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国,上京城,定文帝十九年八月。云栖一身大红嫁衣,腰间却别着宝剑,等在通往皇宫那唯一一条御道上。秋风吹动云栖如墨般的长发,她听着喜庆喧闹的唢呐声由远及近,眼中压着沉沉的波澜。绵延十里长街,红绸铺就花轿路。御道那头,当朝太子傅川一身红袍踏马而来,龙章凤姿,不外如是。迎亲队伍在他身后绵延,十六抬花轿华贵非凡,只是,里面坐着的新娘——不是自己。云栖眼中波澜翻涌,沉步上前挡在了那队列之前。傅川面色一沉,勒...
姜国,上京城,定文帝十九年八月。
云栖一身大红嫁衣,腰间却别着宝剑,等在通往皇宫那唯一一条御道上。
秋风吹动云栖如墨般的长发,她听着喜庆喧闹的唢呐声由远及近,眼中压着沉沉的波澜。
绵延十里长街,红绸铺就花轿路。
御道那头,当朝太子傅川一身红袍踏马而来,龙章凤姿,不外如是。
迎亲队伍在他身后绵延,十六抬花轿华贵非凡,只是,里面坐着的新娘——不是自己。
云栖眼中波澜翻涌,沉步上前挡在了那队列之前。
傅川面色一沉,勒马停下,看着云栖冷冷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这话好似一把长刃插入云栖心中,令她疼痛难忍。
他今日应该娶的,是她云栖。
可她在将军府等来的,却是他出宫后就转道去迎林瑟瑟进门的消息。
她知道,这是傅川对她的羞辱,但她却不能生生受了这羞辱。
只因她姓南宫,南宫家军的南宫。
云栖的语气止不住的轻颤:“太子殿下,今日陛下亲自下令,是让你我成亲,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傅川不以为然:“云栖,似你这般蛮横无理,无才无德,如何配得上太子妃之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