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辞来这里从来都是按门铃,他说刷卡的话就像真是情人间的约见一样,而我不配拥有那样的浪漫。所以他按门铃,前来开门的我就像是准备接客的小姐一样,特别撩人。我急忙过去开门,害怕晚了一步会惹来他的不高兴,然而当我打开门,看着门前站着的人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门外的人是周施诗,沈以辞的未婚妻。她穿着一件香奈儿限量款连衣裙,那样光彩照人。“林小姐,不请我进去坐坐?”嘴上虽然说着客气话,她的人已经踩着10cm...
徐远琛是我在报社实习时候的前辈,样子斯斯文文的,禁欲系的明星范,很讨社里的女孩子喜欢。
当初我被分到他手下做助理,还遭到不少同事带着恨意的目光。
大家都觉得我是市长的千金才能有如此待遇,以实习生的身份成为了社里最厉害的记者,以及社长儿子的手下。
“妍安,你怎么在这里?”
徐远琛曾经同我表白过,那时候我正死心塌地喜欢着沈以辞,也许现在这样做很卑鄙,可是我没办法了,“远琛哥,你可不可…”以借我一些钱。
然而我的话还没说完,人就被扯离了徐远琛的怀里,沈以辞一只手拉着我的手,一只手搂着我的腰,故意一般在我腰上掐了一下,“徐总,这妞今天我点了。”
在我的记忆里,徐远琛一向是个好脾气的人,每次播放新闻时,也从来没有情绪化,包括我拒绝他的那天,他也是堆着迷人的笑容冲我说道:“妍安没关系的,我会等你。”
今天不知为何,镜片后的那双眼睛带着怒意,“沈总,总要有个先来后到,这位小姐是我先点的。”
说完,过来抓住了我另一只手。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连慧姐这样擅长打圆场的公关经理,也有些无奈。
毕竟卷入其中的,都不是好惹的主,一个是身影遍布新闻界的徐总,一个是向来势在必行的沈总。
沈以辞别过头,凑向我,轻咬了一下我的耳朵。他带点邪魅的低沉声音也落在了耳畔,“林妍安,你知道该怎么做?”
我从徐远琛的手中抽回手,作势抱住了沈以辞的胳膊,身前的两团往他胸前贴了帖,甜甜道:“沈总,我琳琳可是你的人,现在还怀念着前几日,你在床上折腾我的那劲。”
徐远琛明显上前的举动停住了,怒意不知何时敛去了,冲我淡淡笑了笑,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创可贴,“头上的伤口,注意一下。”
他将创可贴塞到我的口袋里,又道了一句,“妍安,有什么难处记得找我。”
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知道到最后他都不想让我难堪来着,而他被沈以辞有意羞辱,却只顾关心我头上的伤,我的心底泛起苦涩。
见事情解决了,慧姐上前准备给沈以辞带路。
他冷冷道了一声,“都滚!”
围观的人识趣地散了。
他将我抱住他的那双手扫落,嘲讽道:“林妍安,徐远琛走的时候,你整个身体都在抖,舍不得了?”
没有舍不得,只是对徐远琛有着太多的对不起,从前是,现在也是,我陪着笑道:“沈总说的哪里话,场子里混的,客人多得是,只是遇到熟人有些尴尬而已。”
他的语气更冷了,“第一次给他了?”
我极力保持冷静,害怕自己说漏了嘴,“第一次早就给出去了,我哪还记得给了谁?”
我第一句话的初衷是想要沈以辞能够顺心的,结果节奏有些不对劲,我把他惹怒了,他一把将我拽进电梯,等不到去房间,就撩起了我的裙子。
前几日的伤还未痊愈,疼的我几乎站不住。
沈以辞,你知道吗?
我从始至终,就只有过你一个男人。这句话我只敢默默对自己说。
我心底涌出难消的苦涩,身体又靠近了他几分,想着曾经在这个男人怀里总能让人安心,可是现在彼此的身体贴的再紧,心底只会更苦涩…
沈以辞在这方面真的很让人害怕,犹记得第一次,我也是被他折腾的差点晕过去,一个星期后才能正常地走步子。
此时,我像是被玩坏的充气娃娃,躺在床上,光着身子。
他靠在床头,点燃一根事后烟,冰冷的眼神瞥了我一眼,“林妍安,徐远琛似乎对你还有着当初那些想法,你是不是很得意?”随后从抽屉里抽出一张创可贴撕开,用力地贴在我的伤口上。
我撞的头都蒙了,以为回到了那时两小无猜的小时候。
可也迅速反应过来,哪边是现实,也清楚,现在,自己最应该关心的是什么?
距离晚上12:00还有2个小时,阳阳的手术费要紧,“沈以辞,八十万。”
他从钱包中抽出一张黑卡,往我面前递了递,我伸手准备接,他却收了回去,不怀好意地说了句话。
……
“司机,去圣安医院。”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看我,眼神很是鄙夷,也难怪他露出嫌弃的眼神,因为我现在的样子,是谁都知道我刚才是从哪爬起来的。
今天马上就要过去了,我已经没有时间去清洗自己,只能穿着金色港湾的超短裙,裸露的肌肤上全是青红交错的痕迹,再加上刚才那句话我说的不是很利索,毕竟嘴实在太麻了。
见司机迟迟不开车,我从包里拿出两张红票放到他面前,又说了一遍,“去圣安医院,我赶时间。”
下了车,我急忙往医院收费区走去,路人探究的目光我也毫不在意,将那张黑卡放到了桌面上,“2213病房,林粤阳,缴费。”
刷卡成功的瞬间,我感觉悬在心口的石头终于落地,心想以后再糟糕,也不会糟糕到哪里去。
交了手术费后我不敢停留,一是我现在的样子,万一碰到我妈了不便解释,二是沈以辞说过,让我办完事后马上回去。
我把自己买断给他了,我得听话。
……
“叮咚…”门铃发出声响。
沈以辞来这里从来都是按门铃,他说刷卡的话就像真是情人间的约见一样,而我不配拥有那样的浪漫。
所以他按门铃,前来开门的我就像是准备接客的小姐一样,特别撩人。
我急忙过去开门,害怕晚了一步会惹来他的不高兴,然而当我打开门,看着门前站着的人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门外的人是周施诗,沈以辞的未婚妻。她穿着一件香奈儿限量款连衣裙,那样光彩照人。
“林小姐,不请我进去坐坐?”嘴上虽然说着客气话,她的人已经踩着10cm的高跟鞋,直接从我光着的脚上踩了过去,我疼的跪倒在地,大脚趾上布满血迹。
我现在的确是第三者,她的报复也是理所当然的,我用手擦去眼角疼出的泪滴。
周施诗冲我笑道:“哎呀不好意思,没看清。”随后那笑容化为一丝狰狞,猝不及防她扬起手狠狠甩了我一巴掌,“林妍安,你怎么就这么贱,当初说好的我放过你们,为什么现在还要回来纠缠以辞啊。”
我清楚周施诗的恶毒,就像当年对付沈以辞,对付我爸那样,我还保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急忙解释道:“周小姐,我一直都有遵守约定的,遇见沈以辞只是个意外。”
周施诗10cm的高跟鞋从我手上碾过,缓缓蹲下来,我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依旧保持着跪地的姿势。
“无心也好故意也罢,林妍安,既然你再次招惹了以辞,我就一定不会放过你,”她嘴边挂着一丝冷笑,“那个孩子,已经5岁了吧。”
父亲死后。
母亲和阳阳是我活下去的全部动力,若是有人动她们我不介意撕破脸,哪怕赔上我这条烂命。
我空闲的那只手,抬起对着面前的周施诗就是一巴掌,她正好就在我面前, 大约没想到我会动手,起身往后退,摸着脸颊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艰难站起来靠在墙上,双手环抱居高临下打量着她,“你要是敢动我儿子和我妈,我不介意告诉沈以辞,当年那人到底是谁?”
她哈哈大笑了起来,“林妍安,那天就算是你又怎样,你以为他还会在意你吗?说不定会更加恨你。”
对,沈以辞已经不会在意我了,他5年前就不在意我了,所以那夜跟他滚过后,我是想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若不是因为那次之后我怀孕了被周施诗知道,我也不会拿初夜那件事大做文章同她交易,让她放过我和我妈来着。
现在既然危及到我妈和阳阳,那就…
我冷笑了起来,“可是,周小姐,我要的不是他在意我,只要让他知道当年你是怎么算计他的就行了,我们交易的录音我可一直保存着,随时都可以放给他听,到时候你说他会怎么对付你,毕竟你未婚夫可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周施诗的面容扭曲了起来,“林妍安,你敢!”
“那要不要试试,看我有没有能力拉着你一起垫背,除了阳阳和我妈,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所以…周施诗,你只要敢动她们,我就敢同你拼命…”
周施诗眸中是滔天怒火恨不能把我烧死,然而她的人却向后退了一步,毕竟她好不容易得到了沈以辞,她舍不得放弃。
我不想有一天阳阳和妈会因为我陷入危机之中,我给了她一颗安心丸,“只要你别动他们,当年的事情我绝对守口如瓶,死了也会带进棺材里。若是心有不甘,非要做点什么来平息这份怒火,你可以直接对付我,怎么都行。”
周施诗的眼睛,弯成了好看的弧度,“林妍安,我最喜欢这样的你,识大体。”
说完这句话周施诗就走了,“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我瘫软在冰凉的玄关,发现浑身已经被汗水浸透。
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实在不适合见沈以辞,我双手合十祈祷着他千万不要来。
这时,“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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