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洲,你不会还护着她吧?我妹可还躺在医院里。」梁洲最怕我有事了。有次我心血来潮给他做饭,切土豆的时候切到了手。我说拿块创可贴包一下就好了,梁洲非要带我去医院。在医院缝合的时候,他脸绷得紧紧的,紧张得要死,好像有事的人是他自己一样。...
还差七根,在等什么?」
我听着手指被挤压扭曲的声响,哀号着求他放过我。
他漫不经心地看我,表情无比淡漠,「你这么心狠手辣,我怎么舍得?」
正文:
钻心刺骨的疼。
但都比不上梁洲这句话。
我怔怔地抬头看他。
他西装革履地站在我面前,旁边有人帮他打伞。
而我浑身污浊地躺在泥水里,像条死鱼。
已经断了的手,还死死护着他送的戒指。
夹断手指,真的很痛。
能听见骨节错位的声音,能感受到骨头在身体内部扭曲、破碎,疼得人死去活来。
第三根是中指。
手指上套着梁洲送我的戒指。
何浅她哥嗤笑一声,让手下拔下来,扔在下水道旁边。
我跑过去想拿回那枚戒指。
被按在地上。
拳打脚踢。
「你这样的垃圾,凭什么跟我妹争?」
我在雨水和烂泥中摸索,终于找到了那枚戒指。
梁洲的订婚戒指,固执地选择了带钻石的款。
我开玩笑地说俗气。
他说钻石是坚不可摧的,就像我们的爱情。
说这话时的梁洲表情无比认真。
可我没想到他出现后,会是这样子的。
手下的戒指还在闪闪发光。
显得那么荒唐可笑。
2
梁洲出现时,我以为他是来救我的。
就连何浅她哥也这么以为。
所以他手下全部停止了动作,他不耐烦地叼着烟,阴狠又忌惮地看向梁洲。
「梁洲,你不会还护着她吧?我妹可还躺在医院里。」
梁洲最怕我有事了。
有次我心血来潮给他做饭,切土豆的时候切到了手。
我说拿块创可贴包一下就好了,梁洲非要带我去医院。
在医院缝合的时候,他脸绷得紧紧的,紧张得要死,好像有事的人是他自己一样。
那以后,梁洲连切菜都不让我自己来。我故意撇嘴,「你把我惯坏了,被你的朋友吐槽怎么办?」
他皱眉。
「我的老婆我乐意宠,关别人什么事?」
是那样的梁洲啊,能让我一点一点敞开心扉的梁洲。
可他现在那么平静。
高高在上地睥睨着我,像看一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蝼蚁。
3
这是梁洲吗?
是不舍得我有一点点疼,姨妈痛都要用手帮我焐肚子一整夜,不顾胳膊酸痛的梁洲吗?
「梁洲……」
我喃喃地喊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的表情冷峻,「你不该动浅浅。」
「浅浅的梦想是做一名钢琴家,她那是弹钢琴的手,你怎么能废了她的手?」
声音里的某种厌恶,不加掩饰。
好像我真的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
眼泪一瞬间涌出。
浅浅……
原来何浅对他来说,真的如此重要。
何浅是梁洲的白月光,据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家妹妹。
何浅回国那天,他接到一个电话。饭也没吃完,他就说有事要出门。
女人的第六感让我跟在他身后。
结果在机场,我看到穿着公主裙的女孩亲热地向他跑过去,搂住他,笑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她声音甜甜地叫他「梁洲哥哥」。
可他从来不让我这么叫。
「沐沐,我是洲洲,你的洲洲。」
是,他是我的洲洲,是别人的「梁洲哥哥」。
可是一声「梁洲哥哥」,能抵得上无数个「洲洲」。
她那么高贵,我碰了她就等于毁了她和她的梦想。
而我呢,我被压在这里被人夹断手指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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