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经年下意识地扶了她,反应过来后,却又像烫手的山芋一样松开了手。没了支撑,沈妍直接跌倒在了地上,气得不行。见状,沈经年叫来了两个女佣,吩咐道:“把沈总扶起来,带到隔壁客房休息。”两个女佣一左一右地扶起了沈妍,她忍着骂人的冲动,还想再往沈经年身上靠,却见他已经去扶温辞了。沈妍无奈只好愤愤地被扶走了。女佣将她安置在了客房就退了出去。离了众人的视线,刚刚还烂醉的沈妍从床上坐起,她的眼神清明,丝毫不像喝醉的...
沈经年下意识地扶了她,反应过来后,却又像烫手的山芋一样松开了手。
没了支撑,沈妍直接跌倒在了地上,气得不行。
见状,沈经年叫来了两个女佣,吩咐道:“把沈总扶起来,带到隔壁客房休息。”
两个女佣一左一右地扶起了沈妍,她忍着骂人的冲动,还想再往沈经年身上靠,却见他已经去扶温辞了。
沈妍无奈只好愤愤地被扶走了。
女佣将她安置在了客房就退了出去。
离了众人的视线,刚刚还烂醉的沈妍从床上坐起,她的眼神清明,丝毫不像喝醉的样子。
拼酒之前,她悄悄给自己的酒里兑了水,但是给温辞的可是实打实的烈酒,却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能喝。
沈妍咬牙道:“温辞,我倒是小瞧你了。”
……
沈妍被扶走后,沈经年冷冷地扫了一圈围在沈围看热闹的人。
众人会意,立刻四散开来,沈经年明显是动怒了,根本没人敢他的霉头。
“把酒还给我!”温辞还想再将酒杯抢回来。
沈经年直接将酒杯随意扔在了地上。
下一秒,温辞就落入了一个怀抱。
“不许再喝了!”沈经年看着一桌子的空酒杯,隐隐带了些怒意,“这是喝了多少,身体不要了?”
但显然,和一个醉鬼讲道理,完全就是对牛弹琴。
温辞醉得已经有些站不稳,还一直在他的怀里动来动去。 “安分一点。”沈经年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向房间走去。 众人只当作没看见,等他抱着温辞离开后,才开始窃窃私语,讨论了起来。 被沈经年抱着的温辞却依旧不老实,一直在不断挣扎:“放我下来,我要自己走。” 她挣扎得厉害,沈经年怕伤到她,无奈只好将她放了下来。 触及到地面,温辞才老实了些,她走路虽然有些踉跄,方向感却极好。 沈家老宅的面积很大,她却七拐八拐地推门进了一间房,直接躺上了床。 沈经年跟在她的身后,神色有些复杂,这里正是之前他们的卧房。 “温辞。”他走到床边叫她。 “嗯?”温辞的眼神有些迷离,依稀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应了一声。 “好渴。”她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涩。 “你说什么?”她说得有些含糊,沈经年没有听清,他俯下身刚想靠近一些,却见温辞突然从床上坐起,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将他带了下去。 一个吻印在了唇上,沈经年有些发怔。 回过神来,他撑起了身子,看着这个女人,哑着嗓子问:“温辞,你知道我是谁吗?” 温辞勉强睁开了眼睛,看清了男人的脸后,带了些欣喜:“阿深,你回来了。” “你叫我什么?”沈经年有些惊讶。 “阿深啊。”说着,温辞又起身在他的嘴角落下了一个吻。 看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眼角带着些春意。 沈经年的眸子沉了下去:“这可是你自找的。” 第三十五章 沈经年直接反客为主,一手挑起了她的下巴,重新深吻了上去。 “唔。”口中的空气瞬间被掠夺,温辞有些不适地哼唧了一声。 她用力推了推压在身上的男人,沈经年却并未理她。 直到温辞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放过了她。 她大口地呼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你……唔。” 还没来得及说话,沈经年又重新吻了上去,比刚刚吻得又更加深了一些。 呼吸缠绕,空气里都弥漫着缱绻的味道。 “温辞。”向来对这方面没什么兴趣的沈经年,此时眼里充满了情欲。 他直接撕开了她的裙子,吻上了她的锁骨,细细舔舐。 男人的动作绝对称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暴。 细细的呻吟声和呼吸声交缠在一起,久久未歇。 一夜无眠。 ……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来的时候,温辞不满地用手遮住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才缓缓睁开了眼睛,她从床上坐起,却觉得浑身酸痛。 她的头更是疼得厉害,一只修长的手递过来了一杯蜂蜜水。 “醒了?” 温辞接过,一饮而尽,听到男人的声音,抬起头,有些发懵:“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别跟我说,你又失忆了。”沈经年在床边坐下,一手挑起了她的下巴, “还是说,温总,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温辞下意识地后退了些,却突然发现身上不着寸缕,身上还留下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印记。 她瞬间彻底清醒了过来,思绪慢慢回笼。 她昨天在和沈妍拼酒,然后沈经年就来了,他们…… “你……你出去。”见他又靠近了一些,温辞脸上一红,赶紧用被子裹紧了自己。 “你身上哪处我没看过,还害羞什么?”沈经年一脸玩味。 温辞直接将一个枕头甩在了他的身上:“出去!” “行。”沈经年将枕头重新扔回了床上,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又听见了温辞的怒吼:“沈经年,你给我滚回来!” “怎么了又?”沈经年刚走进房,却又被一件裙子扔到了脸上。 只听见温辞咬牙切齿地说:“混蛋,你怎么把我的衣服撕成了这样?!” 沈经年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明明是你自己耍酒疯撕的。” “是吗?”温辞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难道她喝醉了是这样一副死德行? “当然。”沈经年又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阵,“需要我给你看看我的后背,被你挠成什么样子了吗?” “不……不用了。”温辞的脸涨得通红,连忙摆手。 “所以,你得负责。”沈经年一本正经地说。 “负……不对啊。”温辞突然反应过来,“怎么说得好像全是我的错,你……推开我不就行了。” “美人主动投怀送抱,我想没几个人能拒绝的了吧。”沈经年打量了她一番,“尤其是像温总这样的。” 温辞挑了挑眉:“这么说来,沈总的桃花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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