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立即抓住了他的大掌:“那天你身上的痕迹…”“确实是她干的。”“哦。”“不问了?”“有什么好问的。”她的手也渐渐松开。他松开了她的带子,反手裹住了她的小手。“你该问。”“我没资格问,她是你的未婚妻,你们有什么,我凭什么问。”他们的距离近得温澜看他都有些模糊。此时滚滚不断扒门的声音传来,温澜立即推开了他:“今天还没喂它。”...
温澜立即抓住了他的大掌:“那天你身上的痕迹…”
“确实是她干的。”
“哦。”
“不问了?”
“有什么好问的。”她的手也渐渐松开。
他松开了她的带子,反手裹住了她的小手。
“你该问。”
“我没资格问,她是你的未婚妻,你们有什么,我凭什么问。”
他们的距离近得温澜看他都有些模糊。
此时滚滚不断扒门的声音传来,温澜立即推开了他:“今天还没喂它。”
被推开的男人忽然有些后悔。
他的本意确如温澜想的那样,但他并不希望温澜在它身上花太多的心思,倒不是他心眼小,主要他怕她会面对不了分别的痛苦。
毕竟狗狗的寿命不算长。
而且当初他也体会过那种滋味。
温澜看着滚滚吃完它的晚餐,口袋中的手机忽然响了。
一个并不陌生的号码。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点下了接听。
“伤好了吗?”
傅时宴说话的语气像是嘲讽。
“有事吗?”
“一起出来吃个饭,有点事想问你。”
温澜摸了摸滚滚的脑袋,沉声道:“有什么非要见面问。”
“我有个朋友想见见你,当然这个人你肯定也想见到,还有就是好奇你的伤怎么样了。”
“关你什么事。”
温澜有些恼怒,连声音都高了几度。
此时贺栩正从楼上下来,刚好听到温澜的声音。
看见贺栩下来,滚滚一溜烟地奔到了他的面前,温澜这才发现他。
她立即挂了电话。
“谁?”
“没谁。”
贺栩眯了眯眸子,没管一直向他摇着尾巴的滚滚,向温澜那边走去。
手机又不识趣地响了起来。
他玩味地笑道:“你的电话响了,接吧。”
温澜闭了闭眸子,打开了接听。
“怎么忽然就挂掉了?”
傅时宴的声音不大,但四周安静,这话自然落到了贺栩耳中。
他冷哼一声,从温澜手中拿过手机:“傅总这么晚了还没睡?”
对面的人愣了一下:“贺总?您不也是?”
贺栩冷冷地看着温澜,她被盯得不舒服,错开他想要上楼,却被男人抓住扯到了怀里。
傅时宴没有得到回应,又问了一遍:“我有点事找温小姐,您看要不您把手机给她?”
贺栩拿着手机贴近温澜的耳朵,勾唇一笑:“他说有事找你。”
他的话仿佛将温澜扔到了冰窖之中。
她极力控制着情绪:“傅先生我之前说的很明白了,我不喜欢你涉足我的生活,这次我再说一遍,希望你能记住。”
说完温澜夺过手机,挂断了电话。
“你怕我对他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这才睁开眸子看向他。
“是,”温澜的目光坚定无比,“我不希望再因为我有任何人受到伤害了,我答应你,我不挣扎了,希望你放过我身边的人。”
“比如?”
他反问得猝不及防,她一时间竟然想不出怎么回答。
张姨一家的悲剧虽然是因他而起,但总归也不是他做的,他只不过是间接纵容了唐梓媛的种种行为,包括阮氏他也没有再为难过。
这样一想,似乎他早已经放过了她身边的人。
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的妥协,只要她想要逃跑,贺栩就能攥紧命脉将她拉入忏悔的深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