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三月被闹事的病人堵得无处可去。护士长好心,把她藏进了VIP病房。一进门,容三月就被两道目光攫住了。病房里的两个男人,一个穿着病号服,一个西装革履。长相都十分出众。尤其是后者,颠倒众生的成熟魅力让人移不开眼。容三月看着他,有三秒的停滞。不过男人只淡淡扫了她一眼,就转开了视线。能住在这层病房的人,都非富即贵。而眼前这个人一身漠然贵气,更证明了他的不好惹。容三月正要退出去,就被穿着病号服那个年轻男人热...
容三月被闹事的病人堵得无处可去。
护士长好心,把她藏进了VIP病房。
一进门,容三月就被两道目光攫住了。
病房里的两个男人,一个穿着病号服,一个西装革履。
长相都十分出众。
尤其是后者,颠倒众生的成熟魅力让人移不开眼。
容三月看着他,有三秒的停滞。
不过男人只淡淡扫了她一眼,就转开了视线。
能住在这层病房的人,都非富即贵。
而眼前这个人一身漠然贵气,更证明了他的不好惹。
容三月正要退出去,就被穿着病号服那个年轻男人热情地叫住了,“容医生,你来查房?”
容三月只不过是个实习医生,也不负责这片病区,没想到他认识自己。
现在走出去会正好撞上闹事者,容三月干脆从善如流走向他,“嗯。”
她低头检查他的各项数据,同时也反应过来这个病人是谁。
海城盛家的小少爷,盛景。
最近在小护士中间话题度很高。
盛景在容三月背后,拉住了身旁的西装袖子,压着嗓子兴奋道,“小叔!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一见钟情!你运气好,第一个见到她……”
盛时玦甩开他的手,目光淡淡扫一眼那截俯下去的细腰。
一股婀娜清丽的柔软感,纤细干净。
他收回目光,不带情绪地问了盛景另一个问题,“待会儿回家吗?”
盛景还没开口,背对着他们的容三月下意识地接话,“不回。我姐让我下班后回去吃饭,你要不要……”
说到这,容三月突兀地停了下来。
气氛有点怪。
她站直回身,看到盛景正张着嘴,显然自己抢答了他的问题。
容三月垂了眼,但不见局促,“不好意思,听错了……”
盛景只觉得她可爱。
几次看到她都清冷沉默,以为是个高冷美人,还有这么迷糊的时候。
“没事儿。”盛景趁机攀谈,“容医生,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啊?”
他盛大少要追女孩子,总不能以病人的身份追。
“虽然是阑尾炎手术,但一般术后天三到五天,没问题了才能出院。”容三月的目光一直不敢旁视,只看着盛景,“你的各项数据都很稳定。没事的话我先去忙别的了。”
容三月刚离开,盛景立刻对盛时玦兴奋道:“小叔,你发现没有,她不但认识我,还知道我生什么毛病、哪天做的手术!她肯定早就瞄上我了吧!”
“让医生给你加点治脑子的药。”盛时玦低头,在手机上按了几下,也走了出去。
*
容三月刚走出病房没几步,手机就响了一下。
“地下停车场,下来。”
她脚步一顿,拐去值班室洗了个澡。
脱下白大褂,换了身裙装,才搭电梯去了地下二层。
熟悉的车位,停着一辆黑亮无尘的轿车。
她刚拉开后车门,就被巨大的力道拽了进去,摔跌进一个温热的怀抱。 “这么久。”盛时玦动作娴熟地捞了她一边的腿,勒着腰让人跨坐在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方便他埋在她颈边,“洗澡了?” “嗯,下午跟了个手术。”容三月将半湿的头发往后捞,脖子往后一仰,就感觉到密密麻麻的刺痛。 漂亮的脖子是猎人的第一目标。 容三月的轻喘声被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掩盖。 她一手向后摸索着按下挡板,一手揪着男人的领带,主动吻了上去。 迈巴赫的后座很宽敞,但盛时玦没有把她放平下来。 他凶得很,却最喜欢在这种时候让容三月骑着他“作威作福”。 容三月不知道这是她一个人的特权,还是折磨她的手段。 盛时玦的需求简直从来没法填满,不知道其他女人怎么受得了他的。 容三月渐渐出汗,鬓发沾在脸上,不知是汗是泪。 盛时玦双手握着她细韧的腰肢,不满她的节奏越来越慢,大手掐得很重。 这下容三月真的哭了出来,求他,“好了没有?” 第2章 钱够用吗 盛时玦跟听到笑话似的嗤了一声。 一个月没见,她就这么敷衍他。 容三月也听出了他的不满,干脆抱住他的脖子,“我好累……下午站了五个小时的手术台……” 盛时玦不为所动,高挺的鼻子埋在她秀发间,像逡巡领地的狮子。 六年前他就不同意她学医,现在自然不会同情她辛苦。 容三月紧贴着男人肌肉斜坡收敛的腹部,感受着蓄势待发的凶猛力道,知道他不尽兴肯定不会放人。 但她又实在没力气,身上被他拧得很疼。 收拢抱着他脖子的手臂,她俯低身子凑在盛时玦耳边。 对付盛时玦,她还剩一招耍赖的招数。 容三月吐气柔软,“你来吧……好不好,盛叔叔?” “啊!” 下一秒,容三月一声轻呼,整个人如一轮明月抛落在海浪上,被汹涌吞噬。 大半个小时后,绕了一大圈的迈巴赫停在一个老旧的小区外。 是容三月的姐姐家。 显然在病房里她下意识回的话盛时玦听到了。 容三月靠在椅背上匀着气息,舔了舔下唇,破了,“你要一块儿上去吗?” “下次。” “哦。” 容三月转身要推门下车,就听到身后盛时玦问她,“钱够用吗?” 她回头看他,目光盈盈。 盛时玦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钱,递过去。 容三月毫不避讳地接过来。 她很清楚,盛时玦一直知道她那点实习工资,永远没有“够用”的时候。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给钱从按月给,成了现在的按次给。 这其中的意味变化,容三月知道他是故意的。 这是她不识抬举的下场。 容三月下车,上了五楼。 容秀已经做好了一桌菜,容三月早就饿坏了,捡起一只虾就吃。 “今天怎么这么多菜,有客人?” 容秀目光复杂地看她一眼,“盛时玦刚刚让人送来的。” “……哦。” 他在容秀面前是很周到的。 至少在表面上,他一直在履行当年对容秀的那句许诺,“我会把你们姐妹当家人”。 容三月饿坏了,盛时玦送来的又都是她爱吃的菜。 她添了两碗饭还要吃,被容秀拦住了,“吃这么急,小心胃疼。” 姐夫薛鹏在一旁嚷嚷,“二妹没吃饱,你不赶紧给她盛饭,拦着不让吃算怎么回事?!” 容三月听着他对容秀呼来喝去的语气,顿时没了胃口。 饭后,容秀把她单独带到了房间。 “三月,你跟盛时玦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 “我不是问这个!……你不是说他好久没找你了吗?” 在今天之前,的确有近一个月没见面了。 容三月都以为他就这么对自己淡下去了。 容三月垂眼,“今天是凑巧。在医院撞见他了。” 容秀看着容三月嘴唇上的破口,以及身上那股慵懒的气息,显然不太信容三月的话。 早些年的时候,盛时玦对容三月那股子劲头,吓得那群纨绔子弟都以为他是碰上真爱要从良了。 那几年里,但凡容家姐妹有一个会玩弄手段,估计容三月早就成了盛太太。 但容家人都太老实了,再说家世的天堑就在那里,有钱人对美色的一时痴迷,作不得数的。 果然。 如今看这情形,曾经再有兴趣的人,盛时玦也早玩厌了。 容秀苦着一张脸,“你也不小了,总不能这么耽误着。本来有人给介绍了一个不错的男孩子。” 但是,容秀很清楚,除非盛时玦彻底厌弃了容三月,不然她不可能正常恋爱生子。 才一个月,太短了。 容三月低头扯了扯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