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近乎全裸。“四哥,你先穿衣服。”陆修也是头一回见他四哥这么狼狈的模样,强憋着笑,把干净的衣服递给他,“你是不是碰上女色狼了?”霍景深套上衣服,冷飕飕地瞥了他一眼,“又想去非洲挖煤了?”炸毛的大魔王惹不起。陆修轻咳了一声,正色道:“云家已经同意了老太太的提亲,嫁给你冲喜的新娘估计马上就会送到,我们得早点赶回去。”新娘?云家的人为了钱,还真是什么都肯干!...
“滚出去!”山洞里的男人一声怒喝。
吞下第二颗药后,霍景深的视力已经慢慢恢复了。
现在的他近乎全裸。
“四哥,你先穿衣服。”陆修也是头一回见他四哥这么狼狈的模样,强憋着笑,把干净的衣服递给他,“你是不是碰上女色狼了?”
霍景深套上衣服,冷飕飕地瞥了他一眼,“又想去非洲挖煤了?”
炸毛的大魔王惹不起。
陆修轻咳了一声,正色道:“云家已经同意了老太太的提亲,嫁给你冲喜的新娘估计马上就会送到,我们得早点赶回去。”
新娘?
云家的人为了钱,还真是什么都肯干!
霍景深微微皱眉,面露厌弃,“我让她哭着滚回去!”
说到这里,霍景深话锋一转,冷冷道:“救我的那个女人应该就是附近村子里的人,给我把她找出来!”
那个胆大包天的小女人,最好祈祷别被他找到,否则她死定了!
时隔十一年,云清终于又回到了母亲住过的别墅。
“把她带上去抓紧时间打扮!”
一进门,李玉珠便不耐烦地将云清推给了化妆师和几个佣人。
原本云清灰头土脸地穿着土气的棉布裙还看不出什么,等洗干净脸一打扮,再穿上新娘服下楼,完全像换了个人。
居然清丽脱俗,美得令人挪不开眼,皮肤更是嫩得跟豆腐块一样!
李玉珠顿时心生嫉妒。
这个小贱人养在乡下,怎么不见晒黑?居然比她的两个女儿还要好看!
不过她转念一想,再好看有什么用,就是个又聋又哑的残废,嫁进御景园,就等着被霍家那个丑八怪病痨鬼折磨死吧!
云清被李玉珠推搡着塞进了车里,仿佛多留她一秒都嫌晦气。
“赶紧把人送去御景园,别让那位霍家的爷久等了!”
云清眼底精光微沉。
车开了不知多久,终于停下了。
红盖头遮面,云清看不见路,下车后,她被管家福伯一路牵引进了婚房。
房门在身后关上的同时,云清揭开盖头,粗略环顾了一圈,没看见她那个病痨鬼新郎。
而且婚房里也没有半点喜庆氛围,只亮着一盏苍白的壁灯,照映着黑色为主调的装潢,显得愈发清冷瘆人。
云清摸索着想打开大灯,昏暗中不小心碰到了什么机关,墙上突然从中间分开,出现了一道暗道。
一片死寂里,隐隐有惨叫声传出来。
云清微微凝眉,在好奇心地趋势下,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暗道。
越往里走,空气里的血腥味越浓重。
走得到暗道尽头,出现在眼前的一幕,让云清差点吐出来。
衣衫褴褛的人形躺在地上皮肉外翻,看着精壮的骨骼只时不时几下抽搐喘息着,不停外涌的鲜血将身下的土地浸透得愈发湿润……
这分明是人间炼狱!
一只体型巨大的雪虎卧在一旁,獠牙和皮毛上都在滴血,看得云清直作呕。
而唯一一个还活着的男人,冲着四周撕心裂肺地惨叫着。
“——霍景深,你直接杀了我,杀了我!!”
云清活了二十年,自认冷静,却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人间地狱。
她手脚冰冷,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却撞上一堵肉墙。
男人低沉阴冷的嗓音幽幽响起:“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云清头皮一紧,猛地转过身,男人似笑非笑地站在她身后。
“我的小新娘……你还真是会找地方。”
霍景深一步步将她逼到了墙角,他黑色浴袍的领口半敞着,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
云清骇人发现男人胸口上那几道疤痕,她见过!
就在不久之前……加上相似的声音,云清几乎瞬间断定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山洞里那个轻薄她的混蛋……
——他们居然是同一个人!
要是被认出来,这个变态肯定会杀了她……
她的沉默,让霍景深戾气更重。
“不想跟我说话,那以后也就不用说话了!”男人冰凉的大手已经掐住她的喉咙。
“啊啊啊……”云清赶忙张开嘴粗着嗓喊了起来,她指了指自己喉咙和耳朵,随后连连摆手。
霍景深微微一顿,眸光愈发阴冷,“你是个哑巴,也听不见?”
云清赶紧点头。
这样他刚刚做的那些事,她就不可能说出去了!
男人黑眸危险地眯起,“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说什么?”
云清立马指向他的嘴唇。
“……会读唇?”
云清用力点头,可她在霍景深眼里只看见冰冷的嘲弄。
“呵,两个亿的聘礼,换一个又聋又哑的废物!你们云家拿我当傻子糊弄?”他唇角勾起一抹森冷嗜血的笑意,“鲁斯特,晚上再给你加顿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