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志愿那天,我发现病娇青梅篡改了全班成绩

作者“已悟空空”创作的都市生活文《填志愿那天,我发现病娇青梅篡改了全班成绩》,书中的主要角色分别是林安柳如烟安视角,详细内容介绍:它连接着某个全身网络,轻易地绕过了那些看似坚固的防火墙,篡改了数据。除了林安。他的分数,我一丝一毫都没有动。因为他本来...

【林安视角机房里弥漫着喧嚣,汗味、和过度兴奋的气味,构成了一种奇特的氛围。屏幕上,

那个决定无数人命运的数字静静躺着,映照着一张张狂喜、错愕、乃至难以置信的脸。

我永远记得那一天。不是因为我的成绩——它稳定得一如我的预期,

足以让我踏入那所心仪已久的重点大学——而是因为周围所有人的成绩,都像被施了魔法,

或者说,遭遇了一场集体、荒诞的变异。“**!七百一!这真是我考出来的?

”李胖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显示器晃了三晃,他脸上肥肉抖动,

眼睛里全是血丝和亢奋。“清华……我居然能上清华了?

”平时成绩在中游徘徊的班长扶了扶眼镜,声音颤抖,像是怕惊醒了这个过于美好的梦。

“我也是!北大线过了!过了!”欢呼、尖叫、喜极而泣的哽咽声此起彼伏。

原本还算有序的机房,此刻乱得像一锅煮沸的粥。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中了大奖般的红光,

彼此拥抱、击掌,仿佛过去的十二年寒窗苦读,都在这一刻得到了最辉煌的加冕。但我知道,

这不正常。非常不正常。这个班级,或者说这所普通的区重点高中,

绝无可能一夜之间冒出几十个清北苗子。明明班里一堆平时连二本线都不稳定的人,

模拟考能过六百都算超常发挥,这会儿却齐刷刷地飙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分数段。只有我。

我的成绩,数字、排名,都精准地落在我的预估范围内,不高不低,真实得有些刺眼。

在这片集体癫狂的盛宴中,我的平静和正常,反而成了最扎眼的异类。

我能感觉到一些若有若无的视线扫过我,带着怜悯,或者尴尬,仿佛在说:“看,

只有林安考砸了。”可我明明没有考砸。一种冰冷的孤立感,悄然爬上脊背。就在这时,

一只微凉柔软的手轻轻覆盖在我的手背上。我侧过头,对上一双清澈含笑的眼眸。柳如烟。

我的青梅竹马,从穿开裆裤就认识的邻居,也是这个班级里,

少数几个成绩一直稳定优秀的尖子生之一。“安哥,你别担心,我相信你。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像春日里的溪流,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

她的成绩似乎也提升了一些,但还在合理范围内,不像其他人那样离谱。若是平时,

她这样的安慰会让我觉得暖心。但此刻,看着她平静无波的脸,再对比周围近乎魔幻的现实,

我心头猛地一沉,一种寒意从后背窜起,瞬间蔓延到全身。她的温柔,在这一刻,

让我觉得背脊发凉。【柳如烟视角】成功了。看着屏幕上那些精心修改过的数字,

看着周围一张张狂喜到扭曲的脸,我在心里轻轻松了口气。计划,顺利进行中。

所有人的成绩都被我“调整”过了,用我手腕上这个还在微微发热的黑色设备。

它连接着某个全身网络,轻易地绕过了那些看似坚固的防火墙,篡改了数据。除了林安。

他的分数,我一丝一毫都没有动。因为他本来就足够优秀,

他的光芒不需要任何虚假的数字来点缀。我希望他站在最真实、最干净的位置上,

接受本该属于他的赞誉。虽然现在,这份“真实”反而让他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困惑、不安,以及强装出的镇定,我都一丝不落地看在眼里。

我的心微微揪紧,有点疼,但更多的是某种近乎偏执的满足。看,

只有我知道你最真实的样子。只有我。而其他人……他们的喜悦、他们的未来,与我何干?

他们的存在,只要不妨碍我和林安,就无所谓。现在,他们正沉浸在“超常发挥”的狂喜中,

很快就会忙着庆祝,忙着规划清北的未来,不会再有人把过多的注意力放在林安身上。

不会再有人,像那个总是借问题目的学习委员,或者那个运动会给他送水的文艺委员一样,

试图靠近他,分享他的光芒。我轻轻捏住手腕上的黑色设备,

那上面还残留着数据写入时产生的微弱热量。这感觉,像是掌握着某种生杀予夺的权力。

但我知道,这个秘密,林安不能知道。至少,现在不能。我握住他的手,

感受着他手背皮肤下温热的血管搏动,用我最擅长的温柔语调安慰他。

他回望我的眼神里有一丝依赖,但也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细微的疑虑。没关系,安哥。

很快,你就会明白,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

【林安视角】狂欢的浪潮在第二天清晨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

市教委的调查组直接进驻了学校,***的灯亮了一夜。

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面色严肃地进出机房,老师们被一个个叫去谈话,回来时个个脸色苍白,

讳莫如深。恐慌像无形的瘟疫在人群中蔓延。“听说上面认定是集体作弊,

或者是系统出了大故障!”“怎么办?要是成绩作废……”“作废?那我不是完蛋了!

我爸妈都快高兴疯了!”“到底是谁干的?”窃窃私语声在教室里回荡,

之前的兴奋荡然无存,只剩下对未知惩罚的恐惧。每个人都惶惶不安,

仿佛头顶悬着一柄达摩克利斯之剑。只有柳如烟,像个置身事外的异类。

她依旧安静地坐在我旁边的座位上,看书,做题,或者只是撑着下巴,

目光专注地落在我身上。当有同学因为焦虑而口不择言,

暗示是不是我这个“唯一正常”的人举报或者做了什么时,她会立刻站出来,

用那种看似柔和实则不容置疑的语气替我挡回去。“林安的成绩是他自己考出来的,

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做?”“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请大家不要胡乱猜测。

”她维护我的姿态如此坚决,甚至有些咄咄逼人。那种粘人的程度,远超乎往常。我去打水,

她跟着;我去洗手间,她会在外面等;我哪怕只是皱一下眉头,她都会立刻关切地询问。

这种无微不至的“保护”,让我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她可能,太过了。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在我心里越积越浓。直到那天下午,她离开座位去交作业,

一本摊开放在桌上的硬壳笔记本吸引了我的注意。那本子我很熟悉,

是她用来记随笔和心情的。鬼使神差地,我瞥了一眼翻开的那一页。上面的字迹娟秀,

却带着一种力透纸背的执拗:“只要大家都走了,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

”“他们都去了远方,就不会有人再打扰我们了。”“林安不能离开我。

”“不能让别人抢走他。”“他是我的。”一瞬间,我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

从头凉到脚。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撞击着肋骨,发出沉闷的响声。

这不再是青春期少女略带占有欲的呓语。字里行间,令人毛骨悚然。

【柳如烟视角】他看到了。虽然他只是飞快地移开了视线,假装若无其事地看向窗外,

但我从他瞬间僵直的背脊和骤然收缩的瞳孔里,读到了我最害怕看到的东西——恐惧。

他在害怕我。这个认知像一根冰冷的针,狠狠扎进了我的心脏。比被老师怀疑,

比被调查组盘问,更让我难受千百倍。可是,我没有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高三这一年,

我看着他越来越优秀,越来越耀眼。像一颗逐渐拭去尘埃的明珠,吸引着越来越多人的目光。

那个学习委员总是以讨论问题为名凑近他,那个文艺委员看他的眼神里藏着羞涩的爱慕,

甚至隔壁班的女生也会偷偷跑来我们班门口看他。我怕。我怕他习惯了别人的围绕,

怕他觉得别人也很好,怕他有一天会觉得我这个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也不过如此。

我不是不信任他,我是不信任这个世界,不信任那些试图靠近他的人。所以,我动手了。

我用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摸索、掌握的技术,修改了全班的成绩。让他们都“考好一点”,

好到足以让他们离开这座城市,去往天南地北。这样,

他们就会沉浸在属于自己的、崭新的繁华里,不会再记得林安,不会再和我争夺他的注意力。

我只是……在用我的方式,保护我生命中唯一的光,我唯一的人。我知道这很疯狂。

但比起失去他的可能,这种疯狂显得如此理所应当。他害怕的眼神,让我心痛。但更多的是,

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既然你已经察觉到了异常,那么,安哥,你会怎么做呢?

【林安视角】我把她叫到了教学楼的天台。傍晚的风很大,吹得我们的校服猎猎作响,

远处城市的轮廓在夕阳下显得有些模糊。这里足够安静,适合摊牌。

柳如烟安静地跟在我身后,脸上带着紧张和……期待?我转过身,直视着她的眼睛,

那双曾经清澈见底,此刻却让我感到无比复杂的眼睛。“如烟,”我的声音在风里有些发颤,

“是你改的成绩,对吗?”没有迂回,没有试探。我需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来印证我那几乎已经确定的猜测。她沉默了。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过了好久,久到我以为她会否认,她终于抬起头,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然后,

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不是嚎啕大哭,

而是那种无声的、委屈的、像孩子被抢走了心爱玩具般的哭泣。

“我只是……想让你留在我身边。”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破碎在风里,“安哥,

我害怕……我怕你去了更好的大学,会遇到更好的人,会……不要我了。”她抽噎着,

逻辑混乱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真诚:“我想着……只要全班都考上清北,

大家都会留在这座城市,或者去附近……你、你那么重感情,

一定会为了大家……为了我……留下的,对吧?”这个理由如此荒诞,如此不计后果,

却又如此直白地袒露着她的不安和占有欲。我看着她哭得通红的眼睛和微微颤抖的肩膀,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又酸又涩。我心软了。从小就是这样,

我拿她的眼泪毫无办法。她抬起手腕,露出那个我之前就隐约注意到的黑色手环,材质陌生,

带着科技感。“我用这个……只改了数据,没有伤人。安哥,我真的没有伤害任何人。

”她急切地辩解着,像个祈求宽恕的孩子,“只要你……只要你填志愿的时候,

填和我一样的学校,我就不会再动了,我保证!我会让一切都恢复正常的!

”风吹起她的长发,拂过她带泪的脸颊。这一刻,她脆弱得像琉璃,仿佛一碰就会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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