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萧澜渊下楼,来到大堂,一眼便看到坐在矮沙发上的陈静,她快步走了过去,笑着坐下,“等久了吧?”“是来了一小会儿。”陈静把咖啡推给萧澜渊,“你的。”萧澜渊端了起来,抿了一口。陈静笑道:“这次得麻烦你跟你们老师说一声,我要把你借走了。”萧澜渊:“我自己能做主。”“呀,萧澜渊,陈静学姐。”秦丽子挽着林媛穿着一身舞蹈服,笑眯眯地挨了过来,都是舞蹈生,亭亭玉立。陈静抬眼,看到学妹,微微一笑,“秦丽子...
换好衣服,萧澜渊下楼,来到大堂,一眼便看到坐在矮沙发上的陈静,她快步走了过去,笑着坐下,“等久了吧?”
“是来了一小会儿。”陈静把咖啡推给萧澜渊,“你的。”
萧澜渊端了起来,抿了一口。
陈静笑道:“这次得麻烦你跟你们老师说一声,我要把你借走了。”
萧澜渊:“我自己能做主。”
“呀,萧澜渊,陈静学姐。”秦丽子挽着林媛穿着一身舞蹈服,笑眯眯地挨了过来,都是舞蹈生,亭亭玉立。陈静抬眼,看到学妹,微微一笑,“秦丽子,林媛,好久不见。”
“是呀,确实好久啦。”秦丽子看了眼萧澜渊,笑着对陈静说道:“我就记得高三那年元旦晚会,你们几个人演唱《焰火》那首歌全校都炸起来的场面。”
陈静含笑:“都挺久的事情了。”
“不久。”秦丽子紧接着说,“当时夏情姐一支舞蹈直接跳到傅昭宁学长的怀里,全场沸腾,我们都尖叫起来了。”
陈静正想回答,突地后脑勺一凉,她下意识地看向萧澜渊。萧澜渊端坐着,嘴唇抵着咖啡,一动不动。
陈静抬眼,对上秦丽子满眼装出来的笑意。陈静扯唇,脸上的笑意少了许多,她说:“秦丽子,我们还要谈话,你....” 话没说完,大堂外一辆黑色的奔驰缓缓停下,车身敞亮,低调稳重。不少人都看了过去,车子停下后很安静,既没有开门也没有人下车,但那姿态看样子就是在等人。萧澜渊眉眼低垂,把咖啡杯放下,她面对陈静,说道:“陈静姐,不用问老师了,我自己能答应你,细节我们电话里谈吧。” 陈静顿了下,道:“好。” 萧澜渊站起身,捞起小包,朝门口走去。她也是学舞蹈的,及腰的长发,细腰长腿,她刚到门口。 司机立即从车里下来,绕过车头,恭敬地拉开车门。 萧澜渊弯腰坐了进去。 车门再次紧闭。 司机绕回了驾驶位。 几秒后。 车子启动,挡在大门的奔驰开走,像一场盛宴结束的感觉,在京市奔驰不算什么,但如若是看车牌,就知道这绝对不普通。 陈静挑眉收回了目光,却看到秦丽子似妒似羡的神情,她一愣。秦丽子收回了视线,看向陈静,逐收了那些情绪,她轻笑,对陈静道:“学姐,当年,你也应该明白,傅昭宁学长跟夏情姐的事情吧?” 陈静没应。 * 霓虹灯从四面八方投射进了车里,偶尔划过萧澜渊的脸,她静静地看着窗外风景,司机也安静地开着车。 她指尖摩擦着手机。 许久。 她说:“陈叔,他在哪儿?” 陈叔抬眼,看了内视镜,笑道:“闻先生今晚有个商务会议,正在香水榭见客。” “我去接他。” “好。” 陈叔点头,收回视线,换了车道,在前方调了个头。不多时,黑色奔驰就停在香水榭外不远处的车位上。香水榭这个点门口几乎没车位,只能停得稍远了些。停好后,萧澜渊就静静地看着香水榭的门口。 陈叔拿手机给傅昭宁的秘书发了信息。 二十分钟后,只进不出的香水榭门口,走出来一行人,被簇拥在中间的男人高大俊朗,他偏头听着同行人说话,后点了点头。秘书靠上前,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他抬眼,漆黑的眼眸往这边的奔驰看了一眼。 又大约过了两分钟。 送走了其他人,傅昭宁走下了台阶,往这边走来。陈叔见状,赶紧下车,打开车门迎接他。几秒后,傅昭宁弯腰坐进了车里,车门关上。 他一进来,便带了淡淡的檀香味以及淡淡的烟味,以及夹了点儿酒味。他睨了她一眼,解着领带,“陈静去找你了?” 萧澜渊嗯了一声,转过身,靠了过去,伸手接过他的领带,给他解。 傅昭宁松了手,靠着椅背,垂眸看着她,她今天只涂了唇膏,晶莹剔透,明明不艳,却格外勾人。 他抬手,搭上她的腰,按了下。 萧澜渊从靠着便成了半趴着,她指尖加快了些速度,把领带取了下来,傅昭宁便抬了下巴,解了紧扣的领口,随后低头,堵住她的嘴唇。萧澜渊指尖紧捏领带,脖颈微仰,男人捏住她下巴,吻得更深。 萧澜渊不一会儿便眼尾泛红。 是生理,也是心理。 傅昭宁搭在她腰上的手心,滚烫,他咬着她下唇,低声道:“回家,嗯?” 萧澜渊含糊地嗯了一声,睁眼,看着他的眉眼。从他如今的眉眼,就可以描绘出他高中时期的样子。 他扬高了鼓槌,笑着看着在他面前跳舞的夏情。萧澜渊心一颤,手臂紧勾着他的脖颈,傅昭宁低头看她一眼,挑了下眉,轻笑了声。 随后。 他指尖在漆黑的窗上轻敲了下。 站在外面候着的陈叔低着头上车,傅昭宁指尖轻轻地一勾,隔断便缓缓地升起,后座愈发私密,车子启动开走。傅昭宁抚摸着萧澜渊的长发,说道:“去陈静那边帮忙,需要跟你老师说一声吗?” 萧澜渊摇头:“不用,最近没有活动。” 傅昭宁:“好。” “加她微信没?” 萧澜渊一顿,“还没。” 没来得及,她听见秦丽子的话只想走,她一点都不想知道傅昭宁跟夏情的过去,她这两年一直掩耳盗铃。 傅昭宁拿起手机,把陈静的微信推给她。 滴滴一声。 萧澜渊没有立即去看,她突然觉得,认识陈静,似乎又多了一个他们曾经的见证者。车子抵达别墅门口,陈叔下了车,但没开门。车里后座,那隔断的空间,萧澜渊被抱在傅昭宁的腿上,她被吻得眼眸含水,裙子撩起,长腿诱人。几分钟后,她呼吸繁乱靠在他的肩颈上,傅昭宁伸手抓过一旁的西装外套,搭在她的肩膀,拉下她的裙子。 他低声含笑,“还是那么不经碰。” 萧澜渊抿唇,一声不吭,没有一处不红的。傅昭宁把她包好,按了门键,陈叔在外听见动静,立即上前,开了门。 傅昭宁抱着她,长腿迈下,大步地朝别墅门走去。 早有保姆阿姨在屋里候着,屋里灯火通明,也是刚亮起来,看到男人抱着萧澜渊进来,保姆阿姨站在一旁,问道:“需要吃点宵夜吗?” 傅昭宁:“不必,你回去休息。” 保姆阿姨应了一声。 傅昭宁便上了楼梯。 保姆阿姨听从了男主人的吩咐,立即锁好门,关了大厅的灯,接着离开了主楼。而主楼二楼主卧的灯紧接着亮了起来。萧澜渊伸手抓住了窗帘,脖颈泛红,眼尾泛红,傅昭宁按着她的腰,含住她咬着的红唇,把她的所有声音都堵在嘴里。 三个小时后。 傅昭宁穿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来到床边,拨弄她的湿透的长发,萧澜渊困倦地看他,蹭了蹭他的掌心。 傅昭宁笑道:“我明天出趟差,要一个星期,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傅临远公司的中秋晚会。” 萧澜渊眼睛亮了下,“你有空去看?” “本来是没空的,可你不是要帮忙吗?那我就有空了。” 萧澜渊心颤了颤,她进了唐奕老师的舞蹈团后,一直都是跟着剧团跳的,几乎没有什么机会单独出来跳,她本来是想着陈静是傅昭宁的同学,才跟老师求得机会帮陈静的忙,本只是帮个忙,算不上期待。 可如果他来看的话。 她突然更有了动力。 因为以前她都是舞蹈队的群演,他哪怕来看也只是看到她站在角落里,何况,他也没空来看。但这次他有空来看,她还是主演。萧澜渊一下子便心跳加速,她一定要跳好。 “饿不饿?”傅昭宁摸着她的脸,轻声问。 萧澜渊说:“有点。” “我去叫阿姨过来。”说着,他便要起身,萧澜渊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我去吧,不用麻烦阿姨了。” 傅昭宁回身,含笑看她。 萧澜渊起身,“我自己做点,你想吃什么。” 傅昭宁:“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萧澜渊嗯了一声,长腿从被窝里伸出来,放到地上,站起来时,有些软。傅昭宁大手一揽,搂住她的腰。 萧澜渊神情涩然,抬眼见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眸,她满脸通红,傅昭宁笑而不语,勾了床尾的外套披在她的肩膀上。 拢好外套。 萧澜渊缓了下,穿上拖鞋。 傅昭宁看了眼她红透的膝盖,“能走?” “能。” 萧澜渊往门口走去。 傅昭宁倒没跟上,他弯腰拿了手机,几通未接来电,都得回。他摸了茶几上的烟,低头点燃咬在嘴里,拨打了回去。 * 萧澜渊来到一楼,开了厨房的灯,打开冰箱,里面塞满了食材,她纤细白皙的手指往下,不一会儿拿了鸡蛋跟火腿,又取下上面柜子里放着的面条,做饭是她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她煮开水,切火腿。 低垂的脖颈跟领口都是吻痕。 她认真地忙碌着,听见了厨房门外的脚步声,她抬眼看了过去,傅昭宁下来,他嘴里咬着烟,挪过柜子上的烟灰缸,把烟掐灭了。傅昭宁抬腿朝她走来,“吃什么?” 萧澜渊收回视线,说:“面条吧。” 傅昭宁嗯了一声,大手一把搂住她的腰。 萧澜渊心跳了下。 她把切好的火腿放在盘子里,问道:“你明天到哪儿出差?” “巴黎。” 萧澜渊握刀的手一顿。 夏情在巴黎。 作者有话说: 宝宝们,我来啦,明天还是这个点更新,这章送168个红包,让你们久等啦。 第2章 吃过宵夜,萧澜渊把碗筷放进洗碗机让它自动清洗。傅昭宁把她拦腰抱起,抱回了主卧,两个人洗漱完。 萧澜渊上床。 傅昭宁整理领口,道:“我去书房看份文件,你困就先睡。” 萧澜渊点头。 她下楼前听到他给人回电话,就知道今晚还忙着。看着他出去,并关上门,萧澜渊靠着床头,一时并没有睡意。 她拿过手机,犹豫了下,点开了夏情的朋友圈。夏情最新的一条动态,显示地址是在Paris.Eiffel Tower(Tour Eiffel)... 巴黎埃菲尔铁塔。 而她穿着一条黑色吊带裙,提着裙摆,在那里翩翩起舞,美丽动人。萧澜渊相信,傅昭宁的朋友圈,也会有这条动态的。 她看着这条动态许久,随后退了出去,回到聊天列表,陈静正添加了她,萧澜渊点开通讯录,通过了。 刚通过。 陈静便发了信息进来。 陈静:还没睡? 萧澜渊:是,你呢? 陈静:我还在帮上司整理明天的工作行程,对了,萧澜渊,这次要辛苦你了。 萧澜渊:不必客气。 她发完后,沉默几秒,又咬着唇,编辑。 萧澜渊:我想问你个问题,夏情跟傅昭宁当了多少年的同桌? 陈静在那头一愣,手头的活儿都停下了,她斟酌着想着要怎么回答,该模糊一点呢还是明朗一点。 两分钟后。 陈静:三年,从高一到高三。 萧澜渊整个心瞬间被揪住,她一直极力去了解他们的过去,极力地。可是还是忍不住了,她指尖按着九宫格。 萧澜渊:三年都同桌?是老师安排还是他们自己安排? 许久。 陈静没再回了。 没回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那是他们自己安排的。萧澜渊闭了闭眼,呼吸不畅,她把手机按灭了,放在床头柜上,随后缩进被窝里。 滴滴一声,屏幕却再次亮了。 萧澜渊伸手拿过来。 陈静:萧澜渊,不要想太多。 萧澜渊抿抿唇,没回,她把手机暗灭了又放回床头柜,努力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