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温如身形一颤:“我没有逼死她。”她的辩解就像她此刻的模样,苍白无力。她是喜欢白青周,喜欢了他将近七年,但她不会横刀夺爱,更不会残忍的逼死林小冉。白青周闻言,眉梢眼角都是讽意:“谎言说多了,自己也就信了。”他淡漠的语气像千斤重的巨石压在宋温如心上,让她喘不过气。与这样锥心的痛相比,胃的疼痛竟也微不足道起来。...
宋温如身形一颤:“我没有逼死她。”
她的辩解就像她此刻的模样,苍白无力。
她是喜欢白青周,喜欢了他将近七年,但她不会横刀夺爱,更不会残忍的逼死林小冉。
白青周闻言,眉梢眼角都是讽意:“谎言说多了,自己也就信了。”
他淡漠的语气像千斤重的巨石压在宋温如心上,让她喘不过气。
与这样锥心的痛相比,胃的疼痛竟也微不足道起来。
“你爸用我的命赚钱,你费尽心机嫁给我。”白青周眼神一凛,“真是‘虎父无犬女’。”
“嘉衍,我……”
“滚开!”
白青周再次将宋温如推开,扭头坐进车里,疾驰而去。
宋温如倒在水坑中,大雨将她淋了个透彻。
凉意透进心底,她唯一觉得热的也只有酸涩的眼眶。
“咳咳咳……”
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宋温如微微喘着气,擦掉嘴角的血,苦涩一笑:“我确实不会死在你后头……”
别墅。
宋温如回到家,灯亮着,但客厅空无一人。
她将手上的血洗干净后,就看到已经换了身衣服的白青周缓缓走下楼。
白青周像是没看到她一样,倒了杯水便走到沙发前坐下来。
宋温如深吸了口气,语气小心:“这几天有时间吗?能陪我去看看爸吗?”
白青周睨了她一眼:“没空。”
他从前被宋温如的爸爸苏华威胁赛黑车,好几次差点没命。 而现在苏华入狱,自己为什么要去看他? 白青周的冷漠让宋温如更觉心闷,她握了握拳,最后也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上楼。 次日。 宋温如刚将早餐端出来,白青周拿着外套就往外走。 “嘉衍,你吃了再走吧。”宋温如放下粥,朝他说了一句。 白青周头也没回:“恶心。” “嘭”的一声门响,宋温如眼眸一暗,抓着的围裙的手紧了几分。 她忍着喉间堵了棉花一样的压抑感,坐下无声地喝着粥。 粥是甜的,可她却觉得满口都是难言的苦涩 匆匆吃过早饭,宋温如去到幼儿园。 她是幼师,也是幼儿园里孩子们最喜欢的老师。 午休时,她哄好了全部孩子后,胃又开始疼痛起来。 宋温如赶忙跑进卫生间,她又吐血了。 她抬起头,看着镜中憔悴又苍白的自己,心中一阵悲凉。 如果她真的死了,白青周肯定会很开心吧! 这时,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宋温如的思绪。 她缓和好情绪才接电话:“喂。” “盏盏,你在幼儿园吗?” 是她从小一同长大的朋友秦南澈。 宋温如擦了把脸:“在,怎么了?” “你名下房子卖出去了,我现在就在外面,你出来一下,我把钱给你。” “好。” 幼儿园外。 宋温如朝路边的秦南澈跑过去。 秦南澈看着她苍白的面色,不由蹙眉:“脸色怎么这么差?生病了?” “没事,这几天没睡好。”宋温如眼神闪躲地打着马虎眼。 秦南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苦,看着这样的宋温如,他心中一疼,抬手想摸一下她的头。 突然一阵刺耳的摩擦声,一辆红色保时捷突然向他们冲过来。 秦南澈一眼便看清了车中的人,他将呆愣的宋温如拉到身后,面无表情地看着车子越来越近。 保时捷在离秦南澈身前几分米处才停下。 “不愧是连续拿了五次狂飙赛第一的人。”秦南澈眯了眯眼,语气冷淡。 宋温如看着一身赛车服的白青周从车上下来,眼眸一怔:“嘉衍?” 白青周看了眼秦南澈,骤冷的目光最后定在宋温如身上:“看来是我打扰二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