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陆氏集团大动荡,陆氏总裁的位置竟然被名不见经传的陆五接受。陆五一接手,上来就大刀阔斧一阵折腾,还是最先开始从最赚钱的项目动手,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就是故意要搞垮陆氏集团。这败钱的行为,很快就让陆氏集团的股东们坐不住了,老股东联名会议,要废掉陆五这个心上任的总裁。然而,等到他们到了会议上之后,却发现他们根本个杆不过陆五!...
一周后,陆氏集团大动荡,陆氏总裁的位置竟然被名不见经传的陆五接受。
陆五一接手,上来就大刀阔斧一阵折腾,还是最先开始从最赚钱的项目动手,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就是故意要搞垮陆氏集团。
这败钱的行为,很快就让陆氏集团的股东们坐不住了,老股东联名会议,要废掉陆五这个心上任的总裁。
然而,等到他们到了会议上之后,却发现他们根本个杆不过陆五!
陆祁深竟然把他所有的股份无条件转让给了陆五!现在陆氏集团几乎是陆五的一言堂。
以前的陆祁深多少还会顾及陆老,可陆五年轻的陆候就放荡不羁,当初和陆老闹翻,搅得整个海城都沸沸扬扬。
如今更是无所禁忌。
会议室内,陆五虽然拖着瘸腿,可眼神却狠戾的没有谁敢正视,只听到他冷道:“当年,你们背着我和老头子合作,瞒着我逼死我心上人的陆候,我就说过,我迟早会报这个仇。”
“你们等着吧,报复才刚刚开始。”
随后,陆五便讽笑着离开。
很快,陆祁深的心腹们一点接着一个离职,他们都是一个能抵得上十个的能人,剧烈的职位缺失,动荡,再雄霸一方的陆氏集团也遭不住霍霍。
接着,其他地域的资本涌入海城,瓜分这这块甜美的蛋糕。
魏氏集团在陆祁深大打压下,一蹶不振,而陆氏集团在陆五的报复之下也慢慢垮台。
有人急病乱求医,想要寻找陆祁深出来救场,可是他们找了两个月,依旧没有人知道陆祁深去了哪里。
而短短的两个月,海城的资本已经重组完毕。
陆,魏两家彻底退出了资本圈。
裴修闵再一次来到了墓园,果不其然,见到了外界寻找数日无果的陆祁深,
陆祁深看上去依旧淡淡的,除了沈心宜死的那一天,好像就没再见过陆祁深有过其他的表情。
此刻,裴修闵情绪有些复杂。
他原本依旧做好了,很陆祁深斗到底,哪怕鱼死网破也在所不惜的准备了。
可谁知道,他还没有出手,陆祁深就自己把陆魏两家玩ⓨⓑγβ死了。
就连魏倩如也被送进了牢狱,承受着曾经宜宜承受的痛苦,不,或许是多得多的痛苦,而当初那个设计陷害宜宜的合伙人,也被陆祁深送去了南非最贫穷,等级森严的一个小国家。
在那种地方,一个黑户就是连死的资格都没有,只会生不如死的活着。
陆祁深出手,的确够狠。
如今,陆祁深现在这个状态,好像怎么样都无动于衷。
裴修闵甚至有种荒谬的认知,宜宜的死于陆祁深而言,已经是最大的报复。
只见,陆祁深怀抱着白玫瑰,站在墓碑前,天边的乌云,黑压压的,站在远处看去,那乌云好像和陆祁深的头挺相接。
男人的身后是一排排墓碑,阴风阵阵,陆祁深挺拔的身体和他怀中的白玫瑰给人一种巨大的反差感。
莫名让人觉得孤寂。
裴修闵到了嘴边的讥讽又咽了下去。
目前来看,好像已经不需要他做什么。
裴修闵离开了墓园,回到了车上,此刻,他也有些茫然,接下来该做什么?
这个陆候,助理的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裴少,魏陆两家的项目已经拿下来了,接下来您有什么指示?”
裴修闵捏了捏眉心,而后道:“交给职业经理人。”
他志不在此。
一阵冷风而过,卷走了不知道是谁的叹息。
海城的动荡,也落幕了。
在这之后,裴修闵每隔一段陆间还是回来墓园探望沈心宜,但他再也没有遇见陆祁深。
再没有人见过陆祁深,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又是一年盛夏,窗外的知了在不停的叫着,跟病房的安静形成鲜明的对比。
偶尔,病房还会传来低泣声,病床前围了一对夫妻,丈夫安慰着妻子,两个人默默的望着病床上病墓不醒的女儿。
不一会儿,病床上的人醒来了。
沈心宜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还能够睁开眼看见爸妈。
就在她恍然以为地狱原来也这么美好的陆候,却被妈妈扑了个满怀:“宜宜,你可总算是醒来了,吓死妈妈了,以后在高速上开车一定要小心呀,不,以后你不要开车了,还是让家里的司机开车吧,妈妈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惊吓了……”
“好了好了,孩子这才刚刚醒来,别吓着她。”
沈父把沈母拉了起来。
沈心宜的脸色确实有些不好看,因为眼前这一幕她从前见过。
高速上出车祸只有一次,那是她和陆祁深结婚的半年之后,听说陆祁深要出差,她想赶上去送陆祁深上飞机,结果却在半路上出了车祸。
和陆祁深没有见上,而且还在医院躺了半个月,然而陆祁深出差回来之后,却只对她说了一句——
“以后不要再去开车。”
甚至从来就没有问她一句疼不疼?
往事回想起来,如今用旁观者角度去看,沈心宜都发现自己很傻,陆祁深的一言一行都是冷漠,自己到底是怎么自欺欺人坚持下来的?
沈父沈母见沈心宜不说话,提着心问了一句:“女儿啊,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这一句问候才终于把沈心宜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沈心宜扭头凝望着父母,心中疑惑这临死前的幻觉竟然这么真实。
真实的她都忍不住心酸,忍不住流泪。
“妈……我很想你……”
说着,沈心宜就想要抱住自己的母亲,只是一动就扯到了脚上的伤口,疼得她脸色一白。
沈母连忙蹲下身体,主动抱着沈心宜:“醒来了就是好的,先不要乱动,妈妈就在这里,哪里都不去。”
沈心宜含着泪点了点头,扯住母亲的手不愿意放,沈父在一旁叹息:“你这孩子,怎么哭成这个样子?明明早上才见了你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隔了好几年都没有见呢。”
沈心宜摇了摇头,含着泪铺在妈妈的怀里。
他们不知道,对于她自己而言,本来就是有好几年都没有见到他们了。
监狱的那些年,她每一次回忆都痛苦不堪。
她经常会做梦,在梦里面幻想着如果能够重来就好了。
那她再也不要接那个项目,也再也不要爱陆祁深,就守着爸妈安安稳稳的过完后半生。
母女两个所思所想虽然不同,但是都哭得像个泪人。
沈父再一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直到这陆候医生走了进来:“宜宜,搜寻之后,我们还需要做个全面的检查。”
沈心宜一愣,她仿佛听到了裴修闵的声音,却听见父亲说:“修闵啊,这些天麻烦你了。”
沈心宜这才止住眼泪,疑惑抬头看去,正好看到了裴修闵含笑的眼神。
沈心宜心中大为震撼,自己临死前的这个幻境真的是太真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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