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曾经她碰一下他都会沉下脸来,现在竟然直接拉着她坐到腿上。方才情况紧急,她可以理解。但是他真的能做到坦诚相见吗?阮霓不相信,也不敢相信,眼帘下垂,掩去所有情绪。她拂开傅司寒的手,一副平常模样:“夫君说笑了。”傅司寒怀中一空,一时不是滋味。没关系,来日方长。...
他说的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曾经她碰一下他都会沉下脸来,现在竟然直接拉着她坐到腿上。
方才情况紧急,她可以理解。
但是他真的能做到坦诚相见吗?
阮霓不相信,也不敢相信,眼帘下垂,掩去所有情绪。
她拂开傅司寒的手,一副平常模样:“夫君说笑了。”
傅司寒怀中一空,一时不是滋味。
没关系,来日方长。
两人相顾无言,回到府里。
“我还有公文未批,先去书房了。” 傅司寒交代道,虽然恨不得时时刻刻和她待在一起,但是不行,会吓到她! “好。” 阮霓头也不回的回了竹院。 傅司寒看着她的背影,苦笑,转身去了书房。 他负手在书房内,背影器宇轩昂,气势凌然。 肖勇本以为他要说公事,没成想听到他问:“肖勇,你说,我该如何挽回一个女人的心?” “主子,您说什么?”肖勇怀疑自己幻听了。 自己主子明显就是为情所困,而且这人还是他一直不待见的花瓶夫人。 傅司寒冷漠的视线扫过去,肖勇拱手低头。 “这讨好女人,自然是要从她的喜好入手。” 肖勇贡献出自己仅有的知理整家獨費付βγ 识。 傅司寒想了想,他在如意阁帮阮霓买首饰,她确实很欢喜。 这个办法是可行的。 傅司寒有些激动:“赶紧去打听一下夫人喜欢什么?” …… 翌日。 傅司寒和阮霓两人一同出席尚书府宴会,举案齐眉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京城。 阮霓起床,看了看屏风对面空无一人的床榻,眼底带着自己不曾察觉的失落。 “小梅,帮我梳洗。” 端坐在镜子前梳着头。 小梅挑选饰品,问道:“夫人,今日佩戴哪个簪子?” 阮霓的视线落在一排簪子上,正要说话,外面传来窸窣的声音。 “小梅,外面怎么了?” 阮霓疑惑。 “奴婢去看看。” 小梅说完便转身出去了,没一会,她便回来了,表情一言难尽:“小姐,姑爷……买了好多糖葫芦回来。” 阮霓望向门口,傅司寒逆着光踏进屋内,原本该举着兵器的手,却举着一束糖葫芦。 她收到了许多许多糖葫芦。 送的人是傅司寒。 阮霓对着满树的红色,心底只感觉离谱。 “夫君,你这是要做什么?” 傅司寒只问:“喜欢吗?” 阮霓语气有些急促,第一次见到傅司寒做出不符合他身份的事情。 “这全都是给我的吗?我怎么吃得完?更何况,糖葫芦不能多吃。” “不吃,摆着也可,这是我专门送给你,不可让别人染指。” “喜欢吗?” 傅司寒眸光深情地盯着她。 在这神情的目光中,阮霓终究是败下阵来:“喜欢。” 生活苦涩,只有甜味才能减少心底的苦涩。 傅司寒笑了,将糖葫芦都交给小梅,目光落在阮霓挽起的青丝上,感觉少了点什么。 半晌才意识到是少了簪子,他道:“今日簪那点翠簪如何?” “嗯。”阮霓点头,声音细小。 刚才还没有决定簪哪个簪子,但现在已经有了决定。 傅司寒兴致勃勃的拉着阮霓在镜子前坐下,然后将拿起簪子,在阮霓的微怔的目光中,将簪子插进了发髻。 衬得阮霓面白唇红。 两人一起望着镜子里,阮霓端坐在绣墩上,傅司寒扶着她的肩膀,一直注视着她,眉宇间有春色。 两人好似恩爱夫妻。 阮霓心底发烫,死寂的心仿若又看到了希望,重新活过来。 这时,有人禀告打断了屋内的粉色气泡:“大人,锦衣卫来人了。” 傅司寒蹙眉:“让他等着。” 阮霓劝道:“夫君万万不可因我耽误公事。” “依你所言,我去去便来。” 傅司寒一脸宠溺。 说完,便转身出了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