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秒后,听筒里传来了温北的叹息声,接着便是一句:“你这又是何苦,早些放下不好吗?阿扬,作为朋友,我理当是要劝你的。” 温北说完顿了顿,继续道:“你和王珍珍这辈子是没有可能在一起的。” 温北的话就像一柄贯穿时扬心脏的利剑,将他刺的鲜血淋漓。 和王珍珍分开之后,时扬一直都在麻痹自己,他不停地用工作来让自己转移注意力,甚至不惜跑到千里之外。 可是现在他知道了,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法忘记王珍珍。 “...”...
数秒后,听筒里传来了温北的叹息声,接着便是一句:“你这又是何苦,早些放下不好吗?阿扬,作为朋友,我理当是要劝你的。”
温北说完顿了顿,继续道:“你和王珍珍这辈子是没有可能在一起的。”
温北的话就像一柄贯穿时扬心脏的利剑,将他刺的鲜血淋漓。
和王珍珍分开之后,时扬一直都在麻痹自己,他不停地用工作来让自己转移注意力,甚至不惜跑到千里之外。
可是现在他知道了,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法忘记王珍珍。
“...”
时扬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他的心思被遥远那头的温北摸透的一清二楚,于是他忍不住继续劝:
“其实我很不理解,在我看来你一直都是一个理智型的人。我们相处这么多年,我从未见你对医学以外的事如此上心过。”
“更何况,你和王珍珍时间也不是很长,我不懂,真不懂你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她,喜欢到这么久了还放不下。”
闻言,时扬抬头看了看天空,今天的星星特别的亮,一颗一颗镶嵌在天空上,如宝石一般闪耀。
时扬不假思索回答了温北的问题。
“温北,也许在没有遇见王珍珍之前,我是你说的那样。” “可是你们并没有相处多久!” 温北忍不住再强调一遍,时扬回答:“我认为的感情不是用时间衡量的,你别再劝我了。” 温北:“那你以后都打算这样吗?那个追随你去的薄安清呢?你考虑过她的感受吗?” “还有,你的父母呢,他们就允许你一直这样心里守着一个人,寡身过一辈子吗?” 提到薄安清,时扬眼里闪过一抹异样,沉默数秒之后,还是选择规避了这个话题。 “...” 电话那端的温北迟迟没等来时扬的回复,便也知道好友的心思,就没再追问。 “懂了,感情是你自己的私事,我也不方便多问多说。” “只是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国?到时候我去接你。” 时扬这次回国只是回去探亲,因为时家二老的身体每况愈下,尤其是卜月,时婧求了好几次,时扬才松口。 他也知道自己这是不孝的表现,只是心里的那根刺还没有拔除,有些事他就没有办法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周末就回去。” 得到答案之后,温北和时扬两人浅聊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 深城 洛添的事解决之后,王珍珍就要回北城了。 她先去看了袁渡渡,现在她的情绪已经渐渐稳定下来了,再加上学校那边临近毕业催的急,很多事都在等着她,所以不得不回北城了。 在临走前,她见了洛添,两人约在了高铁站旁边麦当劳见面。 “有话就说吧,我忙着呢。” 洛添靠在椅子上,身上穿着一件黑白银花衬衫,领口的金项链有种说不出的土气,他嘴里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流里流气的。 王珍珍握着手里的纸杯,咖啡的香味一阵又一阵地扑鼻而来。 她看着洛添,粉润的红唇微微张开,清透的杏眼里透着的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无奈。 “哥,我马上要回北城了,我叫你来是想心平气和你和你聊聊。” “从小到大,你一直都很疼爱我的,我们的感情一直都很好的对吗?” 王珍珍是打了感情牌,但她也没有故意夸张,他们兄妹的感情确实一直都很好,裂缝是从张淑君出事开始。 洛添动了动唇,随后用手把烟从嘴里拔了出来。 “是很好啊,我没说不好。” 听这话王珍珍趁热打铁继续说道:“那既然如此你能不能听我一句劝,离开深城,离开景锐阳身边,你回云祥,等我毕业,我们一起照顾爸爸可以吗?” 王珍珍抓住洛添的手却没想一把被他给甩开了。 “可以什么啊!你女孩回云祥是应该的,我回去干嘛?八线小城市,挣个毛几千块钱当窝囊废么?” 洛添现在就是进了海的鱼,深城的紫醉金迷让他迷了眼,他又怎么可能甘心回小溪。 “王珍珍,你别管我。我现在很好,你哥我就不是池中物,我是干大事的人!” 洛添被景锐阳洗脑的厉害,他就觉得自己是一块料。 “干大事?和景锐阳吗?你知不知道他其实就是利用你,他的目的就是....” 话到嘴边,王珍珍难以启齿,对她来说这种事就是一种侮辱,她实在说不出口。 反倒是洛添一点都不以为意,直接说道:“目的是什么?目的是你呗,看上你了!” “说真的,妹啊,景董事长真不差,比那个什么苏铭啊,时扬都好。他虽然年纪大了一,但也是单身,而且身价数亿,你要是跟了他绝对不吃亏!” 王珍珍眉头紧拧在一起,她看着洛添全身都在发抖,“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啊!” 洛添说完,舔了舔唇,继续说:“不过我不是让你被包养,我的意思就是你可以抓住他的心,做个景太太,这样你就是光宗耀...” “啪!” 洛添话还没说完,王珍珍就把咖啡泼到他的脸上,肉眼可见的狼狈就这么上演了。 洛添傻了几秒,等他回过神来的之后,直接拍案而起,指着王珍珍破口大骂:“你干什么!你就这么对你哥是吗?” 王珍珍现在的心情是既委屈又愤怒,甚至她有种想要和洛添断绝关系的冲动。 王珍珍没有再停留,拿起行李径直走出了麦当劳。 回北城的路上,王珍珍在高铁上偷偷抹眼泪,所有情绪夹杂在一起轮番攻击她。 每每这种时候王珍珍就特别的想念时扬,只可惜,也只能是想想了。 . 锐阳药业。 景锐阳看着自己对面的高楹一脸不悦,他冷着一张脸,从雪茄盒里抽了一根雪茄,漫不经心且不耐烦地说了一句: “你来做什么?” 高楹被景锐阳的态度伤到,但她还是忍住问道:“这么久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放过王珍珍?你的女人那么多,就缺她吗?” 高楹现在的身份是景锐阳众多情人之一,但偏偏她又喜欢逾越,去做正宫才会做的事。 讲真的,高楹特别怕景锐阳和王珍珍牵扯在一起,这就是赤裸裸的吃醋和没有安全感。 高楹不想王珍珍输给自己之后,自己又重新输给她。 242 毁容 景锐阳现在对高楹的兴趣与耐性可以说是负数了,他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有碰她了。 景锐阳把雪茄放进嘴里,拿起旁边的纯金打火机,在火苗燃烧的那一刻,他犀利的眼神直射高楹。 “你是什么东西,真以为上了几次床,就管起我的事了?” 高楹是见过世面的人,在商海摸爬滚打很多久,什么样的男人她没见过,像景锐阳这样的可以说没有一个女人是可以抓住他的心的。 高楹明白,但却又控制不住自己深陷其中。 在和景锐阳的这段不健康关系中,她曾无数次地提醒自己不要用心,只需要得到她应得的就好。 只是世事难料,高楹又怎会料到自己真的对景锐阳动了情,也许一开始就不应该开始。 景锐阳的绝情高楹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她不知道当这一巴掌真的扇到自己脸上的时候会这么疼。 “景锐阳,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 高楹豁出去了,她不想再压抑自己了,即便最后的结局是受伤,她也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闻声,景锐阳冷笑一声,淡淡定定地抽了一口雪茄,一副完全就不把高楹放在心上的样子。 “喜欢?高楹,在我眼里你和那些出来卖的没有差别。跟我的这些时间,你也拿了不少好处吧,你见过哪个嫖客对小姐用心的?” 景锐阳最后一句话可以说是直接把高楹摆在了很难堪的位置。 高楹低下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过了一会,就有几滴落在了她的大腿上,模样看上是有几分楚楚可怜。 然而就是这样的楚楚可怜在景锐阳眼里成了一种恶心。 “高楹,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我们的关系解除,以后别让我看见你。” 这事景锐阳早就想做了,他现在对高楹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兴趣了。 倏地,高楹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猛然抬头看向景锐阳,“结束?” 景锐阳:“对,结束。” 高楹捏紧拳头,努力找回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的最后一丝自尊。 “凭什么你说结束就结束?” 高楹话一出口,景锐阳便笑了出声:“不然呢,你还想继续?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快三十岁的女人了,你拿什么和王珍珍那种年轻女孩比?” “换句话说,王珍珍比你可是矜持多了。我这样威逼利诱她都没有臣服于我,说明什么,说明她比你干净,比你可贵,她可不会随便为了一个合同就爬上一个男人的床。” “能站在我景锐阳身边,冠上景太太名头的女孩子应该是王珍珍这样的,而不是你这种!” 景锐阳现在压根就不需要顾及任何高楹的情绪,什么话难听他就说什么。 “.....” 高楹就这么看着景锐阳,现在的她被伤的已经连痛苦是什么都忘了。 “好,景锐阳,你真厉害!你就不怕报应吗?” 高楹这么说自然是有她的道理,和景锐阳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她其实掌握了这个男人不少的秘密。 虽然这些秘密还需要进一步查证,但只要用心,还是能重上几分的。 不过现在的景锐阳并没有把高楹的威胁听进去,他只当是一个爱而不得的女人在发疯。 “够了,不要和我谈什么报应!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从我面前消失!” “滚!” 说着,景锐阳拿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直接朝高楹的脸砸去。 “咚!” 高楹猝不及防,在颧骨被重物撞击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好像被抽走了意识,耳边嗡嗡嗡的响,什么都听不见。 景锐阳看着对面接近被毁容的高楹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他按下座机直接叫来了保安。 过了一会,高楹就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轰出了锐阳药业。 高楹坐在地上,她感觉自己的脸非常的疼,阳光火辣辣地直射在她身上,周围路过的行人纷纷向她投来了异样的眼光。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了,让人一点防备都没有。 高楹抬头看着天空,两边的高楼在旋转,阳光刺的她睁不开眼,紧接着她便失去了意识。 ... 深城第一人民医院。 高楹醒来的时候闻到的是一股很强烈的消毒水味,她知道这里是医院,也能记起自己为什么会进来。 “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忽然,高楹的耳边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她抬眸看了一眼,是一个长的白白净净的护士。 “我还好。” 高楹哑着声说了这三个字,护士点点头:“嗯,那挂完水你就可以出院了,你是被路人送进来的,身体倒没什么重伤,主要是脸。” 护士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闪过一抹同情。 闻言,高楹心中一惊,是啊,她的脸! “我的脸怎么了?” 高楹伸手轻轻碰了碰,她摸到了是很粗糙的纱布。 “你的脸受伤挺严重的,有一个十公分左右的伤口,而且颧骨严重凹陷,估计要去整形科看看了!” 听到“整形科”这三个字的时候高楹害怕了,她首先想到就是毁容。 一个脸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非常重要,尤其她很多时候还需要靠这张脸吃饭。 高楹慌了,她掀开被褥径直下床,像一只无头苍蝇一般满房间的乱窜。 “喂,你找什么呀?” 护士跟在高楹身后也急了眼,但高楹始终没理她。 高楹冲出病房,来到女卫生间门口,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人她下意识地暂停了心跳。 她的半张脸被白色纱布裹着,纱布上渗透着血,很难想象如果揭开这层纱布,她会看到的是怎样一张可怕的脸。 但是高楹就是高楹,一个永远不允许自己逃避的人。 过了一会,她开始疯狂拆纱布,着急忙慌赶来的护士根本拦不住。 当纱布被拆下的那一刻,高楹看见的是前所未见的丑八怪! 她被袭击的那半脸已经严重变形,一条像蜈蚣一样的疤痕就这么长在她的脸上。 颧骨处严重凹陷,眼球半突出,可以说非常像恐怖片里的妖怪! “啊!!!” 高楹歇斯底里地叫着,她狼狈的模样正好被刚上完厕所的袁渡渡看见了。 243 回国 袁渡渡当然认得高楹,这狐狸精的模样可是被她深深地刻进了脑海里。 况且她始终认为苏铭和王珍珍结那段六年长跑,这个高楹功不可没。 袁渡渡就这么看着高楹,虽然她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但她就是感觉心里很爽。 袁渡渡转身就去给王珍珍汇报了这个喜讯。 “洛洛,我告诉你个好消息。” 医院小花园里,袁渡渡一脸幸灾乐祸。 “怎么啦,渡渡。对了,你今天不是出院吗?” 袁渡渡笑的合不拢嘴,“嗯嗯,我出院。但是洛洛,我高兴的不是这件事,是高楹!” 电话那头的王珍珍迟疑了片刻,“她怎么了?” “她好惨,毁容了。我刚才在医院看见她,半张脸都毁了,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袁渡渡兴奋地说了一堆,不过让她失望的是王珍珍一点反应都没有。 袁渡渡在发现这点之后,瘪了瘪嘴,有些败兴地说:“好吧,我看出来了,你一点都不感兴趣。” 另一边,高楹对着镜子足足看了半个小时,在这半小时里的每一分每一秒,她心里的失望都在一点一点的堆积。 她从来没有想过景锐阳竟然可以对她下如此大的狠手。 然而更让高楹想不到的是,这一次的受伤于她而言只是暴风雨前的毛毛雨..... / 深城机场。 时扬和薄安清推着行李从机场的出口肩并着肩走出来。 “薄小姐,你待会怎么回去?” 时扬止步看着薄安清一脸客气地问道。 “我...” 薄安清正准备开口,突然她的耳边就响起一个声音,“呀,你就是安清吧。” 闻声,时扬和薄安清一同将目光探去落在时婧那张堆满笑容的脸上。 “安清,你好呀,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时扬的姐姐,我叫时婧。” 时婧的样子简直就是把薄安清当成自己家人来对待。 “你好,大姐。” 薄安清礼貌地喊完这句,随后便有些羞怯地低下头。 时婧见状赶忙伸手热络地挽住她,“安清,你不知道我们一家人有多感激你,感激你在异国他乡对时扬的照顾。” “我们都听说了,上次时扬不幸被一个病人传染,是你挺身而出照顾她,就冲着这份情我们都要好好感激你。” 时婧就是有意拉拢薄安清,且不说这个女孩家世背景好,就冲她对时扬的那份情谊,怎么说都得把她往里拉。 时婧的嘴巴喋喋不休地说着好话,一旁的时扬有些看不下去了。 “姐,薄小姐还要回家,你就不要再打扰她了。” 时婧闻声紧接着问了一句:“安清,你赶时间吗?哎呀,我想的是今天你和时扬回国,要好好为你们接风洗尘,我爸妈也是这想法,所以我们还想着一起吃个饭呢。” “姐...” 时扬正欲阻止,薄安清便先他一步说道:“大姐,我这次回来并没有告知我的家里人,所以...emmm我不是很赶时间。” 时婧是个机灵的人,薄安清一说这话,她就明白什么意思。 而且更让她高兴的是自己弟弟竟然把这个千金拿捏的死死的。 “好好好,我们上车说。” 时婧牵着薄安清的手往前走。 停车场里,李成珏拿着手机正在刷抖音看妹子跳舞。 突然,他听到玻璃敲击的声音,侧头一看是时婧。 “妈!” 李成珏摇下车窗,喊了一句,时婧看了一眼他手机屏幕,给了一记白眼,说了一句:“还不赶快下来搬行李!” 闻声,李成珏屁颠屁颠下车,当他看到薄安清的那一刻足足愣了有好几秒。 “额,这漂亮姐姐是谁啊?” 李成珏其实隐约猜的到,但他就是喜欢开这种小玩笑来活络气氛。 听这话,时婧立刻装模作样地打了一下李成珏的头,“别没大没小的,注意辈分。” 时婧这完全就是话里有话,李成珏喊薄安清姐姐这没毛病,但当把“辈分”这两个字拿出来的时候,这里面的寓意就不一样了。 李成珏也是个聪明人,“哦~~懂了,这是我未来的小舅妈吧。” “小舅妈好!” 李成珏现在的内心其实是蛮爽的,虽然时扬是他小舅,他不应该这样。 但李成珏想到当初他追王珍珍的时候,时扬那一副势在必得警告的样子,他就不爽,所以现在他才这么嘴瓢。 一旁的时婧满脸笑意,可能这是李成珏长这么大,她对他最满意的一次了。 在场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 “...” 薄安清抬眸偷偷瞧了时扬一眼,在发现他脸上一点波澜都没有的时候,原本还喜上眉梢的愉悦瞬间就被降到了冰点。 是啊,她怎么能忘了,其实时扬一点都不喜欢她呢。 外人起哄的再好又有什么用。 尽管薄安清很想参加时家这个饭局,但比起这个,她更想得到的是让时扬不要讨厌她。 薄安清思索片刻之后,转身对着时婧说道:“大姐,不好意思,我临时想起来还有事,所以今天的饭局我恐怕是不能参加了。等到有机会,我一定亲自登门道歉。” 时扬语噎:“额,这...” “好了,薄小姐这么久没回国了,她也有自己要忙的事,我们就不要打扰她了。” 说完这句话,时扬掏出手机,他虽然不愿意和薄安清有过多接触,但男士对女士的基本照顾,他还是会做到的。 “你去哪,我替你打车。” 时扬刚打开打车APP,薄安清就阻止:“不用了,我自己也可以打,你们先走吧。” “时医生,你好好陪家人啊。” 说完这句,薄安清推着行李箱匆匆离开。 见此,时婧就有些不高兴了,但还是把话忍回了家说。 . 时家 卜月一见时扬便激动地把他抱在怀里,眼泪簌簌地往下落。 “阿扬,你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这些日子,妈妈有多想你!” 哪个做母亲的不爱孩子,不是恨不得对自己孩子掏心掏肺。 卜月看着时扬那张比之前消瘦的脸,心里就一阵抽疼。 “阿扬,不要再离开了好不好?” 卜月的眼泪流的很凶,眼眶里饱含着太多无法言喻的真情实感,时扬的心也不是铁做的,完全不动容那是不可能的。 哪怕之前卜月拆散了他和王珍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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