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简直找不出聂洵仁不是故意安排的证据。她还是回到了长安宫,这个困就她上一世一辈子的牢笼。宫里的陈设什么都没有变,只是看起来比一年前更加寂寥了,就连寥寥几个宫人都是知道长安宫有人居住后临时拨过来当值的。楚辞月打量着长安宫里的一切,最后与看了一眼大门口的房梁,她扯扯嘴角,露出一个额不太明显的的苦笑。那是她自戕的地方,被白绫勒住的窒息感还历历在目。就在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唱鸣打断了她的思绪。...
聂洵仁沉默很久,还是没有说话。
让楚辞月意外的是,当天晚上,聂洵仁并没有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而且还是分房睡的。
反而是在第二天,常公公笑容和煦的冲她行礼:“梁姑娘,咱家是来传陛下口谕的。”
“传圣上口谕,今日起,梁姑娘赐居长安宫。”
楚辞月懵了一下,所以,兜兜转转她还是回到了长安宫?
她简直找不出聂洵仁不是故意安排的证据。
她还是回到了长安宫,这个困就她上一世一辈子的牢笼。
宫里的陈设什么都没有变,只是看起来比一年前更加寂寥了,就连寥寥几个宫人都是知道长安宫有人居住后临时拨过来当值的。
楚辞月打量着长安宫里的一切,最后与看了一眼大门口的房梁,她扯扯嘴角,露出一个额不太明显的的苦笑。
那是她自戕的地方,被白绫勒住的窒息感还历历在目。
就在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唱鸣打断了她的思绪。
“皇后娘娘驾到——”
她猛然惊醒,楚清棠来她这里干什么?
看着一双花纹繁琐的宫鞋在仪仗队的簇拥下缓缓走了进来,她垂下眼眸,俯身行礼。
“臣女见过皇后娘娘。”
楚清棠装作没看见她似的,她环顾四周之后,颇为嫌弃的用帕子捂住嘴巴:“这长安宫还能住人呢?”
她的嗓音如黄莺一般美妙,说出来的话却刻薄了些。
楚辞月垂眼眸,继续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楚清棠这个时候才终于“发现”了还在行礼的楚清棠,她挑眉:“这不是梁家妹妹吗?快快免礼。”
楚辞月这才慢慢起身,不紧不慢的看着楚清棠。
楚清棠捂嘴娇笑:“妹妹现在是住在长安宫?”
楚辞月心中暗自冷笑,楚清棠一口一个姐姐妹妹,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姐妹情深的典范呢。
她表面却依旧不动声色:“回娘娘,确实是陛下赐居让臣女居住在长安宫。”
楚清棠的笑容淡了几分:“陛下圣恩浩荡,这长安宫虽然有些年头了,但是这里太后娘娘曾经也居住过。”
楚辞月忍住嘴角笑意,点头附和:“能在太后曾居住过的殿里入居,臣女不胜惶恐。”
就在你面前呢。
楚清棠没发现楚辞月越来越诡异的表情,顺手就指向大门口的房梁:“只是可惜,这长安宫也是太后娘娘薨逝的地方。”
看着楚辞月露出一脸惨白的表情,楚清棠露出满意的微笑。
她一脸快意:“看来皇上也对你不怎么样嘛,赐居长安宫给你,也不知道是在恶心谁?”
楚辞月其实非常同意这句话,只是现在的处境,她不得不装出一副柔弱无辜的样子来。
.“娘娘何出此言?臣女明明……”
楚清棠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要是指甲再尖锐一点的话,楚辞月的脸上就少不了留疤了。
“不过是个玩意,还真把自己当长安宫的主人了?”
她凤眸微眯,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你这脸生的却是漂亮,不过很可惜,本宫最厌烦的……就是像你这样的长相!”
说完,她的手高高扬起,竟是要朝楚辞月的脸上招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