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韵最后把花养在了卧室的花瓶里,徐斯言在她睡前跟她打了个电话,两个人聊了很久,一些有的没的,大多数是曾经。过去显然那样美好,学生时代,最让人感慨。徐斯言不动神色的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跟棋远在一起?”...
“行,你自己先处着。”林英芝皱眉道,“不过棋远那边不肯去离婚怎么办?这几天都在医院里待着。就不明白了,他既然娶了你就把你一个人丢在国内,这会儿又有什么可装舍不得的。”
林韵只淡淡说:“你放心,他会同意的。”
林英芝有些犹犹豫豫的开口,道:“跟裴军那小伙子相处下来,我甚至觉得他都挺不错,对人真诚,责任心强,靠谱。”
“姑姑,人家还是个孩子。”林韵无言以对。
“我看发育的也挺好,个子高力气也大。”林英芝自言自语道。
林韵最后把花养在了卧室的花瓶里,徐斯言在她睡前跟她打了个电话,两个人聊了很久,一些有的没的,大多数是曾经。
过去显然那样美好,学生时代,最让人感慨。
徐斯言不动神色的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跟棋远在一起?”
林韵沉默着,最后坦然道:“他像你。”
隔着电话,她听见徐斯言低低笑了两声,带着一种自得和愉悦:“我就知道,所以楚歌,你跟他的感情最初来源于我,你又怎么可能彻底的放下我?”
林韵淡淡说:“原来你也这么不要脸。”
徐斯言无奈道:“我也不知道我自己会这样,但是面对你的时候,就说莫名其妙变得幼稚了。好早之前就是了,你跟班上男孩子说话,我就能气的故意不理你,把你当空气,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酸人家了。”
两个人一聊就是半夜。
林韵挂断电话的时候,才看见有一个眼熟的号码打了进来,好多未接来电,因为她刚刚在通话,没法接。
她接起来时,棋远的声音就传了进来:“这么晚,你在跟谁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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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韵疏离的说:“没谁。”
棋远说:“徐斯言么?”
林韵看了眼日历,说:“下个周四去民政局怎么样。”
棋远沙哑着声音说:“我不会离的,老婆,我们当面谈,好不好?我好不容易说服我自己结这个婚,我不想再折腾了。”
林韵只说:“有空联系。”
她挂了电话。
林韵在房间里无声的坐了好久,第二天就去跟裴国山商量成立公司的事情。
后者眼神复杂道:“楚歌,你就这么急吗?”
她笑着解释道:“太无聊了,我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阿昼他……不太想离婚。“裴国山说,“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吗?”
“叔叔,我已经没有那个精力了,跟棋远一起,真的很累。“林韵说。
裴国山叹口气,道:“我尽快给你解决。“
林韵道了谢,离开的时候,徐斯言的车停在门口。
她的脸色稍微变了一下,不过还算坦然的上了他的车,坦然到就算有人发现她和徐斯言在一块,人家也不会觉得他俩有什么。
只是上了车,她就蹙眉说:“这是你姨父的公司,你不怕被人看见说不清?”
徐斯言脸色没有半点起伏,道:“我追求你的事情,早晚有一天大家都会知道。”
林韵淡淡的看着他,并不言语。
徐斯言看了她一会儿,妥协道:“哪怕撞见,也能说是因为其他事情,没人会怀疑我们。“
林韵收回视线,声音几不可闻:“徐斯言,你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的。“
“我不觉得这叫浪费。”徐斯言道,“得了,我带你去吃饭。”
林韵却道:“带我去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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