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精神病院学捉鬼

我在精神病院学捉鬼》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李诺小玉孙大胆的故事,看点十足,《我在精神病院学捉鬼》故事梗概:还有一小时五十七分。整栋楼的住户都搬空了——消息像病毒一样扩散,没人愿意赌命。空荡荡...

我叫王大志,但整个金辉小区的人都叫我“大个儿王”。不是因为我高,

是因为我能就着二锅头一口气吃七个韭菜盒子——三个用来填饱肚子,

四个用来填补人生的虚无。李队长总说,干保安最重要的是守时,但我知道他在瞎扯。

干保安最重要的是学会在无数个相同的深夜里,分辨哪些声音是暖气管道在哼哼,

哪些是别的什么东西在溜达。直到小玉搬进来,我的时间才重新开始往前走。

第一章黑风衣与百合花农历七月十五,北京热得像个巨大的微波炉。

我坐在保安亭里数空调外机滴水的声音,一滴、两滴、三滴……数到第九滴时,

小玉从三单元冲出来,手里攥着一只粉红色的拖鞋。“他死了!”她说。

小玉说的“他”是第七个还是第八个,我已经记不清了。

她的爱情故事总是以这种电视剧台词开场。但这次不一样——她没有把拖鞋扔进垃圾桶,

而是轻轻放在花坛边,像在举行什么仪式。“你看,”她指着街对面,

“那个人抱着花进精神病院。”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穿黑色长风衣的男人,

抱着一盆百合花,正被两个白大褂“请”进车里。车子是白色的,

侧面印着“安定医院”几个蓝字。男人转过头,我们的目光在燥热的空气里撞了个正着。

后来我才知道,这一撞,足够让一个疯子的理论在我的脑壳里安家落户。“他叫什么?

”小玉问路过的护士。护士头也不抬:“李诺。三楼,七号床。”“李诺。

”小玉重复了一遍,舌尖轻点上颚,像在品尝这个名字的滋味。

那天是赵老太太的七十四岁生日。我们都知道,因为她儿子赵建军早上特地来保安室,

塞了两条红塔山。“我妈喜欢清静。”他说这话时,手腕上的金链子晃得人眼晕。

赵建军的老婆王美凤站在他身后笑,那笑容像是用尺子量过的——嘴角上扬二十八度,

露出六颗牙齿,是保险公司金牌销售的标配表情。我们没放任何人上去。除了死神。

第二章坠落与巧克力相对论赵老太太坠楼是在下午四点十二分。我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当时收音机里正在放单田芳的评书《白眉大侠》,正好讲到徐良使出绝招“八步赶蝉”。

声音传来时,我刚咬下今天第四个韭菜盒子的第一口。不是电影里那种“嘭”的巨响,

更像是有人从很高的地方,扔下一袋浸了水的面粉。李队长冲出去时差点把自己绊倒。

孙大胆直接坐地上了。我站在原地,手里的韭菜盒子突然重得像块砖,菜油从缺口淌出来,

糊了我一手。警察来了又走,判定是“意外失足”。但我注意到赵建军擦汗时,

衬衫袖口下有一道新鲜的淤青——五指形状,微微发紫,像是被人狠狠抓住过。头七那天,

整个小区弥漫着复杂的味道。纸钱、香烛、檀香,还有更深处的——恐惧的酸味儿。

李队长买了三十斤纸钱,孙大胆从雍和宫求来十二道符,贴满了四部电梯。

小玉却说:“咱们去找李诺。”“那个安定医院跑出来的神经病?”李队长差点蹦起来。

“他不是神经病。”小玉的眼睛里有奇异的光,“他只是……看世界的角度和咱们不一样。

”于是我们去了安定医院。李诺在活动室里教病人折纸飞机,

一屋子成年人叠得比小学生还认真。“鬼是什么?”他问我们,不等回答就继续说,

“鬼是记忆的能量残留。记忆需要载体,就像电影需要胶片。死人带不走的记忆太多,

就会溢出来——这就是鬼。”孙大胆嘀咕:“我以为得用黑驴蹄子……”“黑驴蹄子?

”李诺笑了,“那是盗墓小说。现实里,你要对付的是执念。执念像高压电,

会找最近的导体。保鲜膜是绝缘体——超市最便宜的那种,特价时九块九三卷的,效果最好。

”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我们竟然觉得无法反驳。回魂夜子时,赵老太太真的来了。

她穿着坠楼时那件蓝底白花的棉袄,头发梳得一丝不乱,

还别着儿子去年送的珍珠发卡——人造的,十元店两对装那种。她从楼梯间飘出来时,

整层楼的声控灯开始抽风,明暗交替像在打摩斯密码。李诺不慌不忙地展开保鲜膜。“记住,

”他说,“恐惧是大脑的短路。你们可以选择不短路——比如想想,

这位老太太生前最爱吃什么?”“韭菜盒子,”我脱口而出,“赵建军今天早上送来的那盒,

她最爱吃韭菜鸡蛋馅儿的。”李诺点头,从另一个口袋掏出一块巧克力——德芙的,

榛子葡萄干。“高糖高脂,”他解释,“能暂时满足能量体的能量需求。鬼魂饿了会暴躁,

就像人低血糖会发脾气。”赵老太太的鬼魂真的接过了巧克力。她剥开紫色的包装纸,

小口小口地吃,吃着吃着开始哼歌。是京剧《***》的调子,跑调跑到了姥姥家。

“她说她是被推的,”李诺转述,耳朵贴近保鲜膜,“儿子和儿媳等她的房子等了八年。

生日蛋糕里有安眠药,她只吃了半块,头晕。争执时,儿媳从后面推了一把。

”我们全都沉默了。只有电梯还在嗡嗡作响,像这座大楼沉重的叹息。

李诺用保鲜膜将鬼魂仔细裹好,贴上标签——“易碎品,此面向上”。

赵老太太在里面安静地看着我们,眼神复杂得像一本写满字又被雨淋湿的日记。

事情本该到此结束。但赵建军出现了。他满眼血丝,手里攥着打火机。“放开我妈!

”他嘶吼着扑向保鲜膜包裹。李诺想阻止,但迟了半秒。保鲜膜被烧开一个洞,

赵老太太的鬼魂如烟雾般涌出,钻进了儿子的身体。赵建军僵在原地。他的表情开始变化,

从暴怒到恐惧,再到一种诡异的平静。然后他笑了——是赵老太太的笑容,

温和的、带着鱼尾纹的。“房子给你们,”他说,声音却是赵老太太的,“我只要你们记住。

”他走向栏杆,动作轻柔得像在散步。坠落的瞬间,他回头看了一眼,

我看见他瞳孔里有两张重叠的脸——一张年轻,一张苍老。

王美凤的尖叫声在三秒后撕裂空气。她冲出来,看见丈夫躺在楼下,形状像一朵被踩碎的花。

“我要你们全都陪葬!”她指着我们每一个人,“头七!我会回来!一个都跑不了!

”然后她也纵身跃下。两具尸体,在月光下摆成残酷的对称图形。

第三章精神病院的想象力特训班李诺被警察带走了。

罪名是“使用危险方法及工具致人死亡”。小玉哭了一整夜,

第二天她的眼睛肿得像两个核桃。“他没疯,”她反复说,“疯的是咱们。

”李队长在保安室里转圈,走了整整五百圈。“王美凤说了,头七要回来。七天,

咱们只有七天。”“去找李诺。”小玉说。于是我们又去了安定医院。这次不是访客,

是“自愿入院观察者”——每个人都编了一套完整的幻觉症状。医生看我们的眼神,

像在看一群主动跳进开水锅的饺子。李诺在活动室等我们。他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

但头上依然戴着那顶黑色礼帽。“欢迎来到真实世界,”他说,“在这里,

天才和疯子的区别只在于病历厚度。”他的训练从一坨排泄物开始。是真的排泄物,

装在透明饭盒里,还冒着若有若无的热气。“盯着它,”李诺指着那坨东西,“盯够五分钟。

不准转头,不准闭眼,不准呕吐。”孙大胆第一个败下阵来。他冲到洗手池边干呕,

眼泪鼻涕一起流。“为啥?”我问李诺,眼睛盯着那坨棕色的、质感可疑的物质。

“因为恐惧就像这坨屎,”李诺说,“你越逃避,它越膨胀。你直面它,看到最后,

你会发现它只是一堆被身体处理过的食物残渣——没啥特别。”五分钟后,奇迹发生。

那坨排泄物在我眼中解构成了颜色、形状、质感的组合。

我开始思考它的成分——可能有韭菜,昨天食堂有韭菜炒鸡蛋;可能有玉米,

前天晚餐有玉米粥。“很好,”李诺点头,“你毕业了。”第二课是飞行。

他给我们每人发了一顶报纸折的帽子。“戴上,想象自己是一只鸟。

”“这怎么可能飞得起来?”李队长**。“为什么不可能?”李诺反问,

“飞机为什么飞得起来?因为所有人都相信它能飞起来。现在,

所有人都相信你脚下有地板——所以你真有地板。但如果所有人都相信你会飞呢?

”他让我们戴上纸帽子,从椅子上跳下来。第一次,所有人摔得七荤八素。

第二次、第三次……到第二十五次,小玉在空中停留了一秒——我发誓,她的脚尖离地一寸,

悬停了刹那才落地。“我飞了!”她尖叫。李诺微笑。“不,

你只是暂时忘记了重力这个概念。”最难的训练是信任电击。两人一组,用微电流互相**。

“疼吗?”他问。“疼死了!”孙大胆龇牙咧嘴。“但你没死,”李诺说,

“疼痛不会杀死你,恐惧才会。当你相信对方不会伤害你,

电流就只是电流——一种物理现象。”训练到第六天,我们开始用精神科的术语交谈。

我们说“感知维度拓展”代替“见鬼”,说“能量体干预”代替“捉鬼”。

护士看我们的眼神越来越担忧,但李诺说这是好事。“他们越觉得咱们疯,咱们离真相越近。

”第七天凌晨,李诺宣布:“咱们要走。”“咋走?大门锁死了。”“走正门。

”李诺戴正帽子,“但要用一种特别的方式。”他教我们“群体认知偏移术”。

原理很简单:如果一群人集体相信某件事,这件事就会在认知层面成为现实。

我们要让守卫“相信”看不见我们。我们排成一列,李诺打头,小玉第二,我第三。

走向大门时,所有人默念:“我是空气,我是影子,我是不存在的。”守卫正在打瞌睡。

我们从他面前经过时,他挠了挠耳朵,翻了个身。成功了。走出安定医院的那一刻,

晨光刺破云层。我回头望了一眼那座白色建筑,突然想:究竟谁被困在里面?是我们,

还是拒绝相信的世界?第四章终极回魂夜回到小区时是晚上十点零三分。距离王美凤回魂,

还有一小时五十七分。整栋楼的住户都搬空了——消息像病毒一样扩散,没人愿意赌命。

空荡荡的走廊里,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在回荡,像一群迷路的钟表在寻找彼此。李诺布防。

保鲜膜贴满所有门窗,大楼像被包裹的伤口。

巧克力散布各个角落——费列罗、歌帝梵、明治,各种品牌。他说这是“甜蜜结界”。

“鬼最怕什么?”他问我们。“符咒?十字架?大蒜?”“不,”李诺摇头,

“鬼最怕被遗忘。王美凤为什么怨气这么重?因为她不想成为‘那个跳楼的女人’,

她想被记住——哪怕是用仇恨的方式。”小玉握着一卷保鲜膜,手在颤抖。我走过去想帮忙,

她摇头。“我不怕,”她说,“我只是冷。”但我知道她在说谎。整栋大楼热得像蒸笼,

她的冷汗却湿透了衣服。十一点四十分,灯开始疯狂闪烁。不是赵老太太那种温和的明灭,

是狂暴的、像癫痫发作般的闪烁。光暗交替的间隙里,我看见墙壁渗水——不是水,

是黑色的、粘稠的液体,带着铁锈和腐烂的味道。“来了。”李诺轻声说。

王美凤从电梯井浮现。不是走出,是“显影”——像胶片在显影液里慢慢呈现。她穿着红衣,

不是传统的喜***,是血液干涸后的暗红。脖颈扭曲成不可能的角度,眼窝是两个黑洞。

“我要你们死。”她说。声音不是从嘴里发出,是从墙壁、地板、天花板的每道缝隙渗出。

孙大胆第一个崩溃。他尖叫着后退,却被自己的脚绊倒——是他自己的脚。

王美凤的鬼魂如红雾涌入他身体。孙大胆站起来。不是孙大胆,

是王美凤用孙大胆的身体站起来。他的脸开始扭曲,变成男女重叠的诡异面容。

“保——安——”他用两个声音说话,一个男声,一个女声,

“你们——全都——陪——我——”李诺冲上去,手握保鲜膜。但这次无效。

孙大胆(或者说王美凤)撕开保鲜膜,像撕纸巾。“她进化了,”李诺后退,

眼中第一次出现我从未见过的情绪——困惑,“鬼魂会学习。她知道保鲜膜的弱点了。

”我们启动第二方案:巧克力炮阵。小玉拉开玩具枪——里面装的是融化的巧克力弹,

击中后会炸开甜腻烟雾。孙大胆被击中面部,动作停顿。他(她)舔了舔嘴唇,

露出嫌恶表情。“太甜……”女声说。“继续!”李诺喊。我们轮流射击。

孙大胆被巧克力糊满全身,像掉进了糖果厂的废水池。他愤怒嘶吼,

动作却越来越慢——糖分真的起作用了,鬼魂开始“醉糖”。但只是暂时。

孙大胆适应了甜度,重新移动。他抡起椅子砸碎应急灯。黑暗如潮水涌来,

只剩安全出口幽绿的微光。李队长拧开手电,光束切开黑暗。

我看见李诺翻他的工具袋——电锯、网球拍、过期杂志,什么都有。“试这个!

”他抛给我网球拍,“想象它是雷神之锤!”我接住球拍,心里默念:你是锤子,你很重,

你能砸碎一切。孙大胆扑来时,我挥拍。真的,那一刻球拍变重了,击中瞬间发出闷响。

孙大胆倒飞出去,撞墙。“有用!”我喊。但很快发现,我们只是在拖延时间。

孙大胆(王美凤)每次倒下,都会用新方式进攻。他学会了我们的战术,适应了我们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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