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感觉心脏突然提速,窜到了嗓子眼。她哑声追问:“什么意思?”“你听到了,想知道就来市第一医院106病房。”盛玫笑着挂断电话,脸上的惊惶化为笃定。容珩身体开始克制不住地颤抖,这个冲击太大了。她揪住雷修的衣襟,颤声开口:“盛玫说,我的宝宝没死!她知道在哪里!你信吗?”雷修直觉是盛玫在耍什么花招,但“骗你”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容珩像是看穿了他想说的,喃喃道:“为什么要骗我?这很容易拆穿的不是吗?”无论如何...
容珩感觉心脏突然提速,窜到了嗓子眼。
她哑声追问:“什么意思?”
“你听到了,想知道就来市第一医院106病房。”
盛玫笑着挂断电话,脸上的惊惶化为笃定。
容珩身体开始克制不住地颤抖,这个冲击太大了。
她揪住雷修的衣襟,颤声开口:“盛玫说,我的宝宝没死!她知道在哪里!你信吗?”
雷修直觉是盛玫在耍什么花招,但“骗你”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容珩像是看穿了他想说的,喃喃道:“为什么要骗我?这很容易拆穿的不是吗?”
无论如何她也要过去找盛玫啊,找那一点点能支撑自己的希望。
容珩听到容珩的话,虽然不知道盛玫想做什么,但心底控制不住溢出一丝喜悦。
如果他和她的孩子真的活着,意味着两人僵硬的关系会出现转机!
原谅他首先想到的是修复和容珩的关系,而不是为宝宝可能还活着欣喜。
一行人匆忙前往医院。 路上,雷修和容珩不约而同的担忧,如果盛玫是骗容珩的,该怎么办? 容珩不愿去想这个可能,她觉得盛玫不可能用这个骗自己,怎么骗呢? 难道又弄个婴孩吗? 可这次她不需要为了妈妈认下孩子,盛玫也没可能在亲子鉴定报告上动手脚啊…… 车到了医院,还没完全停稳,容珩就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迈开腿狂奔向盛玫的病房。 病房里,盛玫好整以暇的等着她。 看到雷修步步紧跟,深邃的眼半秒都没看向自己;容珩瞥过来的眼神带着刻骨的厌恶,看容珩的时候却温柔在意。 她眼中闪过不甘,本来这一切都该是她的! 如今盛玫和容珩的境遇掉转了,容珩被两个男人在乎着,而她得先逃过牢狱之灾再说。 “宝宝在哪里?”容珩扑过来,抓着她的肩膀,一字一顿道:“你要是敢骗我,我一定杀了你!” 小说:我不要坐牢,你帮帮我 “我发誓,是真的,不是骗你。”盛玫笑了,还好当初留了一手。 “你有什么条件?” 雷修和容珩异口同声。 盛玫咬牙,“我不想坐牢,我要一笔钱,要离开这里!等我到了安全的地方,自然告诉你们孩子藏在哪里。” “我知道你们做得到,反正孩子的下落只有我知道,早点让我如愿,早点找到孩子。” 容珩马上央求雷修。 “雷修哥哥,你帮帮我!” 完全没有指望容珩。 容珩已经查出容珩和雷修是青梅竹马,现在她又依赖雷修,排斥自己,心里不由堵得慌。 但今日这局面都是他眼瞎造成的,看错信错盛玫,他没有资格和立场指责容珩亲近雷修。 只能寄希望于宝宝真的活着,找回来,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三口。 “好,我答应你。”容珩承诺,但又沉声补充道:“如果你敢骗我们,我有的是方法让你比现在痛苦一万倍。” 盛玫一僵,点点头。 容珩很快就赔偿了一大笔钱让那对夫妻撤诉。 鉴于盛玫这个案子没有造成重大社会危害,当事人又谅解了,法庭的判决是吊销她的医生执照。 网友对这个判决不太满意,这种败类当不了医生,也不解恨。 褚老夫人还为此闹腾了一番。 容珩知道盛玫的判决下来,意味着她很快就能找回孩子。 “雷修哥哥,我不想坐牢了,我要找回宝宝,好好抚养他……我不要坐牢,你帮帮我!” 她知道这件事求容珩更有用,可她没有信心容珩会放过她。 尽管他表现出来的是,也想找回宝宝,而快速地满足了盛玫的要求。 以前容珩多爱盛玫,她都看在眼里,这次也说不定是余情未了。 而他多厌恶她,容珩也记忆犹新。 所以她从没想过找容珩求情。 雷修摸摸她的头,像是小时候那样。 “小童,我一定帮你,放心。” 不坐牢没那么难操作,他最担心的是容珩希望落空。 她的宝宝是早产,就被盛玫给送到不知哪里,有被好好照顾吗?身体还好吗?会不会是盛玫狗急跳墙胡诌的? 如果真是那样,雷修怕容珩受的打击会翻倍。 容珩跟雷修互看不顺眼,唯独在不想要容珩坐牢这点上是达成默契的。 案子开庭,因为受害者不追究,嫌犯作案动机情有可原,兼之精神状况有些问题,最终容珩被处以有期徒刑五年,缓刑三年。 缓刑就意味着三年内不犯事,就不用坐牢。 这便是最好的结果。 盛玫刷着微博,自己的判决结果下来,是铺天盖地的骂,容珩差点杀了容珩,却根本没有爆出去。 她真想匿名爆料,但没有自信不被查到,只能忍下来。 养好了身体,拿了钱,说要走得足够远才会说出孩子的下落。 容珩又焦急地等待了两天两夜,吃不好睡不好,眼瞅着好不容易养出来那点肉,以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 盛玫一路上戴着口罩,因为这张脸被人爆在了网上,?ℨ要是有人认出来,可能会被群殴。 她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到了大洋彼岸的M国,又兜兜转转,火车转巴士,在一个乡村落脚。 觉得自己走得够远,藏得够隐秘了,盛玫拨通容珩的电话。 小说:“你把孩子给了谁?”“大概是给了人贩子吧。” 容珩等这个电话等得望眼欲穿。 “喂,盛玫,你得到你想要的了,快告诉我……” 盛玫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嘴角泛起一抹丑陋的狞笑。 不甘在“逃亡”的过程中被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