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夏珄回宫的时候已是月上枝头,距离龙威殿不远的锦瑟宫已是红妆一片,那是沈沅芷即将入住的宫殿。除了明安十三,他从未对旁的女子有过什么心思,可如今,他就要娶自己不爱的女人了,不过幸好,这般煎熬的日子不会太久的。想到这,赤夏珄拿起一旁的酒壶仰了头不消片刻便一饮而尽。都说酒是好东西,可以解千愁,偏偏他越喝越难受。他想明安十三了。想她从前对着自己笑的样子,想她在天上响起惊雷时将吓坏的他搂进怀里,也想她闲来无事...
赤夏珄回宫的时候已是月上枝头,距离龙威殿不远的锦瑟宫已是红妆一片,那是沈沅芷即将入住的宫殿。
除了明安十三,他从未对旁的女子有过什么心思,可如今,他就要娶自己不爱的女人了,不过幸好,这般煎熬的日子不会太久的。
想到这,赤夏珄拿起一旁的酒壶仰了头不消片刻便一饮而尽。
都说酒是好东西,可以解千愁,偏偏他越喝越难受。
他想明安十三了。
想她从前对着自己笑的样子,想她在天上响起惊雷时将吓坏的他搂进怀里,也想她闲来无事时在偌大的宫殿里冲藏在柱子后的他惊鸿一舞的时刻。
若他不是赤夏国的君王,她也不是明安国的公主,他们之间没有国仇家恨,一切又会怎样?
胡思乱想着,赤夏珄在长喜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一路到了翠雪苑。
“她睡了吗?”
站在外头,他冲着伺候明安十三的宫婢们问道。
“回皇上的话,姑娘已经睡下了。”
“你们都退下吧,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是。”
明安十三其实并没有睡着,赤夏珄刚进来她就察觉到了,就算这人尽量放轻了声响,可她几乎是立时从这人进来的时候就闻到了对方身上浓烈的酒气。
在她的记忆中,赤夏珄从不饮酒的。
他身子本就不好,怎么能饮酒呢?长喜难道都没劝劝他吗?
她一边不由自主地为赤夏珄担心着一边又决定先装睡,并不打算醒着面对他。
她心里仍旧一团乱麻,什么都没想好。
听着脚步声,他该是在她床边坐下了。
果不其然,这人握住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这般亲密的动作几乎让明安十三差点惊呼出声,昨夜的记忆瞬间如潮水般翻涌而起,只是奇怪的很,她虽心惊,却并不讨厌,大概是因着心中有愧,对赤夏珄她恨不起来。
“师父,师父……”
忽然,赤夏珄轻声唤了她两句,就在她犹豫着到底要不要醒过来时,这人又有了动作。
他放开她的手,俯身上前吻住了她的唇,灼热的呼吸间带着酒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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