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湉,你是不是有病?”傅西泽冷道,“我越拒绝你,你非要往我面前凑?我几次跟你说过了,我跟你再没有可能,你听不懂人话?需不需要我给你找个翻译?”他的话音刚落,就看见薄母走了进来,她看了眼温湉,道:“你父亲那边别让你妈一个人守着了,你还是先去医院帮帮忙。”温湉乖巧的说了声好,然后转身走了。傅西泽这会儿脸上仍然是一脸不悦,他坐在沙发上,不悦道:“妈,这套房子是岑烟的。”...
一直到楼下的开门声吵醒了他。
傅西泽以为是岑烟回来了,懒洋洋的看了眼时间,才下午四点,今天下班倒是挺早的。他翻身起来,光着上半身下了楼,说:“晚饭别准备,我什么都不想吃。先上楼办事。”
温湉抬眼看去,先看见的是他保持良好的身材,再偏移,就看见他白白的睡裤上,那的痕迹格外明显。
她在国内上大学那会儿,室友就跟她一起讨论过傅西泽的本钱,当时她被说的面红耳赤。只不过,她一直没机会跟他发生什么。
温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阿言,是我。”
傅西泽听见这个声音,猛的抬起头,表情微变,然后立刻回房间把衣服给换了,下楼时皱着眉,说:“怎么是你?”
仔细听去,他的声音里有点不耐烦。
温湉小声道:“今天我在医院照顾我父亲,听阿姨说你今天回来,就顺道来看看你。”
“你怎么有我家的钥匙?”傅西泽冷声说,“温湉,你懂不懂什么叫私闯民宅啊?”
这要是让岑烟看见……
傅西泽眉头拧得越来越死,烦躁的说:“你赶紧走。”
温湉道:“阿言,钥匙是阿姨给我的,她让我有空多过来转转,冰箱的水果是我买的。”
“温湉,你是不是有病?”傅西泽冷道,“我越拒绝你,你非要往我面前凑?我几次跟你说过了,我跟你再没有可能,你听不懂人话?需不需要我给你找个翻译?”
他的话音刚落,就看见薄母走了进来,她看了眼温湉,道:“你父亲那边别让你妈一个人守着了,你还是先去医院帮帮忙。”
温湉乖巧的说了声好,然后转身走了。
傅西泽这会儿脸上仍然是一脸不悦,他坐在沙发上,不悦道:“妈,这套房子是岑烟的。”
“最近国外怎么样?这回回来又待多久?”薄母没跟他聊温湉的话题。
“国外那边上个星期的项目昨天弄完了,这回的假期应该比较久,一个星期至少了。国外那边给我管得还挺有起色,过段时间让我爸给我弄回来吧,我想空降个高层。”傅西泽随口道。
“你之前在国内不也是高层?”
傅西泽往沙发上一靠,懒洋洋的道:“之前那高层也是小高层,真正的话语权才多少。跟我爸办公室都还不在一层楼呢。不然你以为我去国外做成绩干什么,就是想让人家服我。”
薄母欣慰道:“你爸也说你在国外那边干得不错,之前让你创业,都是小打小闹做点生意,这回听说几个项目,你都干得挺漂亮。今天晚上回去吃饭,到时候和你爸商量商量调回来的事。”
傅西泽道:“爸就是无论如何也不肯跟温横山动手,那边不是这几年挺颓,应该挺容易占便宜。”
薄母解释说:“温横山手里,握着点你爸的事。你爸得给他几分面子。他对雪瓷好,也有几分温横山的原因。”
“什么事?”傅西泽说。
“都是上一辈老事了。”
傅西泽便没有多问,只是看了几眼时间,等到了四点半,就站了起来,要往外走。
薄母有些奇怪的说:“你这是要去哪?”
“雪瓷姐要下班了,我过去接她。”
薄母的目光闪了闪,说:“阿言,不用去了。”
119
傅西泽回头看了薄母一眼,道:“我不累,我看她车库里的车没开走,省的她自己打车回来。”
薄母迟疑了一会儿,说:“前段时间,因为温远辉的事情,我跟岑烟姑姑,闹得不太愉快。你让我官司的事情别插手,妈也就没插手,毕竟我知道你跟雪瓷,感情不深,但对她也是有些许习惯的。后来妈看温远辉在里头挺苦,他又是温湉父亲,我就把他给捞了出来。”
傅西泽意味不明道:“这事我听说了,在您印象中,岑烟姑姑那人确实泼辣难缠。”
薄母斟酌了片刻,叹口气道:“这事可把温英芝给气到了,她非要让雪瓷跟你离婚。”
傅西泽脸色猛的变了,很是难看。
薄母没注意到他的表情,继续说:“要不干脆离了吧,我看温湉这孩子最近是认真在追求你,你也别跟她倔了,一直倔着感情就没有了。妈现在赞同你们在一起,以后也绝对不会干涉你。雪瓷那边,你也愧疚,妈到时候多给她两套房。”
她再次叹气说:“这件事情,本来早就要告诉你的,但你前几天那个项目急,妈就暂时没说,省的你分心。”
傅西泽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冷淡的开口说:“温英芝是不是有病?她不高兴了就非要我和雪瓷姐离婚,这是一个姑姑能做得出来的事?亲姑姑一心就想着毁姻缘?”
薄母微微蹙起眉,道:“阿言,也不是只是温英芝说的,我问过雪瓷了,她自己……也是这个意思。”
傅西泽怔住了。
他先是觉得脑子里面一片空白,然后感觉一阵心寒,随即冷静的否认说:“不可能,我刚刚还给她发信息,告诉她我回来了,她也是照常回应我的,并不像一副要跟我离婚的样子。”
“没有,确实是雪瓷亲口跟我说的。”薄母终于有点不安,害怕是不是自己误会了什么,她说,“离婚这件事,是妈跟她在咖啡厅里谈的,她还要了妈给的支票。”
傅西泽心里发冷,想起她这段时间,对他越来越疏离,大部分时候跟他说话,都是敷衍的哄。他不满、跟她发脾气,她也没有改,依旧是我行我素的冷淡。
原来真的是已经做好打算跟他一刀两断了。
一刀两断,还需要维系什么感情?
“您给了她多少?”傅西泽听见自己冷静的问,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会儿语气里带着山雨欲来的冷意。
“五百万。”
傅西泽就笑了:“就五百万啊?您再给点吧,这样显得您儿子真不值钱,我好歹薄家独生子,就给五百万分手费?”
薄母迟疑了片刻,说:“你想给她多少?”
“我想给她多少?”傅西泽冷冷的笑了笑,质问道,“我跟她在一起的小半年时间里,有没有跟她提过分手?我有没有在您面前说过半句我跟她过不下去了?都没有。所以您怎么会觉得,我迫切的想跟她分开?”
薄母被问的哑口无言,心也不停的往下沉,脸上的表情也是格外的难看,“阿言,所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想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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