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茉有点蒙,“嗯”了一声。许明舟有些恨铁不成钢,翻了个白眼对方也看不到,遂咬着牙说:“所以说,以后撒谎前先统一口径。还有,用不着每次整那些花活儿之前都跟我汇报,替你们臊得慌。”电话挂的干脆爽利,像一个脆生生的巴掌糊在了她耳朵上。裴峥围着浴巾从洗澡间出来,头发还在淅淅沥沥滴着水,坚实的腹肌赫然在外,腰部的纹身若隐若现。“害羞什么?”裴峥看着她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腹肌,上手去捏了下她的脸颊说:“能煎鸡...
苏月茉有点蒙,“嗯”了一声。
许明舟有些恨铁不成钢,翻了个白眼对方也看不到,遂咬着牙说:
“所以说,以后撒谎前先统一口径。还有,用不着每次整那些花活儿之前都跟我汇报,替你们臊得慌。”
电话挂的干脆爽利,像一个脆生生的巴掌糊在了她耳朵上。
裴峥围着浴巾从洗澡间出来,头发还在淅淅沥沥滴着水,坚实的腹肌赫然在外,腰部的纹身若隐若现。
“害羞什么?”裴峥看着她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腹肌,上手去捏了下她的脸颊说:“能煎鸡蛋了。”
她伏在裴峥心口,听着他的心跳,抬眼问:“你跟我妈打电话了?”
裴峥点了下头,捞起水杯给她喝了一口,帮她将额角的碎发理到耳后,双臂环住她说:
“我跟阿姨说,看完烟火晚会太晚了,你今晚在我这里睡。”
苏月茉一个鲤鱼打挺从他怀里钻了出来,脸色唰地一下沉了下去,很快红得像熟透的车厘子。
裴峥猜到了缘由,强忍着笑,问:“你不会...多此一举吧?”
苏月茉照实说了,她请了个假被许明舟还不留情怼了一通。
裴峥没忍住笑,无奈地捂了捂眼睛。
结合许明舟刚才的话,她活像是喜提性生活后,喜不自胜给许明舟去了个电话表示炫耀。
她...真的没有半分那个意思啊!
况且这种事,并没有什么好炫耀的啊!
可想而知,在以后的每一个元旦,裴峥拿着个草莓蛋糕庆祝她失贞,苏月茉的脸黑成什么样子。
后来见苏月茉实在不高兴,裴峥又改提蓝莓蛋糕,庆祝他自己失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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