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根据客栈老板所说的西街医馆。她有些半信半疑地在门口探望,心里一团乱麻。今日寒霜落了她一身雪白。医馆的门口是敞开的,林晚能轻而易举的看见里面的景色。前来看病的人极多,队列冗长,而为这些人诊治的素衣男子,正是季逾白。林晚往医馆里探望的身子险些没定住,圆溜溜的眼珠瞪大,却是怎么也不敢相信。两年前他们因瘟疫一同来洛城救助灾民。两年后他们仍旧在洛城相遇。“这不是苏姑娘吗?!”看病的人群中突然有人发出了一声...
林晚根据客栈老板所说的西街医馆。
她有些半信半疑地在门口探望,心里一团乱麻。
今日寒霜落了她一身雪白。
医馆的门口是敞开的,林晚能轻而易举的看见里面的景色。
前来看病的人极多,队列冗长,而为这些人诊治的素衣男子,正是季逾白。
林晚往医馆里探望的身子险些没定住,圆溜溜的眼珠瞪大,却是怎么也不敢相信。
两年前他们因瘟疫一同来洛城救助灾民。
两年后他们仍旧在洛城相遇。
“这不是苏姑娘吗?!”
看病的人群中突然有人发出了一声惊叹,霎时将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在林晚的身上。
林晚的视线恰好与季逾白对接。
抓药的手从看见林晚的那一刻就一直隐隐在发抖。
此时他朝思暮想,寝食难安的人就在自己的不远处,可是他不能再和林晚扯上关系。
季逾白努力抑着心中的情绪,面色从容的继续抓药。
林晚是当年治理洛城瘟疫的大恩人,前来看病的许多人认识她。
人群围住了林晚。
“苏姑娘,你是我们洛城的恩人啊,我们终于又看见你了!”
“苏姑娘,自从你们那日离开洛城后听说你身体欠佳,如今可还好吗?”
“苏姑娘,你还记得我吗?”
林晚不得不收回视线,挂着谦和的笑意与周围的人寒暄。
“各位,这里是医馆,多有不便,你们还是先去看病吧,我要先行离开了,改日再聊!”
虽是远远相望,却还是让她心里掀起波浪巨浪,烦闷的让她想逃离这里。
“苏姑娘,你和沈大夫不是夫妻吗?怎么不进去?”看病的一人问她。
林晚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