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鸢是被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去浇醒的。她身上刚刚被丫鬟婆子穿上的衣衫又被打湿,哆嗦着缓缓睁开了眼睛。在看到身边伏在地上浑身颤栗的陆况时,她诧异地蹙了蹙眉,正要开口,一道冷冷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司空鸢!你这个荡妇,嫁给本将军的第一天,就敢和你的侍卫通奸!”司空鸢狠狠一愣,转眸望去,刚好和尉离那双充满怒意和杀气的眸子对上,不由地颤抖了一下。...
她涣散的意识里,只觉方才快要被冻死,这会又突然奇热难耐,好像被火烤着一样难受煎熬。
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尉离上前一手攥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攥紧拳头正要朝她打去,女人突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身子蹭了过来,“热……热……”
女人身体玲珑的曲线在怀里游走,尉离只觉那一股怒火蹭得窜入小腹,全都成了欲火!
该死的女人,竟然轻轻一碰他,就轻而易举勾起了他的性趣!
“荡妇!”男人狠狠地咬了咬牙,嘲讽地道,“本将军就看看,你这勾人的媚术有多厉害!”
言落,男人竟直接将司空鸢推倒,撕去她身上所有的衣料,粗暴地将她转过身去,从身后直接刺入了她的身体。
“啊!”司空鸢痛得惊呼一声,瞬间清醒了三分!
提着风灯的下人,被这一幕吓得不轻,连忙将昏迷的陆况拖出去,关上了柴房的门。
在进入女人身体的一瞬间,尉离怔了一下。
这个荡妇!
这里这么紧,果然是魅惑男人的好资本!
不仅如此,她那里的那层障碍,似乎刚刚才被他刺破……
莫不是她还是个处?
怎么可能!
歌儿亲口告诉他,她这个好闺蜜好姐妹未出阁之前,已经和多名男子有染……
一想起他听闻的那些关于司空鸢如何沾染男人的消息,男人恨得咬牙切齿,身下的动作更加粗暴更加猛烈!
“啊……”司空鸢最终痛得晕倒了过去。
门外,闻讯赶来的叶清歌,听着里面男人粗粗的喘息声,恨得咬紧了牙关!
这个该死的司空鸢!都成那样了,居然还能勾引将军!
真应该直接让她死!
司空鸢是被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去浇醒的。
她身上刚刚被丫鬟婆子穿上的衣衫又被打湿,哆嗦着缓缓睁开了眼睛。
在看到身边伏在地上浑身颤栗的陆况时,她诧异地蹙了蹙眉,正要开口,一道冷冷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司空鸢!你这个荡妇,嫁给本将军的第一天,就敢和你的侍卫通奸!”
司空鸢狠狠一愣,转眸望去,刚好和尉离那双充满怒意和杀气的眸子对上,不由地颤抖了一下。
“将军,妾身……妾身不明白将军话中之意。”
她凌乱的记忆里,明明是将军在自己身上横冲直撞的,怎么会是陆况?
“还想抵赖不成?”尉离冷笑一声,走过来蹲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满眸阴鸷的盯着她,“本将军亲眼看到你们颠鸾倒凤,还不承认?”
瞧着昔日对自己温润如水的男人,突然变得这般冷厉,司空鸢的一颗心再次撕裂。
眼泪,无声地滚落,她哽咽道,“自从五年前,妾身认识将军开始,心里只有将军……陆况是妾身的侍从,妾身怎么可能跟他……”
看到女人那双清澈的泪眸,男人鹰眸骤然一凛,手松开了她,“陆况,你说!刚才发生了什么事!”第4章胡言乱语
跪伏在地上的陆况因为害怕身子筛糠似地颤抖,听到问询,连忙颤抖地开口,“回将军的话……小的,小的是夫人的侍从,看到夫人在雪地里快要冻僵,便偷偷拿了披风过去想给夫人取暖……
不料,不料夫人浑身滚烫,她抱着小的求小的带她走……小的,小的不忍心看到夫人冻死,就带夫人去了柴房……没想到,没想到夫人抱住小的不松手,说她给将军下药的时候自己也中了药,求小的,求小的要了她……小的不敢,她,她便给小的吃了一粒药……之后,小的就没能忍住……”
闻言,司空鸢不无震惊地看向他,怒喝道,“陆况!你胡言乱语什么?”
他们可以说是一起长大,她从来都待他不薄,何以在此胡说八道?
“好!很好!”尉离冷笑一声,“真是本将军的好夫人!果然是勾引男人的荡妇!”
“没有!”司空鸢坚决地否认,“将军明察!妾身既没有给将军下药,也没勾引陆况!”
她话音刚落,只见尉离的随身侍卫从外面走了进来,将手里的一个胭脂盒递给了他,“将军,这是从夫人嫁妆里搜到的,和将军所中的迷香一样!”
司空鸢看到那盒胭脂,立刻摇头,“那不是妾身的!”
站在一边一直没开口的叶清歌轻咳了一下,小声道,“姐姐可能还不知道,将军讨厌香味,所以这将军府禁止用香。这香料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尉离冷笑一声,厉声道,“人证物证俱全,夫人与侍卫私通,即刻送出去浸猪笼!”
那命令里,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滔天的恨怒!
司空鸢根本来不及辩解,直接被人用毛巾捂住嘴,将猪笼粗鲁地套在了她身上。
司空鸢根本没有解释挣扎的机会,直接被五花大绑之后,抬着从后门走出了将军府。
茫茫雪地里,女子身上那袭红色袍子格外醒目。
她那绝色倾城的脸上,惨白一片,只有那双琉璃般的眸子里,满满屈辱和不甘。
“噗通……”
她被扔进了湖水里。
湖面上还飘着大雪,湖水冰冷刺骨,司空鸢满眸的惊恐,剧烈挣扎。
但是,身子还是一点点地向湖底沉去。
尉离负手刚返回书房,丫鬟匆匆来报,“将军,老夫人心疾又犯了,昏迷了过去。大夫说夫人家里有仙草,且只有夫人一人会用……”
仙草?
尉离剑眉一拧,的确说是司空家有还魂草,可生死人肉白骨,是这世间千金难买的仙草。
男人攥紧了拳头,拧眉道,“暂且留着那贱人一条命,去命人把她带回来!”
“是!”
司空鸢以为自己要死了,因为在湖底,她好像看到了一道光,光的那头,她早已仙去的母亲在向她招手。
冰冷的湖水,一口接一口灌进了她的嘴里,五脏六腑已经焊寒透。
将军!妾身真的是你的杜鹃……
正要绝望地闭上眼睛,几名跳下湖来的侍卫,把司空鸢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