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8月12日,是宋婉清重生的第二天。夏风从半敞的窗吹进,扰乱屋内两道沉瓮的喘息。一道短促闷哼后,贺如山抽身离去,宋婉清瘫在一旁,汗水大颗大颗划过她潮红娇俏的脸。炙热冷却,她才鼓起勇气,把想了两天的决定说出口:“贺旅长,我们离婚吧。”侧躺着喘息的贺如山一顿:“什么?你再说一遍?!”质问刺的宋婉清一颤,但她还是忍着酸痛,从枕头下摸出张离婚申请报告,递了过去。“我只是……想成全你。”贺如山‘腾...
1981年,8月12日,是宋婉清重生的第二天。
夏风从半敞的窗吹进,扰乱屋内两道沉瓮的喘息。
一道短促闷哼后,贺如山抽身离去,宋婉清瘫在一旁,汗水大颗大颗划过她潮红娇俏的脸。
炙热冷却,她才鼓起勇气,把想了两天的决定说出口:“贺旅长,我们离婚吧。”
侧躺着喘息的贺如山一顿:“什么?你再说一遍?!”
质问刺的宋婉清一颤,但她还是忍着酸痛,从枕头下摸出张离婚申请报告,递了过去。
“我只是……想成全你。”
贺如山‘腾’的坐起身,咬牙凝着宋婉清手中的薄纸,满脸讥讽:“当年我妈临终,你利用她逼着我娶你,现在来跟我说‘成全’?”
宋婉清一哽,霎时说不出话。
她母亲和贺伯母是挚友,但在过去坎坷的十年中,原本因为经商而家财雄厚的宋家,成了人人喊打的资本家,整个宋家只剩她一人。
贺伯母为了照顾她,逼得贺如山娶了她。
宋婉清眼眸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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