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特务列传这本书写得很生功,剧情不俗套。看了还想看,故事很吸引人,佚名写得真好。赵客郑贤之是本书的主角,讲述了:“抛开朝野争斗,太后其实爱民如子。常言道,民以食为天。自您临朝后,广通仓、黎阳仓、太……...
《大唐特务列传》小说简介
《大唐特务列传这本书写得很生功,剧情不俗套。看了还想看,故事很吸引人,佚名写得真好。赵客郑贤之是本书的主角,讲述了:“抛开朝野争斗,太后其实爱民如子。常言道,民以食为天。自您临朝后,广通仓、黎阳仓、太……
《大唐特务列传》小说网友点评网友奈何桥上唱咆哮点评:书荒时,捡漏看的。没想到,捡到宝了。大唐特务列传非常好的一部小说。希望作者加油,继续出这样的好的作品。
网友猫性小仙女点评:要不是有《大唐特务列传》,我都想好好学习了,要不是有佚名,我早就戒掉小说了。
《大唐特务列传》精彩章节试读
“九郎,你这次没带侍卫吗?”
“我是被赶出来的,怎么可能带侍卫。”郑贤之抱着赵客的腰,生怕她跑了。
“九郎啊九郎,”赵客叹息道:“我该拿你怎么办?”
郑贤之一顿,手又收得紧了些,他才不管什么男女有别。
赵客见他不说话,问道:“你是被你阿娘揍傻了吗?”
“没有,只是累了。”
“那你估计还得累会儿,还有一个多时辰的路呢,”赵客拍拍郑贤之的手,莞尔道:“闭上眼睛睡会吧。”
郑贤之点点头,随即伏在赵客肩上沉沉睡去。
当郑贤之再次醒来时,已经在榻上了,他四处望了望,发现赵客不在身边后立刻翻了起来,许是长时间的舟车劳顿,他全身酸软,竟不慎滚到了地上。
“九郎,”赵客连忙放下手里的盆,冲过来扶起他,“摔疼了没有?”
郑贤之摇摇头,“无妨,只是全身酸软,有些难受罢了。”
“不难受才怪!”赵客狠狠剜了对方一眼,“这么大人了还照顾不好自己让自己着凉。”
“对不起。”
赵客一怔,连忙拍拍郑贤之的额头,“说对不起干嘛,又不是你的错。”
“哦……”
赵客噗嗤一笑,“你说你,平日里能言善辩,仗着自己是荥阳郑氏的出身到处作威作福,怎么一生病就蔫了?”
“我没有作威作福。”郑贤之争辩道。
“好,你没有,你只是尾巴翘天上去了。”赵客按着郑贤之重新躺下,又跑到门口将盆端回来,细心地替他擦着脸。
“明镜,”郑贤之突然捉住赵客的手,“这次可不可以不要赶我走?”
“我能放心你一个人走吗?”赵客捏了捏郑贤之的脸,“你要是变成了泥巴狗,你阿娘指不定怎么责罚你呢。”
郑贤之听后放心地合上了眼,但他仍旧紧紧地握着赵客的手,从未放下。
远处的天上逐渐泛起鱼肚白,赵客打了个哈欠,她一夜没合眼,缘由是郑贤之夜间多次发烧,她不敢睡。
赵客摸了摸郑贤之的额头,总算松了口气。
“明镜,”孟师延端着两碗馎饦走了进来,“柏兄做的,你先吃点吧。”
热腾腾地馎饦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徐柏特地在馎饦里加了鸡肉,使得汤汁更加浓郁,在孟师延还未反应过来时,赵客的一碗已经见了底。
“不烫吗?”孟师延吃惊地看着赵客。
“还好,不是很烫,”赵客放下手中的碗,转头看向郑贤之,“这一路他吃了不少苦。你说,他这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为你,”孟师延脱口而出,“他若不是将你放在心尖上,怎会如此折磨自己。”
“九郎到底是单纯。”赵客碰了碰郑贤之的额头。
“他在家中最是受宠,没见过人间疾苦,当然单纯。”孟师延淡淡道。
“师延,你找点蒙汗药去。”赵客挑了挑眉。
孟师延一听就知道赵客又要“迫害”郑贤之,但他还是照做了。
孟师延离开后,郑贤之突然睁开了眼睛,“你是要将我送回去吗?”
赵客背影一顿,她僵硬地转过身,“你没睡着啊……”
“睡不着。”
“哦……”
赵客拿来靠枕,扶着郑贤之坐起来。
“宁州苦寒,不是你该待的地方,你要么回荥阳,要么回长安——”
“我不回去!”郑贤之剧烈地咳嗽起来,“我不回去……”
“好好好,不回去行了吧。”赵客捞起杯子递到他嘴边。
“我饿了。”郑贤之无辜地看着赵客。
“我上辈子真是欠你的。”赵客端起馎饦,直接喂起了郑贤之。
“你还欠我八十大板。”郑贤之揉了揉后腰,用看透一切的眼睛审视着赵客。
赵客后背发凉,“啊……什么八十大板,我没揍过你。”
郑贤之眯着眼,“是吗?”
赵客刚想继续狡辩,冲进来的孟师延打断她,“明镜,你家出事了!”
第十七章
“赵伯父和谦兄被抓进了例竟门例竟门:唐武后时,于丽景门内置制狱,令来俊臣等审理案件。来俊臣残暴,诛斩人不绝,凡入丽景门者,百不全一。有人因称丽景门为"例竟门","言入此门者,例皆竟也"。竟,完结之意。事见《旧唐书.来俊臣传》。。”
“你说什么?”赵客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端端的怎么就进了例竟门。
“明镜,你快逃吧,”孟师延抓住赵客的手腕,“我和柏兄送你去断回山。”
赵客甩开孟师延,“我阿爷和阿兄还在例竟门,我逃什么逃,何况我祖母还在神都,我不能抛弃他们。”
“明镜,你先走,我去神都。”郑贤之从榻上翻下来,撑着身子就开始收拾包袱。
赵客陷入无助,她比谁都清楚一旦进了例竟门就不会完完整整地出来,赵谦还能硬撑个几日,可赵怀昌年事已高,恐怕还没上刑就被吓个半死。
“不行,”赵客扶住郑贤之,“这件事你们都不要参与进来,免得被那帮**的给罗织进去。”
“可你回去就是送死。”郑贤之的胸口不断地起伏着,包括孟师延,他到现在腿还抖着。
“我若是逃了,肯定会牵连更多的人,现下我要立刻回神都,实在不行……”
“实在不行什么?”二人一同问了出来。
“实在不行我想法子把他们劫出来。”
赵客心里却想着该如何潜进皇城。
“那还用告诉狄伯父吗?”孟师延问道。
“别告诉他,”赵客阻拦道,“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卷进来。”
“师延,你和柏兄要帮我做件事。”
“一百件都行。”
“想法子把我祖母和赵家的下人带出神都,还有顾廉他们一家老小,别落下了。”
“成。”
“那我该做什么?”郑贤之问道。
赵客望着郑贤之,“在荥阳买座宅子,等我带着父兄脱险后来投奔你。”
“好,我立刻回去。”说着郑贤之就要出门,赵客却一把拉住了他。
“贤之,你和师延他们一道,我先去了。”
陈毕已经早早地备好了马,他神情同样凝重,他虽离中枢甚远,但中枢的水有多深他是知道的。
“明镜,”陈毕将马鞭递到赵客手里,“一切小心,莫要冲动。”
“好,等我归来。”
话落,赵客飞身上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陈毕在原地呆呆立着,他心里很清楚,赵客回不来了。
一直病恹恹的郑贤之突然精神起来,他提着自己的包袱,从马厩里牵出一匹快马。
“九郎,你去哪儿,你病——”
郑贤之那副绵羊的模样烟消云散,他目光凌厉,又有种说不清的压迫感,堵得孟师延说不出话来。
“你是蠢还是傻,你没听出来明镜是故意支开我的吗?”
“听出来了,可她也是为你好。你用脑子想想,你要是被牵扯进去了怎么办?”孟师延蹬着郑贤之,他真不明白眼前这人脑子里装的是什么玩意儿,亏得赵客良苦用心。
“明镜这次是进了死局,别说逃出来,就连活着都要看那群卑鄙小人的心情,我不能让她陷入险境。”
“你以为我们想让她陷入险境,”孟师延拽住郑贤之,“我和柏兄做好她交代的事后会去救她,你放心吧。”
“你如何叫我放心,就你们二人能从守卫森严的例竟门抢出人来,天大的笑话!”
孟师延此时感到脑袋都快要爆了,他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才会认识郑贤之这个又蠢又犟的傻狗。
“那你去神都吧,让我看看你有多神通广大。”孟师延彻底破罐子破摔,他现在管不了什么了,郑贤之有那么大的家族给他撑腰,不会出什么问题,反而还能掩护他和徐柏,何乐而不为呢。
赵客不分昼夜地赶着路,遇上官驿她甚至连招呼都不打地骑走了马,她现在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反正横竖都要进例竟门,多条罪过又如何。
在路上她苦思冥想怎么也想不出赵怀昌为何突然被抓,在她印象中她这个阿爷一向谨小慎微,不可能得罪什么人,包括赵谦,他即便官居四品也不过是天子侍从而已,平日里他沉默寡言,更不可能被旁人抓到把柄。
赵客不知道赵怀昌还能坚持多久,例竟门的那群恶鬼可不会对老人家手下留情。
赵客赶了五天五夜的路,终于赶到了神都,她刚一下马,就被人团团围住。
围住的人手持长枪,仿佛赵客稍微有点小动作,他们就会在下一刻将赵客捅成筛子。
“诸君这是何意?”赵客环视了一圈,基本上可以判断他们是例竟门的人。
“听闻赵娘子一向聪慧,怎的连这点局势都看不清?”
赵客回头一看,此人正是游击将军索元礼,那个心狠手辣的胡人。
“索将军,”赵客斜了索元礼一眼,“你也太嚣张了吧。”
索元礼奸笑了一会,看着他那副模样,赵客突然想起一个名词:太监。
不过也能说得过去,毕竟他索元礼只不过是太后养的一条狗而已。
“赵娘子,还是乖乖地跟我回例竟门吧。”
赵客没有反抗,但前来抓捕她的人还是用长枪将她驾住,只要她稍一动脑袋,便会立刻血溅当场。
赵客在百姓的注视下被押进了例竟门,这些人从未见过抓一个人动这么大阵仗的,纷纷私底下议论纷纷,有人说赵客是绝世高手,定是说了不该说的话被抓起来;有人说赵客是十恶不赦的江洋大盗,因武功高强才派这么多人来押她。
后来这话传得越来越离谱,那些嘴上没准的直接将她和反贼徐敬业和裴炎联系到一起,但这些人有个共同点——他们都不知道赵客的身份。
在此起彼伏的议论声里,徐柏和孟师延已经开始转移赵老太太和赵府的下人。
赵府的下人们从听到赵怀昌和赵谦被抓后的那刻起,他们便迅速地将东西收拾起来,等待着赵客来救他们。
赵客与赵府的下人们早已超越了主仆关系,可以说赵府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为了赵客去死。
“小孟郎君,娘子她不会有事吧?”秦伯拉着孟师延。
孟师延安慰道:“放心吧,明镜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她不会有事的。”
“娘子心思一向缜密,她有把握的事定然不会失败。”秦伯松了口气,催促着众人加快速度。
顾廉带着云儿和双亲赶到赵府,在看到孟师延后,他松了口气,“还好赶上了。”
“顾兄,”孟师延摆摆手,“该带的都带了?”
“都带了,”顾廉揽着脸色不大好的云儿,“我们什么时候走?”
“现在就走。”
“那我家娘子怎么办,我方才看见她被抓进例竟门了。”云儿急得哭了出来。
“放心吧,你家娘子心中有数,现下你们要尽快离开,这样她才会心无旁骛地做事。”
“是啊夫人,我们就算帮不上赵娘子也不能给她添乱。”顾廉轻拍着云儿的后背,安抚着她。
安抚好云儿后,众人分成几拨从赵客早就准备好的小洞里钻出去,这原本是狗洞,但为了生存大家钻的毫无怨言。
不到两刻的功夫,偌大的赵府变得空空如也,干净的连逃亡的痕迹都没有。
赵客被押到例竟门后,索元礼并没有审她,而是将她直接关到了牢房里,她的两边分别关着赵怀昌和赵谦。
父子二人看到赵谦被关进来后再也平静不了了,赵怀昌使劲拍打着墙壁大喊,“冤枉啊!”
“阿爷莫喊,”赵客握住赵怀昌的手,沉声道:“过几日会有人来救我们出去,所以在我们出去前,您不要再引起他们的注意。”
赵怀昌点点头,又问:“你祖母和府里的人呢?”
“师延和柏兄应该已经把他们带走了,这个您不用担心。”
“那便好。”赵怀昌长长地舒了口气,他现在才不管自己做不做官,只要家人安康就是赚得盆满钵满。
与赵怀昌讲完话后,赵客又走到了赵谦这边,“应该把咱们父子三人关在一处的,这样我就不用来回跑了,你瞧,我都瘦了。”
赵谦捏了捏赵客布满老茧的小手,一时间没忍住哭了起来,“你不该回来的。”
赵客擦了擦赵谦的眼泪,“阿兄,男儿有泪不轻弹,你不能哭啊!”
“我不哭了,我就是心疼你。”赵谦摩挲着赵客的手掌,“去了一趟宁州,你成长了不少。”
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赵客动了动耳朵,“有点怪。”
赵谦不解,“为何怪?”
“你跟阿爷被关了也有五六日了,他们有没有提审过你们?”
赵谦摇头,“别说提审了,就连话都不与我们说。”
“按理说,在你们刚进来时他们就应该对你们进行讯问,可过去好几日了他们理都不理你们,怪,太怪了。”
赵客靠在墙上,仔细地回忆前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
要说最大逆不道的,便是她送李显回均州,不过赵客很快将这一点排除了,武后眼里容不得沙子,若是她知道了自己肯定连宁州都走不出。
赵客突然想起在宁州抓了个暗探,她记得那个暗探是狄仁杰处理的,所以这方面也不会出问题。
“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赵客轻声念着,连着赶了五天五夜的路的她被席卷而来的困意压倒……
第十八章
赵客半梦半醒中感觉到自己正在被人移动,她刚想反抗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紧接着她又感觉到自己被套上了一件很重的马甲,马甲好像连着锁链……
此时的徐柏已经带人闯入了例竟门,在找到赵谦和赵怀昌后立刻将他们放了出来,“赵伯父,明镜在何处?”
赵怀昌使劲抓着徐柏的胳膊,“她被带出了例竟门,带她走的那伙人我也不认识。”
徐柏内心怔忡,但时间紧迫,他只能先带走赵怀昌和赵谦。
来俊臣见赵客不吭声,斥道:“你们没吃饭吗?再加把力!”
“喏!”狱卒更加卖力了,但痛意并未增加多少,此时赵客真希望这些狱卒每天都吃不饱。
“来……来俊臣,再多加两个力气大的,废了我的筋骨,将我抬到太后面前领赏啊哈哈哈哈……”赵客疼得眼泪冒了出来,但她还是狠狠地瞪着来俊臣。
“行了,放开她吧。”来俊臣突然想起上官婉儿的话,若是将这人废了,太后必然不会饶过自己,荣华富贵来之不易,莫要葬送在眼前这人手里了。
“来俊臣,”赵客喘着气,“你们那仙人献果什么的,也让我试试啊,不然,你怎么跟太后交差。”
来俊臣知道赵客是故意**自己,赵客这么做无非是为了求死,可武后不让她死,甚至连筋骨都不能伤,想来武后此后一定会重用她……
“来俊臣,你发什么愣?”赵客表情很是嚣张,“听闻例竟门都是竖着进横着出,我若是竖着出去了,有损你来御史的威严啊!”
来俊臣紧握着拳头,咬着牙道:“把她给本官泡在盐水里,没有本官的命令不许放她出来!”
“喏!”
赵客不可思议地看着来俊臣,不由想此人的脑子里是不是只有创新刑讯手段,将满身是伤的人泡在盐水里,损,太损了,损到家了。
赵客此刻非常想念自由平等博爱的现代社会,若是她在大唐嗝屁,会不会又在现代重启?
很快,赵客被扔进了盐水桶里,这种感觉,她终生难忘。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成千上万只蚂蚁啃食着,除了疼痛,还有瘙痒,可她的手上套着枷锁,根本没法动弹。
“来俊臣!你这个**的。”赵客大吼一声。
很快,狱卒又端着一盘盐走了进来,赵客看了一眼,狱卒手中的盐是粗盐,也就是矿盐,这种盐下去她非得被弄得全身溃烂不可。
“等你祖宗我出去了,一定写篇《来狗传》,我要让《来狗传》传遍东西两都,传遍整个大唐,最好传到突厥、契丹、大食、高句丽、还有倭国顾名思义,小日本!我要让全天下都耻笑你!”
一想到来俊臣害的狄仁杰做了七年彭泽县令,赵客气得含了一口盐水喷到狱卒的脸上,“去,让你的狗祖宗过来,我用口水淹死他!”
“你这个狂徒,看我不打死你!”狱卒被气得抄起盘子就要砸下去,好在他的同伴比较理智,立刻拦住了他,“让她继续嘴硬,我倒要看看,她能硬到什么时候。”
第二十章
当郑贤之再次进入密室后,发现赵客早已不在,心思缜密地他觉查到了危险,立刻退了出去。
郑贤之捡起一块石头扔向远处,很快,一群禁军围到了石头掉落的地方。
“九郎,快走!”徐柏突然跳出来握住郑贤之的手腕。
两人离开皇城后都松了口气,此时已经宵禁,他们不敢擅动,便找了一处堆放杂物的地方落脚。
“柏兄,多谢。”郑贤之不冷不热道。
“如果不是明镜,我绝不会跟你这样的双面人多说一句话。”
郑贤之轻声一笑,“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也不会害人。柏兄,在这里没有好人坏人之分,只有立场之分。”
徐柏愣了一下,“我突然想起明镜说的一句话。”
“想必定是在某些事情里,并不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而是旁观者迷,当局者清。”
“你怎么知道我要说这句?”徐柏有些诧异,但很快又恢复常态。
“世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明镜了,”郑贤之手里把玩着一枚不起眼的玉佩,“也不知她被转到了何处,我总觉得,她现在的处境很艰难。”
“你认为太后为何要将明镜单独扣押?”
郑贤之顿了顿,陷入了回忆,武后单独扣押赵客无非是为了她母亲留下的那本《敕录》,赵客曾给他看过册子上的内容,只是当时他们都不知道上面记载的人是干什么的。
后来武后迁都时,赵客将《敕录》“改装”成了《小儿戏水图》并交给他保管,那时他便看出来赵客怀疑这本册子不简单,于是他背地里偷偷调查,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册子上的人竟是赵客母亲在文武百官家中安插的眼线,不过这些眼线还未被“唤醒。”
徐柏见郑贤之半天不说话,又问:“你是不是也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