锐阳笑了伸手抚了抚,“我也觉得。上次那个被高楹穿了,啧,可惜。” 景丰想了想说:“景董,洛大峤和洛添已经被关进派出所了。” “哦?” 闻声,景锐阳眉尾上挑:“事情这么顺利?” 景丰颔首:“不过死的人是时扬家的保姆,如果是那两个老家伙这事恐怕会更精彩。” 景锐阳把手从那件真丝睡衣上移开,“是啊,还不够精彩。不过阿丰你说就现在这种局面,刘冉月和时扬还可能结婚?” “不可能!景董,恭喜,很快刘冉月就是你的了。” 景锐阳笑而不语,他不急,刘冉月就是一碗需要小火慢炖的粥,她不像高楹,是随便用开水冲一下就能吃的泡面。 “行吧,景丰你去安排一下,找个机会让我见见刘冉月。” 景锐阳脑海里全是刘冉月哭红鼻子的样子,莫名他感觉身体团起一股燥热… . 刘冉月在家待了大半天,终于在晚上八点等到了时扬的电话。 “喂。”刘冉月握着手机,心卡在喉咙口。 “小枳,你还好吗?” 电话里的时扬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我还好,时老师对不起,我…” 刘冉月说着说着声音又哽咽了起来,她想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话到嘴边最后变成委屈的一句:“你相信我,我爸和我哥没有杀人。” 刘冉月抿了抿嘴唇,眼泪从唇缝就进去,她尝到了淡淡的咸味。 “我知道,小枳,我相信你。最近一两天我可能没有办法陪你,家里这边的事挺多的。” 时扬这时候确实没有办法过来陪刘冉月,保姆张妈刚走,她的家人都来了深城。 时景清和卜月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家里的事不能全都落在时婧头上。 刘冉月理解时扬,出了这么大的事,确实是走不开。 “我知道了。” “小枳,你放心,我这边最多一两天,等忙完了,我一定去找你,我们共同解决叔叔和大哥的问题。” 时扬没有推卸责任,只是暂缓个一两天。 “好。” 刘冉月和时扬通完电话,派出所那边就紧跟着过来。 “喂。” 刘冉月心惊胆战地把电话接了起来。 “洛小姐是吗?我是龙水派出所的民警。是这样的,五分钟前你父亲洛大峤因为高血压晕厥倒地,我们已经第一时间通知医院,现在人已经送到救护车。请你尽快赶到,地址是深城第三医院。” “好!” 刘冉月挂断电话匆匆下楼,她刚跑出小区,一辆劳斯莱斯就停在她的面前。 刘冉月止步,不停喘息,白皙的脸庞泛着淡淡的粉色,晶莹剔透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流。 身上粉色的T恤已经微微湿透,胸口起起伏伏。 景锐阳看了一眼,刘冉月的胸不大,但是他喜欢的。 “刘冉月,去哪?我送你。” 刘冉月没有犹豫,因为她现在根本打不到车。 “好,麻烦送我去第三医院可以吗?” 景锐阳颔首,装作若无其事地推开门,“上来吧。” 刘冉月上车,景锐阳拿了一瓶依云矿泉水递给她,明知故问: “怎么了?” 刘冉月接过矿泉水说:“我爸在医院。” 景锐阳和副驾驶座的景丰暗暗地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说道:“出什么事了?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此时此刻的刘冉月已经是走投无路了,她担心洛大峤的身体,高血压这病最不能的就是情绪激动。 而且一旦犯病猝死的几率很高,所以刘冉月是绝对不能让洛大峤再被关押了。 于是,刘冉月思忖片刻,决定向景锐阳求助。 “景董事长,你可不可以帮帮我…” 174 机会来了 刘冉月现在的处境足以用“走投无路”这四个字形容。 她知道景锐阳对自己心怀不轨,但此时此刻没有任何事比的上洛大峤的安危重要了。 景锐阳安抚刘冉月:“好,你现在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刘冉月把自己洛大峤和洛添因为涉嫌故意杀人的事告诉了景锐阳。 “景董事长,我父亲身体不好,而且有高血压,如果他再重新被关进去,我怕他受不了。” 景锐阳颔首:“我知道了。” 说完他又偏头看向景丰说:“去查查看怎么回事,最好是能让洛老爷子在医院安静休养。” 景丰点头:“好的。” 十几分钟后,刘冉月和景锐阳到了三院抢救室门口,那里站着两名民警。 刘冉月见状连忙上前对着一名男民警说:“我是刘冉月,洛大峤是我爸。” 民警:“你好,你父亲现在正在里面抢救,具体情况,我们等医生的回复吧。” 刘冉月惊慌失措地靠在墙上,脸色苍白如雪,一双眼睛被心事填满。 “刘冉月,我会想办法帮你的。” 景锐阳现在算是摸清了一点套路,刘冉月和那些纯属看中利益的女孩不一样。 想要攻下她,绝对不能简单粗暴地用钱,需要找到她的软肋,然后一举拿下。 说的直白点就是利用她的弱点,从而设计做局引她跳进陷阱。 刘冉月低着头,五指攥成拳头,指甲镶嵌进了肉里,一颗心七上八下。 不知道是不是心情过于紧张的缘故,她感觉自己喉咙里有团火在燃烧,头昏昏沉沉。 这时,一名护士步履匆匆地从抢救室里走出来,她对着民警问了一句:“病人的家属来了吗?” 闻声,刘冉月不等警察说话直接冲到护士面前焦急地说:“我是病人的女儿!” 护士瞥了一眼刘冉月,很官方地说:“你父亲的血压已经控制住了,但是在抢救的过程中我们发现他有脑出血,这个情况我们这里是没有办法的,所以建议你们转院。” “脑出血?” 刘冉月是学医的,她明白脑出血这事到底有多严重。 “护士,我爸现在这个情况根本没有办法转院,很有可能在救护车上就会发生意外。” 刘冉月话一出口,那名护士看了她一眼,怔了片刻之后说:“可是我们这里也没有医生啊。好的脑科医生都在三甲医院,你们去那里吧。” 刘冉月没想到这个护士竟然把人命关天的事推卸的这么一干二净。 “没有医生难道你们就能随便把病人踢走吗!” 刘冉月突然像是疯了一般抓住护士的衣服,“没有医生难道就不能外调医生吗?” 那护士一看也是有经验的,“外调!你说的轻松,不用走流程啊。再说了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你让我去哪里给你调!” 刘冉月和护士吵的不可开交,一旁的景锐阳终于忍不住了... 他走到刘冉月身后一把将她揽在怀里,随后对那个护士吼道:“现在,立刻,马上给你们院长打电话,告诉他景锐阳的家人在里面抢救,我不管他用什么方法,必须用最快的速度给我找一名最好的脑科医生过来!” 护士闻言看了一眼景锐阳,神色骤然一变,话锋陡转:“好的,我马上去!” 刘冉月就这么乖乖地被景锐阳搂在怀里,刚才她耗费太多力气了,现在整个人虚脱的不行。 “刘冉月,还好吗?” 景锐阳抱着刘冉月软绵绵的身体,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瞬间有种电流从心间流淌而过。 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任何一个女人给过他,包括左嘉言的母亲。 景锐阳现在是什么想法,就是特别想把刘冉月捧在手心里好好呵护。 他心疼她,但却又忘了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刘冉月意识有些涣散,她想挣脱景锐阳的怀抱,却又使不上劲,一番挣扎之后,直接晕在了他的怀里。 “刘冉月!” 景锐阳吼了一句,旁边的景丰立刻上前,“景董,要不要叫医生!” 景锐阳思忖片刻对景丰说:“你马上联系我的家庭医生去观庭,然后派一个人留守在这里。” “好!” 景丰话音刚落,景锐阳就抱起刘冉月,往电梯处走,景丰赶忙跟了上去。 医技楼外,司机已经把车停稳,景丰拉开后车门,景锐阳抱着刘冉月钻了进去。 片刻,劳斯莱斯缓缓地驶了出去。 刚才这一幕,恰巧被俞心屿和温北发现。 “呵——” 俞心屿冷笑一声扭头对温北说道:“你现在看清楚刘冉月什么样的人了?” 俞心屿对温北破格允许刘冉月留在三院实习这事耿耿于怀,她觉得他这个行为就是间接给刘冉月和时扬创造机会。 温北又看了一眼渐行渐远的劳斯莱斯,薄唇轻启:“我不需要看清楚,只要时扬没有想法就行。” 说完,转身离开。 俞心屿冷冷地瞥了一眼温北,得意地扬了扬唇,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手机给时婧打电话。 “喂,大姐,我是心屿。” 很快,时婧热情的声音就传进了俞心屿的耳朵里。 “心屿啊,有什么事吗?” 俞心屿抠了抠手指甲说:“也没什么事,就是刚才我看见刘冉月和一个老男人上了一辆劳斯莱斯,两人有说有笑。” “关键刘冉月还是被那个男人抱上车的!” “什么!” 那边时婧的情绪马上被调动了起来,“还有这事。” 俞心屿唇边的笑容更加扩大了:“是啊,我说的千真万确。大姐你有所不知,我以前还在北城看到刘冉月和男人旁若无人的接吻,那时候她已经是时扬的女朋友了。” 俞心屿添油加醋,夸大其词,她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时家人不喜欢刘冉月。 “好,我知道了,心屿,谢谢你啊!” “没事。” . 时家。 时婧把手机往沙发一扔,对着卜月和时景清说:“这个娇小姐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刘冉月就算是再白痴也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搞这事,我反正是绝对不相信我弟眼观这么差劲的。” 刚才俞心屿嚼舌根的话卜月和时景清也都听见了,说实话,他们的想法和时婧是一样的,真假性有待考究。 时景清皱眉沉思,过一会他突然扭头看向卜月说:“老伴,我倒是觉得眼下有个不错的机会。” 卜月:“什么机会?”
相关Tags:心情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