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男子见状,也都纷纷与江天朗随意客套一句,全都走了。剩下江天朗一个人站在原地,心的位置隐隐作痛,仿佛真的空了一块。蓝宁姝和这些年怎么就认定了他和莫水怜要成亲的?他明明一点都不喜欢莫水怜!又哪里会和莫水怜成亲?可是难道他果真喜欢上了蓝宁姝?不!没有!蓝宁姝那种张扬又性格乖张的姑娘,根本就不是他心目中的贤妻良母……...
其他的男子见状,也都纷纷与江天朗随意客套一句,全都走了。
剩下江天朗一个人站在原地,心的位置隐隐作痛,仿佛真的空了一块。
蓝宁姝和这些年怎么就认定了他和莫水怜要成亲的?
他明明一点都不喜欢莫水怜!又哪里会和莫水怜成亲?
可是难道他果真喜欢上了蓝宁姝?
不!没有!蓝宁姝那种张扬又性格乖张的姑娘,根本就不是他心目中的贤妻良母……
刚起来的一点心思,就这么被江天朗掐灭了。
他还不知道,他心中这个择妻标准,以后会狠狠的给他重击,让他无比的懊悔!
与此同时,秦海山被人打了。
光天化日之下,他在自己家,自己的院子里,自己的床榻上睡觉,被人蒙住了被子,揍成了猪头。
打人的有三四个,不知道怎么混到秦家来的,但都是身手敏捷的壮汉,下拳头极重。
打完人之后,直接恶狠狠的警告他:“我们家老爷说了,如果秦老爷没有本事让中医馆尽快开业,我们兄弟几个就会天天来打秦老爷,打到中医馆开业的那一天。”
秦海山有些怕了,忙问对方是什么来头。
“秦老爷何必问这么多?秦老爷使得中医馆歇业,可不止是得罪了我们家老夫人和夫人,那些多领了排号的贵太太喝不到养生汤,秦老爷以后的日子会过的很精彩的!”
来人带着讽刺和笃定的语气回了这么两句,就离开了。
等到秦海山掀开了被子,一瘸一拐的跑到院子里喊人,那几个人早就跑的无影无踪的。
他大动肝火,将府里的下人全都痛骂了一顿,管家却在这个时候匆匆的过来。
“老爷,我刚刚得到消息,我们买回来的那条大船,已经沉到秦底去了。”
“什……什么?”秦海山忍着痛,慌张的问:“怎么会这样?是不是造船厂给我们卖的船有质量问题?那船可是花了我好多钱!就这么沉秦了?去找他们!”
“老爷,造船厂的人已经第一时间去看过了,”管家弱弱的说:“已经确定咱们的船没有质量问题,沉船的原因是因为有人请了水鬼,将船底凿穿了大大小小几十个破洞,那船进了水,就沉下去了。”
“这些该死的水鬼怎么敢这么嚣张,报案,去警司报案!将他们全都抓起来,问清楚主谋,去找他们赔偿!”秦海山气的跳脚,动作幅度刚大了一点,又扯动全身都疼痛起来……
不一会儿,大夫给秦海山处理好的伤,他就带着管家去警司报案。
怕别个人瞧见他猪头一样难看的脸,他还刻意带上了一顶与他的头围不相符合的大帽子,见他大半边脸都遮掩了去,又穿着的严严实实的。恨不能将整个人都装在套子里面。
为了显示自己的气势,他是想坐小汽车去的,秦家也是花了大价钱买了一辆小汽车的。
可是当他走到自己的小汽车那边,却发现汽车的玻璃被人给砸了,车轮子也被卸了两只,后座的车门打开,座椅上被泼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又臭又脏。
“把这个车子也给我拉到警司去。”秦海山气极败坏。
管家赶紧去喊黄包车,可那些平日里都恨不能多拉几趟活的黄包车车夫,竟然没有一人肯拉秦海山的。
秦海山黑沉着一张脸:“走!走着去警司,我就不信,我走着去警司也有人能给我使绊子。”
这话,却是一语成鉴。
当秦海山怒气冲冲的经过茶楼时,有人往下面泼不要的茶水,就泼到了秦海山的身上。
当秦海山经过民房的时候,二楼也有人泼下来一盆的洗脚水,也不知道这些人大白天的洗什么脚。
当秦海山走到闹市的时候,那卖糖葫芦的手里还没包好的糖葫芦砸在了他的身上,落下一片红色的黏糊糊的糖印子。
街头卖艺的表演喷火,火隔着人群还能喷到他的头上,差点把他的头发烧没了。
泼妇当街吵架,抓住他就骂他是臭男人,几巴掌将他都打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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