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都一直在想叶叔叔的,想叶叔叔当时抱着我,吻着我说爱我,还——”“闭嘴!”在她说出更旖旎过分的事情前,慕书言冷声将她打断。“这些年,你没有半分长进!”许漓却笑起来:“没有叶叔叔管教,我当然长进不了,你不是说过么,我是你亲手浇灌长大的玫瑰。”慕书言的呼吸加重,清凉的装扮配上大胆的言语,就是乱欲迷人眼:“所以,现在是千里送上门求睡?”男人的指尖触碰到她的肌肤,引起一阵颤栗。...
“哦……那看来我这次的喜酒都喝不上了呢,好可惜。”
许漓略带“惋惜”的说道。 “听说今天来了济市半数的名流,时隔三年,不打声招呼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陈婉婉挡在她的面前,低声问:“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许漓笑:“求人嘛,当然要有求人的态度,陈姐姐。” 陈婉婉期待慕书言能在这个时候站在自己面前,为自己说话,可他复杂交织的目光终究还是独独为许漓停留。 那么多年来,只要是许漓存在的地方,就能轻易的占据慕书言全部视线。 从来都是这样! 陈婉婉咬紧了牙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无辜的惹人怜惜:“我、求、你……今天真的来了很多举足轻重的人,你就看在书言当年那么维护你照料你的面子上,不要让两家人难看,行吗?” 慕书言拿走了陈婉婉手中的盒子。 陈婉婉一瞬间泪如雨下,紧紧的握住他的手:“书言,我没事,你,你别看,给我留点,留点颜面吧。” 慕书言眸色深深却还是打开了,看到里面的孕检报告,他陡然撕碎,冷眸射向许漓。 “你拿自己做错的事情,来威胁她。” 许漓看着慕书言冰冷的模样,心下一痛,三年了,他还是不相信,当年强奸陈婉婉的人跟她没有关系。
他永远都不信。
许漓:“……叶叔叔难道不知道,阑尾没有切除干净,有复发的可能?” 她似笑非笑的模样,慕书言觉得碍眼万分。 蓦然推开她就去了楼上。 见他就这样离开,许漓咬开手腕上的领带,手指轻轻抚摸过自己留有刀疤的小腹,抿了抿唇。 “黎小姐,您的房间重新打扫过了。”王姨走过来,低声道。 “我住主卧。” 那是慕书言的房间。 王姨顿了顿:“这——” 许漓直接上楼了。 王姨看着她的背影,低声叹了口气:都是冤孽啊。 主卧浴室内的门紧闭着,里面能听到“哗哗”的流水声。 床上的手机不断的震动着。 许漓随手拿起来,看到是陈婉婉的电话,她眼中闪过冷意,接通。 “书言,你在哪儿?我有——” “陈姐姐,叶叔叔在洗澡呢,有什么事情需要我转告吗?”许漓笑着问。 陈婉婉那头忽的没有了声音。 许漓嘲弄的笑容扩大:“既然陈姐姐没什么事情那我就挂了,我跟叶叔叔待会儿要很忙的——” 身后浴室的门打开,在许漓刚要转身之时,手机就被人从后面抽走。 只在腰间裹着一条浴巾的男人,身上的水还没有擦干,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缓缓滑下,消失在被浴巾遮盖的一片禁忌里。 他冷冷的瞥了许漓一眼后,拿着手机走到窗边。 “……是我……” “今天的事情……父亲那边我会解释,委屈你了……” “好,早点睡……明天见……” “……” 他话不多,但自始自终语调温柔。 可当挂断电话,视线落在许漓身上的时候,却又凌厉又寒冷。 这样的反差,让许漓心里不舒服极了。 “谁让你接的电话?”他冷冷质问。 许漓捏了捏手指,朝他走过来,用手擦拭他身上的水珠。 “你的电话我不能接吗?叶叔叔真是过分呐,我刚成年就对我动了心思,现在是想要坐享齐人之福,来个左拥右……” “她跟你不一样。”慕书言凌厉的视线阻断她未完的话。 许漓笑着,眼中却没有任何笑意:“跟我不一样?她跟我哪里不一样叶叔叔?” 慕书言肃穆又清冷,眼神幽微,削薄的唇瓣开阖:“轻佻、放浪。” 即使过了三年,心脏依旧像是被拉扯一般的疼。 “轻佻?放浪?”许漓笑的特别好看,也特别媚,她靠在桌子旁,用脚顺着他的小腿往上勾,往上蹭,“我不是叶叔叔一手调、教的吗?” 她嚣张,肆无忌惮的挑衅他,看着男人的眸色深的不见底色,看着他眯起狭长的眸子。 “叶叔叔跟她睡过吗?她知道斯文正经的叶总,背地里是多么的……”她饱满红艳艳的唇瓣吐露出香艳和浓烈:“多么的……禽、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