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活该受这种罪吗?”乔夏冷冷看着郑玉婷反问。郑玉婷被噎了一下,恼火极了:“我是你妈!别说我只是让你捐个骨髓,叫你去死都是应该的!”乔夏几乎要被她这句话气笑,妈……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妈妈吗?她的心凉到了骨髓里,眼尾泛了红,嘴角却是不屑地上扬:“你配吗?”话音刚落,一个响亮的巴掌就落在她脸上。郑玉婷指着她骂道:“给脸不要!你给我等着!”说完,郑玉婷恶狠狠踏着高跟鞋离开。...
她无奈地找出行李箱,将所有的东西收好。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个人是已经镌刻在骨髓里的执念,哪怕绝口不提也会在某个瞬间忽然发胀了蹦出脑
车前灯光刺痛双眼,乔夏脸色一瞬惨白,浑身的力气转瞬消失,一下跌倒在地。 阿力亚车头一转,从她身边擦身而过,带起一阵冷风。 透过后视镜,他看见乔夏跌坐在地上狼狈又可怜的样子,他的心不觉也跟着一颤。 可只是一瞬,他眼神一凛,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 从前,这个女人也是以这样的姿态骗了他! 城市二月的风是阴冷的。 乔夏许久才从地上爬起,那萧瑟的身影让人几乎以为一阵大风吹来就能将她摧折。 脸上一片冰凉,她这才发现自己竟无意识的涌出了泪。 她用袖子胡乱擦去眼泪,却不知为何越擦越多。 最终,她又蹲了下去。 空荡的停车库响起一阵压抑的呜咽。 地下室的楼道,昏黄老旧的灯在头顶摇晃。 到了门口,乔夏才看见站在门口的郑玉婷。 她脚步一怔,心中越发疲累。 郑玉婷也不装模作样了,直接开口问:“你弟弟那里等不了多久了,要怎样你才肯捐?” 这一次,乔夏抿唇沉默了一会儿。 良久,她在心中苦笑一声,艰涩地开口:“我可以配合,只要你们给钱。” 闻言,郑玉婷脸色立时一变,猛地推了一把乔夏,破口大骂:“乔夏,你这个不仁不义冷血无情的东西!给你弟弟捐骨髓是你该做的,居然还敢要钱!” 本只是试探的话,却一下让郑玉婷原形毕露。 乔夏猝不及防的被推得撞在墙边,腿磕在消防栓角,一阵吃痛。 心里那一团火烧得太过热烈,灼痛了自己。 她强挤出一个冷笑:“我只要钱!” 乔夏勉强站稳,她推开郑玉婷,打开房门躲了进去。 二月的地下室那刺骨的阴冷,几乎要将她所有的伪装刺穿。 外面郑玉婷骂声不断,乔夏捂住耳朵。 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第二天,乔夏强打起精神,出门再去找工作。 可才走到楼梯口,一群记者忽然围了上来,相机话筒都纷纷对着她。 “请问是乔夏小姐吗?您为什么不愿捐骨髓救您的亲弟弟?” “乔小姐,郑女士说您没有良心,您认为这话对吗?” …… 乔夏挡住脸连连后退,想要逃开这些几乎戳到她脸上的话筒。 可这些记者就像闻见血腥味的鲨鱼一般,追着她不放。 狭窄楼道里,她被挤得无路可走,一下子一脚踩空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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