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一切安静下来。穿着白大褂的人听见动静停下笔,抬眼看过来。视线交错,心脏好像不跳了。全身绷直。实话说,我已经做好被沈砚之讥讽一番的准备了。因为——我就是那个令人作呕的前女友。但只要他能让我爸多一线生机,怎么样都行。电光火石间,那人已经收回了视线。「你就是刘诉之的家属吧,先坐。」声线冷漠疏离。记得我追他的时候,他也是这副难以接近的样子。他下巴朝对面的椅子点了点,然后……重新低...
昨天朋友打电话,说我爸的病可能有希望了。 他们医院刚从国外学习回来的沈医生,研究的刚好就是这种罕见病。 但我万万没想到,这个沈医生会是沈砚之。 「沈医生真是帅啊,要是那双手没被烧伤,简直完美!」 「听姜医生说,是被他前女友害的,最后那女的还因为这个提了分手。」 「啊?那也太恶心了吧。」 经过护士台前,几个人一边准备药剂一边聊着天。 我脚步顿了顿,继续朝里面走去。 心跳随着那扇门距离的拉近,扑通扑通,越来越快。 手搭在门把手上那一刻,还在忍不住发颤。 直到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一切安静下来。 穿着白大褂的人听见动静停下笔,抬眼看过来。 视线交错,心脏好像不跳了。 全身绷直。 实话说,我已经做好被沈砚之讥讽一番的准备了。 因为—— 我就是那个令人作呕的前女友。 但只要他能让我爸多一线生机,怎么样都行。 电光火石间,那人已经收回了视线。 「你就是刘诉之的家属吧,先坐。」 声线冷漠疏离。 记得我追他的时候,他也是这副难以接近的样子。 他下巴朝对面的椅子点了点,然后…… 重新低头写手头的东西。 他这是——
在假装没认出我? 脑中的念头一闪而过,却在下一秒被否决。 面对厌恶的人,他怎么可能装得出来呢? 他性格倨傲,以前被我追得不耐烦了,扭头就走,一句废话都懒得多说。 不过,仔细想想也对。 我戴了口罩,留了刘海。 这么多年过去。 ——他早就认不出我了。 那颗悬挂着的心,暂时放了下来。 坐在他对面后,我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那双骇人的手上。 烧伤留下的凸起疤痕增生,在白皙的皮肤上尤为醒目。 心头一缩。 隐埋在心底的痛楚,再次被勾起。 当年,跟我同组的女生因试验操作不规范,产生闪燃,霎时间蹿出了火苗。 沈砚之恰好在我旁边。 他反应速度惊人,一把护住我的脸。 手被烧的瞬间,露出大片惊骇的红色肉,可怖至极。 我哭着问他为什么这么做。 他低下头,帮我擦去泪痕,眼神直白。 「是你,我就愿意。」 这块疤,让我认定了沈砚之。 以至于在我提分手那天,也是借着这个疤来结束的。 恶毒的话,言犹在耳。 「知道吗,每次看见你那双手,我都恶心得要命。」 「多一天都忍受不了。」 他可能恨死我了吧。 为我留的疤,竟然换来了这副嘴脸。 …… 「刘小姐?」 不知道沈砚之什么时候抬的头,视线定定地落在我脸上。 「在。」 他若有所思地挑了下眉梢,发现了我视线对准的地方。 「我的手,不会引起你生理不适吧。」 3 我尴尬地摇头。 「不会。」 怎么会呢? 那是为我才变成那样的。 疼惜都来不及,怎么会生理不适。 他勾了下唇,耐心解释。 「那就好。 「毕竟每个人身体素质不同,我得事先询问清楚。 「血常规和骨穿做了吗?」 「做过了。」 「上次输血什么时候?」 「两个月前。」 「你和程立什么关系?」 程立是介绍我来找沈砚之的朋友。 可这和病情有什么关系呢? 到嘴边的答案兀地止住,我忍不住怀疑起来。 「这个……也需要知道吗?」 他淡定瞥我一眼。 「当然,这是规定。」 他是医生,我是患者家属。 自然他问什么,我就答什么。 「大学同学。」 那双漆黑的眼睛突然直勾勾地盯着我,审视着,似乎在辨别什么。 没等我说话,他已经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资料,换上专业的态度,开始讲述方案。 过了会儿,门突然开了。 「砚之,等会儿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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