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州不仅碰了她,也没说要离婚,这是不是证明,他不会再赶她走了,他们不会分开了?穿好衣服出去,沈云州正好回来,没等她反应,就被他拉着出门上了辆军绿大卡。半小时后,车停在军服厂外。沈云州目不斜视:“厂里正缺人,你应该挺合适。”...
老人捏着陈旧褪色的存折,抗拒地摆手:“这钱是我给囡囡存的,我这把老骨头都快入土了,花钱就不值当了……”
将因为二流子来闹事,被妇联主任谈话时收到离婚申请报告翻了出来,签好字后交给妇联主任。
沈母的话重重砸在沈云州心头。 看着被扔到怀里的离婚申请报告,脑海中温雨瓷的音容笑貌刺的心骤然缩紧。 见沈云州怔站在原地,吴英玉故作温柔,上前拉住他的手臂:“云州哥,是温雨瓷自己要走的,你怎么能因为她跟自己的妈置气呢?” 沈母立刻帮腔:“你听听,英玉多善解人意,当年你娶的要是她,我根本用不着费这么多心思,现在温雨瓷走了,大家皆大欢喜,你跟英玉趁早把事儿办了!” “大娘……”吴英玉娇嗔的红了脸。 ‘嘶’! 沈云州像是没听见,冷着脸撕碎了手里离婚申请报告。 沈母当即急了,捡起碎片恨不得拼在一块:“你这是干什么啊!” 吴英玉也怔住,只觉掌心一空,被面前男人寒冽的视线看的头皮发麻。 “我再说一次,我沈云州这辈子,只有也只认温雨瓷一个老婆!” 扔下这句话,沈云州头也不回地走了。 “云州哥!” 吴英玉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气的直跺脚。 他不是很讨厌温雨瓷吗?为什么现在又非她不要了? 原以为温雨瓷走了,自己就能跟沈云州名正言顺的在一起,没想到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6 听着沈母的抱怨,吴英玉脸上闪过抹不耐烦,却也没说什么。 雪越下越大,铺满了整条路。 沈云州朝门口的军绿吉普奔去,向来沉稳的心越来越乱。 他做梦都没想到,温雨瓷连招呼都不打就递交了离婚申请报告。 当初结婚是她起的头,难道离婚也是,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他紧咬着后槽牙,铁了心要把人抓回来! 刚拉开车门,杨排长匆匆跑过来,敬了个礼后将一分封的严严实实的文件交过去:“连长,从京北军区发来的急件!” 沈云州接过一看,是司令员的密令。 细细扫量几遍,他眉头越拧越紧,眼神瞬变:“紧急集合!” “是!” 望向漆黑的远方,沈云州捏紧了拳。 只能完成任务后再去找温雨瓷了,但愿在那之后,她还愿意听自己的解释。 两个月后。 首都中心医院。 温雨瓷抱着饭盒走进病房,看见病床上的外婆正眯着眼,勾着快要完工的毛衣。 “外婆。”她连忙走过去,放下饭盒接过棒针和毛线,“医生虽然说您恢复的不错,但也不能太累,您就好好休息吧。” 外婆笑了笑:“勾件毛衣也不是什么累活儿,倒是我耽误了,冬天都快过了,给囡囡的毛衣还没勾好。” 温雨瓷心头一暖,打开饭盒细心的给她喂着饭:“天还冷,再晚都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