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结束之后,我一直没能找到和柏川独处的机会,他一直在帮人签名。我觉得手里的外套和包里的存折,都好烫人,都应该早一点还给他。我走到记忆中的教室,已经变成废弃教室了,我隔着玻璃窗往里看,好像看见有一年盛夏,柏川在草稿本上随意地勾着五线谱,汽水压在他的桌角。...
活动结束之后,我一直没能找到和柏川独处的机会,他一直在帮人签名。
我觉得手里的外套和包里的存折,都好烫人,都应该早一点还给他。
我走到记忆中的教室,已经变成废弃教室了,我隔着玻璃窗往里看,好像看见有一年盛夏,柏川在草稿本上随意地勾着五线谱,汽水压在他的桌角。
我看得出神,一转过头,却看见柏川抱臂靠着墙,不知道看了我多久。
我下意识地就道歉:「对不起。」
他有一点好笑,伸手把他的外套接过去:「对不起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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