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若深呼吸一口气,将手里的笔放回水桶,然后扭头看向沙发上一直保持沉默的男人。 她依旧没有作声。 像是在等他主动开口。 谢晏之也不作声。 他慵懒地倚着沙发靠背,一双腿交叠在一起,显得格外修长。 室内明媚的光线倾泻下来,衬得那张清隽矜贵的脸多了一分柔和,就连眼神也没有往日的犀利。 不知道是自己心乱了,还是因为旁边有人守着,周清若无法专心致志地作画。 她敛了敛心神,有些忍不住想要开口。 可她刚想说什么...
周清若深呼吸一口气,将手里的笔放回水桶,然后扭头看向沙发上一直保持沉默的男人。
她依旧没有作声。
像是在等他主动开口。
谢晏之也不作声。
他慵懒地倚着沙发靠背,一双腿交叠在一起,显得格外修长。
室内明媚的光线倾泻下来,衬得那张清隽矜贵的脸多了一分柔和,就连眼神也没有往日的犀利。
不知道是自己心乱了,还是因为旁边有人守着,周清若无法专心致志地作画。
她敛了敛心神,有些忍不住想要开口。
可她刚想说什么,却被谢晏之抢先了,声音一如既往地清冷:“我等你画完,晚上一起吃饭。”
迎上男人如深渊般的黑眸,周清若忽然笑了,潋滟的红唇渐渐上扬,“抱歉!我今晚上有约了。”
虽然一开始是她主动的,但现在,她不愿意了,谁都勉强不了她。
谢晏之倒也不生气,“你不愿意就算了。”
事实上,周清若没有骗她,从她知道外婆的病情之后,她就托朋友找了这方面的专家,晚上约了一起吃饭。
周清若莞尔,客客气气的:“多谢谢少体谅!”
谢晏之轻挑眉,一瞬不瞬地凝着她,眸色晦暗不明。
周清若心头微怔,不着痕迹地挪开目光,笑着说:“谢少,你现在可以走了。”
她嫌弃?谢晏之:“你很着急?”“谢少没看到我在工作吗?”周清若单手执笔,头也不回地说,“我不喜欢工作的时候被人打扰。”
果然是被嫌弃了!
压着心里的不愉快,谢晏之起身。
但他没有离开,而是提步走到她旁边,又将一把闲着的椅子拉过来,他悠闲地坐下。
“谢少!”
周清若抿着唇,忍无可忍。
谢晏之漫不经心地笑,薄唇微微勾起,“用不着那么大声,我耳朵很好,听得见。”
周清若:“既然谢少的耳朵这么好,那我刚才说的话,谢少应该听到了。”
谢晏之不置可否,懒洋洋地点头说:“嗯!听到了。”
“……”
周清若裹了裹后槽牙,强迫自己不要生气,又不停地自我暗示,这没有什么好生气的!跟这样一个男人生气,不值当!
她抿抿唇,皮笑肉不笑地问:“您既然已经听到了,那为什么不主动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