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的冬天,总是下着一场接一场的大雪,连带着温度一降再降,叫人畏惧,叫人瑟缩。兰懿往窗外看时,只看到白皑皑的一片,路、树、屋檐全都覆盖了厚厚的一层。她漫不经心的咬着嘴里的烟头。听管家说,兰缺绑了个人回来。这人脾气硬得狠,兰缺怎么折腾他,愣是没听见他吭一声。整个青城,谁不知道兰缺就是个疯子,敢跟兰缺耗上的,都是傻、逼。兰懿一边想,一边往地牢走去。通往地牢的路湿漉漉的,受潮很严重,一进去,就是一股熏到...
青城的冬天,总是下着一场接一场的大雪,连带着温度一降再降,叫人畏惧,叫人瑟缩。
兰懿往窗外看时,只看到白皑皑的一片,路、树、屋檐全都覆盖了厚厚的一层。
她漫不经心的咬着嘴里的烟头。
听管家说,兰缺绑了个人回来。这人脾气硬得狠,兰缺怎么折腾他,愣是没听见他吭一声。
整个青城,谁不知道兰缺就是个疯子,敢跟兰缺耗上的,都是傻、逼。
兰懿一边想,一边往地牢走去。
通往地牢的路湿漉漉的,受潮很严重,一进去,就是一股熏到不能再熏的霉味。
兰懿却是习惯这种味道的人,埋头往里走。
没走几步,她就听见皮鞭挥在人身上的声音,一声声,刺耳又让人心悸。
兰懿没所谓的想,大概皮开肉绽了。
敢惹兰缺,也是活该。
她越走越近,很快看到里面双手被拷着的人,身子骨不算太结实,显然年纪不太大。
此刻他白嫩的皮肤上,道道伤疤纵横交错,可他的背却挺的出奇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