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星宸眼睛里的泪水不住的滚落。 “宸宸要妈咪,宸宸不要爹地了,爹地坏,爹地欺负妈咪!妈咪不哭,宸宸亲亲。” 说着,小家伙伸长了脖子,搂着许棠棠的脖颈,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许棠棠的泪水汹/涌的更加厉害。 墨寒砚看着她的眼泪,哪里顾得上生气。 他忙握住了她的手。 心疼疼的揉揉许棠棠发红发烫的掌心。 “好好好,不做,我没说要去做。” 他就是想了想,之后考虑到许棠棠会有的反应,提都不敢再提。 许棠棠甩...
小星宸眼睛里的泪水不住的滚落。
“宸宸要妈咪,宸宸不要爹地了,爹地坏,爹地欺负妈咪!妈咪不哭,宸宸亲亲。”
说着,小家伙伸长了脖子,搂着许棠棠的脖颈,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许棠棠的泪水汹/涌的更加厉害。
墨寒砚看着她的眼泪,哪里顾得上生气。
他忙握住了她的手。
心疼疼的揉揉许棠棠发红发烫的掌心。
“好好好,不做,我没说要去做。”
他就是想了想,之后考虑到许棠棠会有的反应,提都不敢再提。
许棠棠甩开了他的手,退后几步。
“别碰我,嫌我脏就别做出这种动作!”
墨寒砚觉得从古至今,自己是比窦娥还冤的人了。 他再次握住了许棠棠的手,掏出手帕替许棠棠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许棠棠拼命的躲,不然他碰。 “你别碰我!不许碰我!” 墨寒砚终于怒了。 他猛地将手帕揉成一团狠狠扔在了地上。 “许棠棠!你再闹我就把你关起来!” 一声怒吼,许棠棠一愣。 随即眼睛更红。 她也朝着墨寒砚低吼。 “你吼什么,声音大就很厉害吗!你关啊,你关得住我的人,关得住我的心吗!墨寒砚,我总有一天会彻底离开你的!” 熊熊烈焰在心底燃烧,许棠棠的话如同一桶油浇下。 火舌舔舐,焚尽一切。 墨寒砚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 “你说过,你要陪我一辈子的,只要我心里还有你,你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的。” 她的每一句甜言蜜语,他都深深刻进心里了。 许棠棠瞪视着他,冷冷嗤笑一声。 那笑容比刀还锋利。 “这些话你就信了?” “我说过多少次要和你离婚了,你怎么不信呢!” 而比笑容更锋利的是许棠棠说的话。 有些人,没有见过阳光的时候他可以一直都生活在黑暗的深渊里。 但是,一旦沐浴了最和煦温暖的阳光之后,再将他打入黑暗的深渊,他真的会疯。 许棠棠没有发现墨寒砚瞳孔被赤色弥漫,她仍旧倔强的想要甩开墨寒砚拽着她胳膊的手。 “你的放开我,墨寒砚你……宸宸……” 下一秒,许棠棠怀里紧紧趴着的小星宸就被墨寒砚拎在了手里。 “啊!妈咪!” 小星宸尖尖细细的大叫声充斥着整条走廊。 墨寒砚二话不说,把人丢进了保镖的怀里,冷声吩咐。 “照顾好小少爷!” 保镖立刻紧紧抱住了小星宸。 小星辰拼命挣扎着,哭声震天,挥舞着两只小手臂想要扑向许棠棠,却都被保镖阻止了。 保镖平静冷漠得对着小星宸提醒。 “小少爷,您小心,您再这么挣扎我抱不住您了,要是不小心摔下去,您会受伤!” 许棠棠看着小星宸每挣扎一下都几乎就要摔在地上的样子,心痛得快要窒息。 “宸宸!” 她要扑过去抢回她的儿子,后颈忽然一痛。 许棠棠不可置信得回头看向面容冷峻森寒的墨寒砚,张了张嘴。 “墨寒砚,我草泥……” 墨寒砚轻轻阖上她的眼睛,声音是面容完全不一样的极致温柔。 “宝贝,你太累了,睡吧。” 许棠棠的眼前一黑,就再也看不到什么了。 昏过去之前,许棠棠暗暗在心里把墨家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个遍! …… 许棠棠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是酸软的。 她很快就清醒过来,睁着眼睛望着头顶的射灯。 灯光被贴心的调到了昏暗的程度,直视的时候并不会让眼睛觉得难受。 这里是一个许棠棠彻底陌生的地方,墨寒砚不知道趁着她晕倒了把她弄到什么地方来了?! 许棠棠想要坐起来,耳边却传来了叮叮当当的清脆声音,她仰头一看,发现自己被银色的手铐铐在了床头。 “墨寒砚!” 许棠棠气得怒吼,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挣脱。 可她两只手都被擎过头顶,身上又光溜溜的,连一根让她开锁的东西都没有。 墨寒砚这狗男人。 气死他了,他恨不得咬死这个混蛋! 可是,空旷的房间里只有一张KINGSIZE的大床,其余什么装饰也没有。 与其说这是一间卧室,不如说是一间囚禁她的监牢! 许棠棠扭动着纤细的身子,身上的丝绸被子顺着滑/腻/腻的肌肤滑/落下来,露出了光裹的肩膀和…… 许棠棠不敢动了。 现在大约是晚上,温度有些凉,过了一会儿许棠棠就被清冷的空气冻的开始哆嗦。 许棠棠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锁终于“咔哒”一声响了起来。 许棠棠知道一定是墨寒砚回来了。 她赶紧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己还在昏睡,耳朵却悄悄竖了起来,仔仔细细得听着。 耳边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紧接着就传来了轮椅转动的声音。 轮椅在床边停了下来。 然后…… 然后就没声音了。 许棠棠有些疑惑,但是她还是不敢睁开眼睛,只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的躺尸。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感觉到了身边的床铺略微塌下去了一点。 墨寒砚上了床,就这么躺在了许棠棠的身边,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许棠棠,视线一动不动,仿佛是被什么吸引住了。 此刻的许棠棠肤如凝脂,在头顶射灯昏暗的光芒之下肌肤泛起瓷白的光亮,从脸蛋一直蔓延到脖颈,再到…… 他的视线越来越热。 躺在床上的人那么听话乖巧,窝在自己的臂弯里,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墨寒砚的呼吸越来越沉,忍不住凑近了许棠棠,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然后就是眉心、眉毛、眼睫、侧颊、鼻尖…… 墨寒砚的吻慢慢滑/落,在许棠棠的唇瓣上停留了很久很久。 他轻轻撬开许棠棠的唇齿,采撷着属于对方的香津。 墨寒砚很有耐性的慢慢磨,像是怎么样都不会腻烦一样。 许棠棠恨不得狠狠咬这人一口,可她现在正在装晕又不敢让墨寒砚发现,只能任由这个混账狗东西予取予求。 气死她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许棠棠快要窒息的时候,墨寒砚终于大发善心的松开了她。 就在许棠棠在心底松了口气的时候,墨寒砚却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墨寒砚咬住了她的下巴,轻轻啃噬,然后慢慢往下…… 艹,那里是! 许棠棠快要疯了,墨寒砚是狗吧! 她终于忍无可忍的睁开了眼睛,抬脚狠狠踹向了墨寒砚的两腿之间。 脚踝却被早有准备的墨寒砚握住了。 许棠棠的一只脚被抬起。 总觉得有一阵风吹过。 她昳丽浓艳的俏脸通红,气鼓/鼓的瞪圆了一双猫瞳,黑漆漆的眼瞳里滚动着盈盈水光。 “墨寒砚,你放开我!” 墨寒砚却是斜睨着许棠棠,微微翘起的凤眸带着邪佞的气息。 “宝贝,终于肯睁开眼睛了吗?” 他低沉喑哑的嗓音里带着薄薄的笑意,声音明明是那么温柔,可却给许棠棠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许棠棠立刻反应过来。 墨寒砚早就知道自己已经醒了! 他根本就是装作不知道,故意吃自己的豆腐!! 许棠棠气得快要疯了。 “墨寒砚,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变/态,你放开我!滚开,滚开,不许碰我!” 墨寒砚低笑一声。 “宝贝,你和我是夫妻,你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碰的。” 他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这句话的准确性,身体力行的告诉许棠棠这个事实。 许棠棠浑身都在颤/抖,身体里仿佛有一股电流划过。 她咬着牙,用了极强的自制力才没有呻/吟出声,冲着墨寒砚低吼。 “我们都要离婚了你还要碰我!你这是婚后用强!” 离婚两个字深深刺痛了墨寒砚,他脸上温柔的笑容瞬间凝固,漆黑的瞳孔里弥漫上一片血色。 许久之后,他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 “宝贝,你都要跟我离婚了,我还会让着你吗?” 他一口咬住了许棠棠的脖颈。 “今天晚上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婚内……” 第204章 你踏马有病吧! 许棠棠痛的不行。 她拼命的捶着墨寒砚。 “墨寒砚,你放开我!你敢这么对我,我讨厌你!我恨你!” 墨寒砚默不作声,只是继续狠狠折/磨她。 许棠棠的眼睛里都是泪,连带着眼角都是一片通红。 墨寒砚实在是太狠了,疼得她浑身抽搐。 她气得抬脚踹他。 “滚!” 墨寒砚握住她的小腿不放。 “宝贝,你明明也是喜欢的,不是吗?” 许棠棠快要疯了。 她抬头看着自己身上的墨寒砚,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墨寒砚非但没停,反而狰狞的笑起来。 “宝贝,我喜欢你咬我,你越狠,我也更狠。” 许棠棠终于是崩溃了。 她呜咽着大哭起来。 墨寒砚强忍着难受,低头轻轻吻她,一边吻一边哄。 可许棠棠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吵闹着非要他滚,言语间又总是提到了离婚的事。 墨寒砚仿佛是被点燃的炮仗,觉得自己快要炸了。 他狠狠一笑。 “宝贝,是你自己作,那就哭的再大声点。” 墨寒砚果然是个说到做到的男人。 他没再管许棠棠,任由她哭。 直到最后哭都哭不出来,只能一抽一抽的从眼角沁出眼泪,呜呜哀哀的求饶。 墨寒砚伏在她的身上,凑近她的颈窝,亲了亲她的耳/垂,咬着牙低声说。 “宝贝,还离婚吗?” 许棠棠低低的哭,像只小奶猫叫似的,娇气又矜贵。 她一抽一抽得吐出破碎的声音。 “离,我要甩了你!” 于是,之后整整一个晚上。 从黑夜到天亮,从天亮到太阳高悬,再到夕阳西下,整个卧室里再也照不进一丁点的阳光。 许棠棠晕过去又醒来,然后很快又晕了过去。 最终她陷入了昏昏沉沉的黑暗之中,沉入了浓稠而粘腻的黑水里,浮浮沉沉,再也无法清醒过来。 …… 许棠棠发烧了。 墨寒砚欺负她欺负的太狠了,再加上她手臂上被军刀划伤流血过多,之后又生了大气,人就垮了。 她被铐在了床头,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完全分不清白天和黑夜。 耳边传来了墨寒砚低沉的命令声。 “张嘴。” 许棠棠半闭着眼睛,牙槽紧咬,扭过头不想理他。 墨寒砚看着许棠棠拒绝的表情,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淡淡笑了起来。 “宝贝,你怎么总是学不乖啊。” 他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紧紧闭着眼睛的许棠棠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被子被轻轻抬起,一只手伸了进来。 许棠棠猛地睁开了眼睛,挣扎着想要躲开。 “别碰我,我吃!” 墨寒砚笑容里淬了疯狂的血腥味道。 “宝贝,太晚了。” “宝贝,发烧的时候体温会升高,听说会比平时更温暖。” 许棠棠咬牙切齿。 “变/态!” 很快她就骂不出来了。 许棠棠被迫张开嘴,重重地喘/息着,每一下都让原本过高的体温不断上升。 她觉得自己就是一条脱水的鱼,时不时地弹动几下,翻着白白的肚皮,濒临死境。 她哭得满脸通红,枕头都被泪水/打/湿/了,泪水混杂着汗水,头发湿漉漉的黏腻在一起。 意识也渐渐消散。 等她缓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清透干爽的重新躺回了床上,床单也被换过了。 一塌糊涂的床单被揉成一团扔在地上,上面满是各种污秽。 墨寒砚把药塞进了嘴里。 许棠棠小脸皱成一团,不满的踹了墨寒砚两脚。 “真苦。” 餍足之后的男人总是好相处的,任由她发完脾气,抱着她给她喂水。 许棠棠咂摸了两口,就不肯喝了。 “嘴巴苦,喝水都是苦的。” 墨寒砚摸了摸她的额头。 “那是因为你在发烧。” 许棠棠没好气地瞪他。 知道她在发烧还这么死命弄她,真坏了你就哭去吧,变/态! 许棠棠低低哼了一声。 墨寒砚以为她难受,立刻看向她,心疼的蹭蹭她的额头。 “再给你贴个退热贴。” 许棠棠用手肘推开凑过来想跟自己贴贴的狗男人。 “我要喝蜂蜜,加冰的。” 墨寒砚拿她没办法,只好去了。 许棠棠一尝,是温的。 她紧紧拧了拧眉心,怎么都不肯再喝。 “热的!” 墨寒砚垂头望着许棠棠苍白的小脸,知道这小野猫是被弄的不高兴了,就使劲各种作,跟自己发脾气。 有些事他能让着她。 但是她现在在发烧,墨寒砚怎么可能由着她胡闹。 仰头喝了一口蜂/蜜/水,强势的捏住了许棠棠的下巴,俯身贴/上了许棠棠的唇瓣。 “唔唔……” 许棠棠想要挣扎,但是手腕被铐着,她根本就动不了。 手腕处传来了铿铿的金属碰撞声。 墨寒砚喂完了水,又亲了许棠棠好一会儿。 终于,在许棠棠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松开了许棠棠的唇瓣,手却仍旧紧紧搂着她。 “宝贝,你知不知道,你被这种纯金属手铐铐着的样子,实在是让我……让我很想……很想很想……” 他温柔而沉溺得抚/摸着许棠棠纤细白皙的手腕。 手腕上被手铐磨出两道红痕,暧/昧又旖/旎,带着一种让他疯狂的凌虐感。 墨寒砚没忍住,轻轻舔了舔她的伤口。 许棠棠急促的喘着气,眼角飞上一层红霞,脸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墨寒砚,你什么时候能放了我?” 墨寒砚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庞。 “你的病还没好,再多休息几天。” 许棠棠吃了药,喝了热水,人就犯困。 她轻轻晃了晃脑袋。 “那你先把我放开,这样很难受。” 墨寒砚拍着她的后背,低声说。 “我抱着你,就不难受了。” 许棠棠别过头,闭上眼睛再也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 墨寒砚靠在床头就这么抱着她,时不时亲一亲她紧拧的眉心。 许棠棠已经睡着了,似乎是觉得有些痒,在墨寒砚的衣角上蹭了蹭,将脑袋埋/进了墨寒砚的胸/口,睡得更沉。 再次醒来的时候,墨寒砚已经不在身边了。 许棠棠发现自己的手腕竟然被解开了。 她动了动酸软的手腕,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烧倒是退得差不多了,只是人很虚弱。 “墨寒砚?墨寒砚?” 许棠棠开口叫了几声,发生自己的声音嘶哑难听的自己都受不了。 喉咙发痒,她重重咳嗽了几声就不想叫墨寒砚了。 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水喝了好几口,许棠棠站起来拉开了窗帘。 眼前是一片拍打的海浪和一望无际的大海。 她拉开了阳台的玻璃门,就听见入耳的巨大海浪拍岸的声音。 哗啦,哗啦! 海风喧嚣,扬起许棠棠微卷披散在肩膀上的长发,带着海水的腥味扑面而来。 许棠棠,“……” 墨寒砚这个狗男人! 身后,忽然搂上了一双手。 “怎么出来了?外面凉,回去好不好?” 墨寒砚用一条披肩包裹住许棠棠,把她扯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咬着她的耳朵低声商量。 许棠棠只觉得耳尖酥/麻。 她侧头,对上了墨寒砚如深渊的瞳孔。 “你怎么把我弄到海边来了?” 墨寒砚蹭了蹭她的颈窝,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 “不是海边,是海岛。” 许棠棠身上的淡淡香味让他心安。 墨寒砚握着许棠棠的手,轻轻/揉/捏着。 “这是我几年前买的一座小岛,原本一直想要带你过来,但是都没有机会,正好趁着这回度个假。” “这里只有你和我,再也没有别人。” 艹! 许棠棠心底咆哮。 墨寒砚疯了吧! 他这是早就已经做好了要把自己囚禁在小岛上的准备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实施,趁着这个机会把一直想做的事情都做了是吧! 是吧!是吧!是吧! 许棠棠磨着牙,面目狰狞。 “墨寒砚,你脑子没病吧!你不去找你妈,转头来折腾我!这件事情是我的错吗!” 第205章 现场教学 “是我的错!” 许棠棠狠狠抽了他一巴掌。 “知道是你自己的错,你还关着我!墨寒砚,你是不是欠打!” 墨寒砚一动不动,任由许棠棠朝着自己身上招呼。 许棠棠打了一会儿也累了,气喘吁吁地推开墨寒砚不想理他。 墨寒砚这才可怜巴巴的凑到了许棠棠的身边,轻轻蹭了蹭她的颈窝,低声说道。 “棠棠,我知道你生气,你想怎么打我都行,但是不要动不动就不要我了,棠棠,我也是人,我的心也会痛的。” “听到你说要离开我,我会发疯!” 许棠棠偏头,看着墨寒砚受伤的样子。 她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墨寒砚,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墨寒砚平静得看着许棠棠,和她十指相扣。 “我们好好度个假,就我们两个人,什么事情都不想。” 许棠棠觉得自己还能好好坐在这里和墨寒砚说话,已经是自己极大的忍耐力了。 可墨寒砚偏偏要一次又一次挑战自己的极限。 她忍不住低吼道。 “墨寒砚!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我们两个人出来了,宸宸怎么办!许氏集团怎么办!我花了多少时间,多少经历才走到了这个地步,你要毁了一切吗?” 要不是面前这个男人是墨寒砚,许棠棠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墨寒砚深深看着许棠棠,咬着牙,一字一句说。 “棠棠,你觉得我还能顾得上那么多吗?” “不过你放心,宸宸在很安全的地方,绝对不会出意外的!我可以和你保证!” 许棠棠推开他,径直走进了卧室里。 只留下凉凉的一句话。 “我不相信你。” 砰! 阳台玻璃门被重重砸上,墨寒砚望着许棠棠愤怒的背影。 哗啦。 窗帘也被拉上了。 他重重叹了口气。 “许棠棠,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又过了几天。 许棠棠可以在整个岛上随便行动,但是这里位于太平洋中部的一个小岛,没有游艇或者飞机根本没办法离开。 许棠棠只能坐在海边的一块礁石上,叹着气思索着办法。 轰隆隆。 头顶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 这是每天过来送新鲜物资的直升机,一天一趟,只会停留短短十分钟,而且期间直升机上面至少有两个人守着。 墨寒砚就是不愿意给自己离开的机会。 许棠棠盯着直升机看了很久很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墨寒砚出现在了她的身后都没有发现。 一只手轻轻抚/摸许棠棠的长发,男人声音温柔。 “你在看什么?” 许棠棠将脑袋靠在了膝盖上,歪着头盯着直升机。 “没看什么。” 墨寒砚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淡淡提醒她。 “棠棠,你走不掉的,除非我点头答应。” 许棠棠冷冷问。 “那你要怎么样才能答应?” 墨寒砚拉着许棠棠的手,轻轻在他手背上吻了一下。 “棠棠,你就那么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许棠棠懒懒得回答。 “墨寒砚,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 墨寒砚竭力解释。 “我没有骗你,我只是对你隐瞒了,我不想让你不高兴。” 许棠棠忽然觉得很无趣。 两人的对话每次到了这里的时候总会陷入僵局,然后就是争吵或者是冷战。 她长长吁出一口气。 “我跟你无话可说。” 墨寒砚看着坐在那里,双手抱着膝盖的许棠棠,海风吹乱了她的长发,碧海蓝天将她本就苍白的脸衬得更加苍白。 他的手轻轻拂过她的长发,低声哄她。 “你今天午饭吃的不多,去吃一点点心好不好?今天有你最喜欢吃的芒果焦糖布丁。” 许棠棠闷闷地说。 “不想吃。” 墨寒砚揉了揉她的长发。 “甜的东西会让心情好一点,我不想让你一直生我的气。” 许棠棠快要气笑了。 她猛地抬起头,一双猫瞳里带着火光,差点就要扑上去在墨寒砚滚动的喉结上重重咬一口。 “墨寒砚,我们之间的矛盾是靠这个就能解决的吗!” 墨寒砚垂下眸。 “棠棠,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才能让你原谅我。” “你教教我好不好,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不离开我,只要你能够不生气。” 许棠棠愤怒得眼眸盯着墨寒砚。 “你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你问我?!” 这几天每次见到墨寒砚,看到这个男人用这种无辜而又愧疚的态度对着自己的时候,许棠棠都无法忍受得想要发脾气。 到了最后,连她自己都有些模糊了。 她到底在生气什么! 可她就是越来越生气。 墨寒砚的头垂得更低,像个主动认错却又不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的孩子。 “对不起。” 许棠棠霍然站起,撇下墨寒砚,只给他留下一个孤冷的背影。 许棠棠吃的越来越少,睡得越来越多。 一天天都没什么力气的。 墨寒砚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千方百计哄着她多吃一点。 但是效果都不大。 这天,一个容貌绮丽妖孽的青年坐着直升机上了岛。 青年带着一顶鸭舌帽,穿着一套机车装,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雅痞的放荡不羁,一双勾人的桃花眼被遮在鸭舌帽下面,不笑已经带了几分多情。 “哥!” 见了面就直接叫哥。 墨寒砚看了一眼坐在客厅落地窗前的躺椅上打盹的许棠棠,带着青年上了楼上的书房。 青年就是来送一份文件的。 东西给了就打算走人,却多事得多问了一句。 “哥,你就打算在这个破岛上和我嫂子天荒地老了?儿子不管了,公司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 墨寒砚这几天越来越烦躁。 他脸色极其难看,一听到这些就不自觉的头疼。 他捏了捏深深拧成川字的眉心,冷冷说。 “一想到许棠棠要离开我,我就一整个晚上一整个晚上的睡不着觉,只有睁着眼睛看着她安安静静睡在我身边,我才能安心。” 听到这话,青年无奈的叹了口气。 “哥,我早就劝过你了,偏执是病,要治!” “你一直这么关着嫂子,别说是嫂子,就是我也要跟你离!” 下一秒,墨寒砚的眼神变得极其可怕。 青年只觉得那道赤红色的目光跟要杀人似的,他立刻上手举起做出投降状。 “我错了,我说错话了,我重说!” 墨寒砚再给了他一次机会。 “说!” 青年又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实在是太难了。 “我的意思是你不能这么关着嫂子,越关越会起到反作用,嫂子的精神状态也会越来越差,反而更加不容易原谅你。” 墨寒砚想了想这几天许棠棠的状态,不由得坐直了身体,身体微微前倾,不耻下问。 “那我应该怎么办?” 青年忍不住白了一眼墨寒砚,没好气的说道。 “我很早的时候就跟你说过,你在结婚之前应该多谈几段恋爱,明白了女人的基本操作之后就知道怎么过日子了!” 墨寒砚冷冷得说。 “给你五分钟!说不清楚,你就告别你的后宫们,准备去毛里求斯挖土去吧!” 青年连忙举手投降。 “别别别,大哥,别这么对我啊!” “嫂子现在生气不过就是你没把应该告诉她的事情告诉她么!你先道个歉,然后表个态不就解决了吗?” “女人在意的不过就是个态度,人也不是一定要跟你离婚的,大多数都是气话!” 墨寒砚目光沉郁,反驳说。 “可是她连离婚协议书都让张律师起草了,那天还抱着孩子就要离家出走。” 青年都快无语了。 “……” “那你道歉了吗?” 墨寒砚点点头。 “我道歉了,可她不原谅我,反而更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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